纷纷落进你心里 第46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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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我错了好不好,晚上见个面,当面和你解释。再不见你哥要烤成柴干了,昨晚吹了一晚冷风,今天嗓子都发哑,想念你褒的汤。”

话说着,竟破天荒发了个双手合拢求饶的帅和尚头像。手绘的,也不知事前从哪搜来。

还别说,他那推得一厘米多长的短寸头,搭着一米九笔挺隽逸身躯,还真有点那么感觉。

以前余琅易多高傲一男人,就算吵架想和好,主动对她说话,也都是高冷傲漠的,或叫她“鹭鹭你帮我拿件t恤”,或者帮她挂个衣服什么的。高贵头颅昂起,只动作不说话,忽而在拥挤的阳台上触碰,便不管不顾地兜住她腰,用清朗的下巴抵住她问:“还气?能气到地球末日不理我,气到我主动说想你?”然后唐鹭便看到他挺拔鼻梁下,爱心形的好看鼻孔,是了,他无有一处不美不隽,微微张启的唇更是清泽迷人……就这些已经是极限。

几时如此无底线啊,那和尚垂眸,袈裟披身,只差下跪了。

唐鹭心微微的有点软,却又想到他昨晚冷讽自己的劈腿。要开会了,她起身边最后回复一条:“不许来,我加班。”

“我也不想见你,我恨你余琅易!”

不晓得怎么的,站起来却蓦地泛了泛酸,大抵昨半夜那盒冰牛奶喝凉了。

那边商会的会场内传来雷鸣掌声,余琅易亦敲字:“再恨也等我解释完随意你恨。脚长我身上,我过去了再说,加班我等着!”

说着从后门一闪身,颀隽身躯掠进了会场后端。

唐鹭连喝几口热水,缓一缓酸意暗涌。一会儿组长柏冬召集大家到小会议室里,组员们按例总结了本周的工作,又分别提了点建议,就下班吃午饭了。

吃完午饭休息半小时,午睡还不及睡,便又喊去项目组递送厂商们的标书。周五的下午总是尤为忙碌,一直忙到下班,都忘记了这档子事。

给美视部打印完设计稿,唐鹭加了一会儿班。她发现和翟欣之间的相处,还是挺井水不犯河水的,就各做各,公事公办,这让她放松许多。

等到七点半下楼,出电梯往大门口走,便看到门口站着一个英俊的男子。是余琅易,他穿着白色宽松衬衫,灰黑的休闲长裤,冷隽挺拔地立在人群里。似乎刚理了头发,两鬓推得稍短,头顶稍长,看上去更为英气精神。耳上还戴了一颗银色耳钉,几分倜傥落拓,依稀清朗的少年男儿感。

这个男人,天生衣架子,穿保镖西装服时又恁的沉稳凛厉。要么不是断了一根左小指,他真的适合当模特。

唐鹭不知道他是否故意这么穿,她对他穿白色休闲装的矜贵难以匹敌。

可唐鹭看见他,心跳还是会加速,她要么互相不见,在对话框里可以冷静决绝。却没多少力量,能够在这样的分手过度期,又面对面地应付他。

她正想趁没发现从另一边的出口回去,两个人却总心有灵犀似的,余琅易正好撇头看过来。

他冷郁眉峰淡淡一挑,隔着人群叫了她一声:“鹭鹭,鹭宝。”

低沉醇润的嗓音,温柔而醒目,在人群中惹眼。有熟悉的同事不自觉瞅向唐鹭,因为这个漂亮的男人只专注盯着她。

这会儿正是下班的高峰期,电梯间出来的多是同事,万一等会碰见翟欣就尴尬了。

唐鹭瞪着他,只得停下来:“都分手了,叫你别来,你还来干嘛?”

余琅易高低听不得她当面娇嗔,听得魂骨儿就泛软。已有十天没见面了,当初刚搬出去前,两个人还在郑州的酒店里做得激流涌动、水到渠成,连春节分开的时间都没这么久。

余琅易睇着唐鹭的打扮,小桃子脸蛋似乎瘦了些,樱樱红唇娇俏。怎么看却更动人了,他就想她,以一种重新审视的角度。

唐鹭的眸子里却射着怒意,仰着下巴,欲要甩离。

男人大抵也觉着人太多,便牵过唐鹭,走进了旁边清净的楼梯间,跟她说道:“看都看见了,还躲我做什么?能不一辈子不见面是咋的?”

“到此找你,主要是为给你赔礼道歉。”他认真而沉着地说,那高冷的凤眸里聚光,一副清雅儒隽。可能时间太久没见了,竟觉几分生疏。

作者有话说:

更新了,宝宝们久等,抱住,晚安(3

第57章

◎哼,甜言蜜语,在哪学的。◎

57

楼梯间里没人,两扇白色的门自动掩起,便隔开了外面大堂的喧嚷。

余琅易牵着唐鹭站定,唐鹭仰头,才发现已被他抵到了墙壁。身后的瓷砖带着凉意,贴近她薄薄的肩骨,在5月初夏的天气叫人舒适。

唐鹭穿着黑色的雪纺连衣裙,露出的颈与细长小腿似雪一般光洁。这样被他抵着,锁骨下的娇俏丰盈便挺起,两厘米的软底小皮鞋,头顶只够到男人他肩膀。

余琅易一臂撑在唐鹭耳侧,唇线微抿着,带着幽怨而讨好的浅弧。他看起来很认真,分开了几天不见,他那股与来俱来的隽贵,使得她心中又荡开几分忌惮。

曾经这种忌惮产生出爱的迷恋,沉陷他的世界中,仰瞻风华。

唐鹭不自觉咽了咽喉咙,这一幕像极以前余琅易霸道而高冷地箍住她,两人亲昵接吻的姿势。

看余琅易此刻却兀自把持着,正人君子般心无杂念,只凤眸熠熠盯着她。他禁欲起来时,整个透出的气宇是如此高冷清然,仿佛不沾凡尘。

但若化身纵情邪魅,又肆意得使人欲生欲死,娇耻不顾及。这个男人到底要给他怎样画像呢?唐鹭的画稿里,已经以他为模板画出了好几本,却仍描摹不出他的原真。

唐鹭就窘迫,且难过,冰凉地叱他说:“余琅易,你把手放开,离着我远点。分手分居了,道歉已经没有意义,我也不想听你多说。”

余琅易却从昨晚的梦中醍醐灌顶,澈然大悟了,那梦里忽而英语普通话又东北口的荒谬,使他醒来后复盘了一遍,他曾经的性情与如今的尖酸毒舌。他真是对她挂心挠肠,口不择言。

也许他原本就是个偏执独占的男人,怎奈彼时未遇对手,如今与唐鹭不是冤家不聚头,便被她勾出了本性。

他今天是来认真道歉的,想和好,这便得把话说透。不再似先前那般轻看她,而以一种平视的眸光,站在彼此的角度去想去说。

男人略略勾了肩,自己也觉眼前姿势过分熟悉,只哂唇道:“偏不想放,十天没见你,天天都是煎熬,怎么看都看不够。”

所言是真,忽然觉得这个女人对自己也陌生了,不同的阶段她总能散发新鲜。

哼,屏蔽甜言蜜语。唐鹭瞥过头看向楼梯的台阶,不想搭理,不知回话。

余琅易也不计较,只又沉稳说道:“宝宝,这会儿是真心实意求原谅,我承认自己说话太冲,狠话冲口而出,收不回来,也伤了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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