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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见月端着汤,试探着着问:你是喝腻了吗?

还是说,对方已经知道他打的这些小算盘了?

看着沈见月小心翼翼的表情,霍东瑾叹了口气,认命般地端起碗,不料却被一只手拦住了。

喝不下就算了,我也知道自己做得太过了,那就不喝了吧,沈见月阻止了霍东瑾,又有些期待,都十来天了,效果应该已经出来了吧?他连忙,你觉得怎么样?身体有什么变化吗?

霍东瑾:

当然有变化,每天晚上尤其难熬,他不得不偷偷去卫生间自行疏通。但他当然不能表现得这么禽兽,霍东瑾掩去了面上的异常,挑了些好听又没什么内涵的话说:感觉身体变好了些。

沈见月点点头,学起了组长的语气,叮嘱道,所以说,年轻人不能太劳累啊,不然身体差了,很有可能就有阳痿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后,沈见月倒吸一口气,连忙闭上了嘴。

你刚刚说什么?阳痿?霍东瑾没听太清楚,只是以为自己是听错了。

瞎说!怎么可能,我怎么会怀疑你阳痿呢?沈见月面上堆着笑,心里却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他为什么口不择言就说出来了,这种事情,关系到男人最高级别的尊严,他怎么可以这么戳人家的痛处呢?

沈见月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脑袋转得飞快,终于找到了一个替代词,我是说阳阳养胃,啊对,就是养胃!你看,你最近身体变差了,很有可能就是因为你胃养得不好,我不是看你工作太忙,担心你嘛。

霍东瑾似乎相信他这一套说辞了,点点头,体贴道:你身体也不太好,今晚的都给你喝吧。

沈见月:

见沈见月没动静,霍东瑾还以为他客气,又道:不要客气,全都喝了吧。

急躁青年沈见月抱着一罐汤,喝到一半时还在想,晚上千万要忍住,万一做出某种不可饶恕的事情就糟糕了。沈见月很纠结,但也有一点点小期待,只是他万万没想到,霍东瑾一句话直接杜绝了这种可能。

男人态度良好的问他:今晚能分开睡吗?

什么?沈见月顿时止住了动作。

霍东瑾:如果你不愿意也没关系,那还是睡一起吧!

沈见月终于回过神了,摇头:没事儿,那就分开睡吧,我先去铺床了。

他进步了,明明很伤心,却已经能够装出一副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离开时还能够冲着霍东瑾笑了笑。

然而当沈见月躺在客房的床上时,却无论如何也睡不着。

他告诉自己,不能仗着对方体贴就得寸进尺,而且分开睡也没什么,夫夫总会分床睡的,例如嫌弃对方睡姿不好,或者是不喜欢伴侣打鼾,也可能是到了厌倦期啊之类的

可他不打鼾,不磨牙,睡觉姿势还特别乖巧,还有软软的屁股,完全是个非常适合同床的对象啊,为什么霍东瑾不愿意和他一起睡了啊?

哎沈见月叹了口气,又低落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在维基百科上摘抄了一段介绍阳痿,ed(erectile dysfun)的,结果被和谐了感兴趣的同学可以去看看,尤其是物理治疗方法,啧啧!

另外,看到这里,聪明的同学应该发现,离在一起很快了

第49章

第二天,沈家老宅。

哥, 你是不是不开心啊?池见渊温柔又体贴, 捏了捏沈见月肩膀, 好不容易回来一次,怎么哭丧着脸?

没什么, 只是工作上遇到了一些难题, 沈见月挤出个笑,有点儿难看,但依然努力调整好情绪, 抱歉,我不应该把这些情绪带到父亲生日这天。

真有事儿?池州远抬眉, 介意说说吗?或许我们可以帮你出出主意。

嗯,谢谢爸爸。沈见月心中升起一阵暖意,却笑着摇了摇头, 和霍东瑾出了一点儿小问题,先吃饭吧。

池州远点头, 不再多言。

实际上, 儿子婚姻出现问题他并不意外, 两个人没有彻底了解彼此就生活在一起了, 矛盾肯定只多不少。

夫夫间的磨合本来应该放在结婚前,相识、恋爱、同居、结婚, 这才是一段感情理想的进度。

虽然二人在十年前就认识了,但是中间有了这么久的空白期,十年前虚弱的感情完全不能支撑起他们的婚姻生活, 沈见月和霍东瑾相当于是直接从相识跳到了结婚,两个几乎是陌生人突然就生活在一起,产生摩擦是必然的。

池州远倒不是很担心,沈见月现在经历的问题,是他这段不成熟的婚姻中必须经历的一段磨难,走捷径总要付出代价的。

晚饭后,池见渊拉住沈见月,像只大型犬似的蹭了蹭:哥,今天就别走了吧?我们都好久没见了。

沈见月犹豫了一会儿,答应了。反正他昨天和霍东瑾闹得那么僵,估计他不回去霍东瑾也没什么意见,而且最近碰壁太多,他需要拉开距离好好调整一下心态。

小花也很亲他,扑在他身上舔了又舔,沈见月笑着抱起它,发现小花肚子都鼓起来了,应该是怀了大黑的孩子。

沈见月摸了摸小花肚子,圆鼓鼓的,热热的,他又问爸爸:小花什么时候生啊?

池州远算了算日子,说:还有一个多月吧,到时候我提前告诉你。

沈见月:到时候给我一只小狗狗啊。

池州远笑了笑:你和东瑾都那么忙,哪里有时间啊。

沈见月:那你们自己养吗?但地方会不会太小了?

哈士奇精力旺盛,运动量惊人,生活的方太小就会搞破坏,虽然他们家算不上小,但要养好几只狗还是有些困难。

池州远摇头:先在家里养着,等稍微大一点就可以送到霍家了,毕竟也是大黑的种,而且反正他们家院子那么大,再来个一百只狗都能跑开。

沈见月点点头,确实这样比较合适。

说晚安后,沈见月回到了自己的的房间。房间还维持着他离开时的样子,床单是他最喜欢的图案,枕头是他睡得最舒服的那个羽毛枕,整个房间干净得纤尘不染。他像个小炮弹似的冲到床上,像只猫似的滚了两圈。

洗完澡后,他看到了站在门口的池州远,后者抱了个枕头,现在门口问:儿子,介意我跟你睡一晚吗?

沈见月很高兴让出半张床:怎么会,我巴不得呢!

池州远把枕头放在床边,又从沈见月衣柜里翻出一床被子,把床铺好后,他在床头留了一盏温暖的小台灯,整个房间私密温馨,很适合增进感情,说一点体己话。

沈见月把自己塞到池州远怀里,撒娇道:爸爸身上的味道真好闻,好久没这样睡一起了。

池州远身上是淡淡的侧柏的气味,就像他这个人给人的感觉一样,充满了书卷气息,干净、温暖又可靠。

池州远摸着沈见月头发,也笑了:我有什么办法,你小学六年级后就不要我讲睡前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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