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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医生家是世代行医的,乡下很多赤脚医生都是由父亲带儿子,没有正规行医资质。但段医生显然不一样,他出去念过大学,在医院实习时病毒爆发了,就回到了村里。
那你回到村里后,丧尸就不追着你咬了吗?吴宇问道。
是的。段医生说。市里的医院是最先大爆发的地方,我们都知道得了那病就只能等死。学长提前接到消息,说政府马上会封锁医院,还在医院待着就是等死,带着我们逃了出来。
我那时住在医院宿舍,离开医院后就没地方去,我妈又担心我,催着让我回家,我就回来了。好在回来的早,听说当天晚上就锁城了。
回来后,村里还没有人变成丧尸,是过了十几天,才有人陆陆续续地发烧尸变,可市里都封锁了,没办法再把人送去医院,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变成丧尸。
送去医院也救不了他们。陈琅钰说。
我知道。段医生说。但至少村里人不会那么无措绝望。刚开始人们都把尸化的亲人藏起来,我劝说他们会被传染,可那种情况下,谁说都不管用。直到我爸和我弟也尸化了,我妈哭着求我别杀它们,我才发现它们是真的不咬我们。
第74章 发情
怎么说?商晏说。既然不咬人,那你们为什么还锁着它们?
它们晚上会乱走,走了就难找了。段医生说。
几人在段医生家待到了中午,说了想让医生过来帮他们做个彻底的体检,段医生喊了村长来一起商量,说了好半天,村长终于也同意了。
下午商晏就把岭下村的事情告诉了基地,让那边尽快派个医疗小队过来。
得到这个消息后,基地第二天就派了医疗小队到村里。
体检地点就在段医生家,由村长通知各个村民。
几年没见过这么多的外人,直升机到来时,村里的空地上聚满了老老少少。
商晏知道基地很重视这件事,可没想到李景明竟然会亲自前来,可见疫苗的研究急需要这个新的突破口。
村里只有百来口人,衣着节俭,却干净得体,人也都十分精神。
商晏提前跟他们说了村民跟丧尸一起生活地事情,为了不与他们起冲突,不要随意杀死这里的丧尸。
随性的几个医护人员被带到段医生家时,看到院子里的丧尸,还是十分抵触,李景明倒是还算淡定,指挥着他们摆好医疗仪器。
村民们在村长的通知下都来了,在农院中排着长队。乡下房子的院子面积都大,站下百来个人完全没问题。
陈琅钰也在旁边帮忙,还向李景明问了陈玲珑的情况。
李景明说目前看来这些村民可能跟陈玲珑是一样的情况,自身可能具有免疫力,却仍然有传染性。让他们还是与村民保持距离,具体的要看他们的血检结果。
飞龙山的事情结束后上头可能还会再派人过来检查他们为什么都具有rx病毒的免疫力。
不到两个小时所有人就体检结束了,采集的血液都被送上直升机,等待更详细的血检结果。
小队的人这两天两夜加起来才休息了三四个小时,这会儿也累得够呛了。
希望能有好的结果。吴宇看着蓝天中逐渐远去的直升机。
陈琅钰也定定地看了会儿,直到眼睛被光刺地酸疼才转身离开。
商晏也跟在他身后,喊道:走了,今晚休息。
哇太好了。乔晋干巴巴地欢呼道,
飞龙山那边岳强担心道。
年轻人。赵远航拍了拍岳强的肩膀。身体才是根本啊!
几人回到机甲里,把机甲停在了村子外头的空地上,吃了点东西就睡去了。
土地上长着短短的杂草,夹着一些不知名的小花,星星点点的,叫人不忍心踩上去。陈琅钰用手环拍了下来,发给了陈玲珑,然后才安心睡去。
夜里,陈琅钰是被热醒的,他出了一身虚汗,头晕乎乎的,手脚也有些无力。
他打开机甲的舱门,吹了会山风,没想到却越吹越热,一阵清新的花香不自觉地自他蔓延开来。
商晏第一个醒来,找到他时,他已经自己跑去山脚下的小溪洗澡去了。
山风中的花香略显清冷,不注意的人只会以为是那是真的花香。
陈琅钰脱了t恤,站在干净的溪水中,蓝色的作战裤湿漉漉地贴在身上,皮肤在黑暗中仿佛也在散发着莹白的微光,商晏只恨alpha的眼里太好,夜里也看地如此清晰。
陈琅钰!商晏喊了一声,陈琅钰撩水的动作僵住了,商晏立刻后悔了,想自己是不是不该出声,是不是把人吓着了。
你怎么了?这句话他的声音立刻小了几度,带着不自知的温柔。
商晏的气息从未如此强烈,充满进攻性压制性,令陈琅钰反感厌恶,压制地人虚软无力喘不过气,仿佛只能任由那人为所欲为。
不要过来!陈琅钰背对着他,抓起浮在水面的衣服挡在身前明显的部位,细长的手指因忍受而用力到关节发白。
你发情了。商晏惊愕道。你是omiga?
陈琅钰没有说话,一会儿后上了岸,想往森林里走去,刚走了两步却倒在地上蜷缩起来,锋利的草叶在他白皙的皮肤上划出几道细小的红痕,略显纤细的蝴蝶骨突出了薄薄脊背肌肉,他在喘息,所有的动作都显示他此时的难耐又脆弱。
商晏冲上前去,陈琅钰却又突然暴起推开他,踉踉跄跄地爬起来,继续往森林里走去。
第75章 抓住!
暗夜中,远方飞龙山的丧尸与岭下村的丧尸此起彼伏地嘶吼着,森林中枝丫张牙舞爪,鬼影曈曈。
商晏追了进去。
这附近的林子倒是没有丧尸,路面被树木突出地面的根系拱地凹凸不平,白天都难走,何况夜里。
陈琅钰慌张着,精神力也用不了,跑地跌跌撞撞,没走两步就跌倒被商晏按住了。
放开!他像跌入了牢笼,奋力挣扎着,仓皇着,只想找个地方把自己藏起来。
你受伤了。商晏抓着陈琅钰的手腕,他的手掌刚刚擦伤了,光洁的背脊也划出了血痕。
陈琅钰眼眶都红了,用力想推开他,却手臂发软,指尖都在颤抖。
别靠近我!他喊地声音都嘶哑了。
嘘嘘嘘。商晏一手抓着他两只手腕,一手捏住他的脸。别怕,你只是发情了。
陈琅钰被他捏住脸,叫也叫不出来了,只能瞪着他,拼命挣扎着,目光中都是惊惶。
商晏看着他的样子,心中突然有种追捕已久的,漂亮而危险的小动物终于落进手里的快感,忍不住把头埋在他颈窝里深嗅了一口,闷笑了两声。
宝贝,原来你是只o啊。
他的呼吸打在陈琅钰的皮肤上,灼热而潮湿。剪了寸头的头发扎地他差点就□□出声。
你想躲哪儿去?嗯?商晏低声轻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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