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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默山以为他俩今天得在镇子休息一晚,所以打开门只看到一间小小屋子时,着实被吓了一跳。他惊讶的瞪大眼睛看尧沫,不知道尧沫这么害怕和人接触的人怎么敢开一间小房,但尧沫意很淡定,领着李默山进了屋不说,还问他要不要睡个午觉。
那哥哥你呢?李默山有些手足无措,一张床,而且还很小,如果他和尧沫都要睡觉,躺得下尧沫他就得睡地上,虽然他睡地上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尧沫为啥要开这么小的房?
我不睡,你睡下,我需要处理一些事务尧沫开房只是打算处理政务,因为赶了一上午的路,担心李默山会累到,这才让李默山睡会儿。
但这屋子啥都没有,哥哥怎么处理事务?知道尧沫并没打算睡觉,李默山悄悄松了口气,他走到床边坐下,拿下帽子看着四壁空空的房间发呆。
屋子确实很空,除了床啥都没有,尧沫将身上外套扣子解开,抬手魔法阵一闪而过,房间瞬间大变样,别墅书房的桌椅一瞬间出现在了房间之中。
之后他拉开椅子坐下,抬手从半空中拿出了一堆信件:你先睡,处理完事务咱就启程
嗯被突然出现的桌椅惊到,李默山崇拜的盯着尧沫后背看了一会儿,裹着外袍躺倒在床上。
他也确实想休息会儿,尧沫抱着他飞了那么久,虽不累但有些视觉疲劳,就跟开车的人开太久了一样,如果不睡会儿,下午只怕会在尧沫怀里睡成狗。
缩成一团就很快睡了过去,李默山舒服睡了一觉,睡饱醒来发现尧沫还在处理事务,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一直不间断的赶路,尧沫手上堆积的事务有些多,大多是信件,也不知写了些什么内容,尧沫看过之后很快放在一边,却是用了很长时间去回信。
李默山很奇怪为啥尧沫不用魔法和人传递讯息,写信既费时间又原始,在这个魔法遍地的世界里,不是应该选择最便捷的联系方式吗?但这只是一个小小的疑惑,跟他之前见过的大多数疑惑来说都不重要,所以他没多问,打着哈欠爬起来,顶着一脑袋乱发等尧沫。
尧沫确实有很多事要处理,皇城暗流涌动,以至于皇子都不能用魔法传递讯息,尧沫就知道自己离开之后皇城会有动静,但人都离开了,也不能回去处理,只能将自己的一些猜测写信里,交给传讯魔兽让它传达给皇子,之后他更改了一下自己的计划,将到达地点和时间都做了变动,以免踩中陷阱,吓到自家胆小的猫。
写完最后一封信传递出去,尧沫用魔法给同他一起出来的副队长传了封讯息,便伸了个懒腰站起来,之后他将桌椅收回去,转头见李默山已经醒来正呆呆的望着他,于是上前撸了一把李默山脑袋,将人拉了起来。
两人便再次赶路,但这次尧沫并没火力全开,他反而带李默山去一个地方做了伪装,他把自己头发染成了较浅的颜色,身上魔元素也用法阵封锁,就连李默山形象也做了改变,李默山终是可以不戴帽子站在阳光下。
哥哥,我这样不会被发现吧?李默山顶着一头绿发,有些讨厌头顶的颜色,但更多的还是心虚。
第一次以这样一种形象出现在外人面前,李默山是真怕自己老鼠的身份泄露,毕竟浅发色人群虽然魔力低微,但也是有魔力的,他们身上也能感受到魔元素气息,但李默山身上却是什么气息也没有。
不会尧沫知道李默山有些不自在,但他一直在边上忍笑。
他本是打算让李默山继续戴着帽子的,反正李默山只要染了头发,无论戴不戴帽子都不影响,但尧沫就喜欢看自家猫怂怂的样子,所以在给李默山做完伪装之后,怎样都不让李默山戴帽子。
李默山微妙的感觉到尧沫有些开心,所以他气愤的瞪了尧沫一眼,想着自己一定要雄起,所以他挺胸抬头,昂首阔步的丢下尧沫往前走,但雄起没几分钟,撞到一个人被狠狠瞪了一眼,又怂不啦叽的退回来,可怜巴巴的抓住了尧沫衣袖。
尧沫便上前帮他去道歉了,他长得英俊,不说话就能引发人好感,他三言两语将人打发掉,带着李默山去镇尾买了匹魔马,之后两人出了小镇,骑着魔马往豚烽边城走。
只是这次走的不是常规路线,明明有大路,尧沫每次都会拐进森林和峡谷,以至于李默山这些天见多了被尧沫一个眼神吓得落荒而逃的魔兽。
哥哥,距离边城还有多久啊?在路上走了有半个月的时间,李默山已经习惯顶着一脑袋绿发在阳光下奔跑了,他把尧沫狩猎回来的肉各种花样的做,开始有些厌倦赶路的日子。
快到了故意绕着圈子往边城走,本七天可以到的路程硬生生被尧沫走了半个月,他绕开了所有可能遇到埋伏的地方,越接近边城,却是越发从各个地方察觉危险。
边城的情况果然不太妙,有一股极大的势力渗透进边城之中,除了那些明面骚扰的堕落魔法师,边城法阵已有些破溃。
尧沫一路走来已经发现很多气息不对的魔法师,这些人身上味道都很古怪,透着一股腐败的气息,像极了被操控的傀儡。
第二十六章
都到了边城驻防所,却没法轻易靠近,为了李默山人身安全,尧沫只能将其安置在驻防所边上的一个小镇里。
他给人交了足够银钱,生怕对方会苛待李默山,也花了大半天时间安慰李默山,让他乖乖等自己,完全征得李默山的同意之后,这才放心去办正事。
尧沫需要清理一下边境防线,法阵漏洞比他想的要大,不知不觉中已经有很多奸细混了进来,那些奸细都很古怪,不知道是被操控了还是怎样,尧沫有些担忧,直觉这次事情不会如之前猜测那般简单,所以安顿好李默山之后,立马着手调查这件事。
李默山被尧沫丢在了一个镇子里,住在一户铁匠家,这户铁匠有个跟他一般年龄的儿子,不过跟他肌肉遒劲的父亲相比,这儿子就是个弱鸡,体弱多病不说,还好赌成性,李默山被托付的第一天,铁匠收到的银钱就被他偷走了一半,挥霍一空不说,回来还想继续偷拿,被李默山给发现,还胆大包天的挥舞拳头威胁。
李默山就看不得这样的弱鸡,虽然他现在顶着一脑袋染出来的绿头发有些危险,但他还是遂了自己心意,在某个月黑风高的夜晚,逮着这小子就是一顿胖揍。
他把人拖去了无人小巷,累得够呛,毕竟他的个头还没那小子高,但好歹也在下水道混过,敏捷度力量上还过得去,所以李默山揪着那小子的头发,跳起来狠狠往下打,专挑人最痛的地方,打得那家伙不断哀嚎。
毫不留情的把那嚣张的家伙揍了个爽,李默山打得人都跪下来喊了爸爸,这才拍拍手离开,他蹦跶着回了铁匠屋子,铁匠正准备吃饭,依旧是难吃的面包和肉汤,见李默山回来,赶紧挥手招呼。
李默山笑眯眯的,整个人都似在发光,铁匠也不知道李默山在开心些什么,但见他这么高兴,还是十分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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