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2)(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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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气生财,和气生财嘛曹熙平好言好语的劝着。

关你屁事!吕西和杨暮淮突然一起朝曹熙平喊。

于是,刚才还是针锋相对的两个人现在马上统一战线并且马上更换战斗目标,又成为了相亲相爱的一家人。

对了,杨暮淮三下五除二把被子叠好,动作干脆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也不像曹熙平那样享受:你们怎么都开始收拾行李了?

他们今天之所以起的这么早就是因为吕西和曹熙平要收拾收拾行李,省着到时候没有时间。来这么长时间他们仨都快把这屋造成猪窝了,就是猪没准都嫌他们仨住的地方脏。其实他们本来可以不收拾的,因为当时来这儿的时候意思就是说他们只需要管理好学生就行了,剩下的全都交给学校来打点,但是他们总觉得这样好像不太厚道,虽然人家是这么说了,但脸皮也不能太厚啊。俗话说得好,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嘛,再说了,如果谁来打扫这屋子,把他们这屋的盛景传出去了让学校的人知道,那该有多不好。这也不是个军人的办事标准啊,何况他们三个还是货真价实的兵,也不是披着迷彩服的小白脸。那还有啥理由能不打扫这屋?

于是这三位爷经过一致商议,决定起大早收拾屋子,于是,就发生了现在这一盛景。

地上满是衣服,还有不知道谁的袜子和内裤,发出一种恶臭的味道,床上满是方便面袋子和零食盒,空气中还飘着一股诡异的牛油锅底的味道,一时间,屋里满是灰尘,油渍味儿和臭袜子味混合在一起,说不清楚是什么诡异的味道。反正正常人待着不超过三秒钟,准得被熏出来。

但是这三位大爷,偏偏靠自己顽强的意志力在这么恶心的地方坚持了下来,可见三位大神的恒心有多厉害。估计再挺挺,入选语文课本就不是梦了。

淮爷,也就你,现在还不收拾行李。吕西一脸嘲笑人家隔壁老王他们整个寝室的教官都收拾完了,有两个都已经提前回部队了。吕西又马上变脸为一脸羡慕的表情,说。

因为他们这些来当教官的人不是别的,都是些夕阳红老年团。这次带完学生后不是退役就是转业的,所以在这个时候部队要求的已经不是很严格,颇有一种随他吧的风范。杨暮淮和曹熙平也是马上要退役了。只有吕西,因为部队要求是每年下来的老兵们带一个成绩最优异突出的新人,而吕西是这两年半里最优秀的新兵,所以自然和他们一起下来得到一个历练的机会。

但是这种事情好是好,可是看着自己的战友一个一个从身边离去的感觉就不是那么太好了,吕西都不敢想象,他看着杨暮淮和曹熙平从自己身边离开的时候得有多可怕。

收拾那么早干嘛?杨暮淮一脸的鄙弃:又不是去敢死。

我知道啊,吕西说:但是人家确实快要收拾完了。

不着急,这还有三天呢,急啥。杨暮淮说着,坐在床上抡起旁边的曹熙平的臭袜子,随手一投,就稳稳地落在了曹熙平的脑袋上。。

接着,曹熙平就差点窒息,让吕西看的诧异,也就用事实证明,曹熙平袜子的威力有多大。

杨暮淮你知不知道尊老爱幼曹熙平感觉都快中毒了,掐着人中说。

那你是啥啊?杨暮淮说:是幼啊,还是

我当然是幼儿啊!曹熙平弱弱的说了一句,也不知道是被他的袜子熏得还是觉得有愧于良心,但是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九是因为对不起自己的良心。

哦嗬!吕西古灵精怪的叫了一声:我听见有人在放屁!

杨暮淮用手拄着脑袋,斜坐着看曹熙平:听见没有,给小孩做个好榜样,别老放屁!

曹熙平无奈的笑了笑,也没做什么辩解,倒是显得杨暮淮和吕西特别幼稚似的。这么一看,还颇有一种翅膀硬了的孩子和家长顶嘴的样子。

现在收拾还太早,赶趟。杨暮淮跳转话题的速度也是可以,马上忘了刚才那事,又转回到他们先前的那个话题。

话虽然是那么说,但是你真的不收拾吗?曹熙平勉强坐起来把自己的衣服塞到行李箱里,然后问杨暮淮。

淮爷肯定不想了,没看人家最近都瘦了吗?吕西一脸猥琐的说。

杨暮淮意识到这家伙狗嘴里肯定吐不出什么象牙,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作为一个警告。

谁知这小犊子不但不收敛,反而便加本厉起来,还朝着杨暮淮抛了一个媚眼。

有句话叫什么来着?吕西做冥思苦想状:衣带渐宽终不悔,下一句是

为伊消得人憔悴。曹熙平嘴快的一批,马上接了下去。

突然想到啊,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吕希又十分欠扁的说。

但是没等他说完,杨暮淮就阴沉着脸扑了上来,然后捏着他的后脖颈子和他谈人生聊理想。

刚才他听了半天,他俩说的话解读的一字不差。合着就是说他在学校里有人了是吧?虽然说他是没正经读过书,但也不是个全文盲啊!这俩王八蛋真把他当成啥也不是的二流子了?简直就是开玩笑!

傻逼就是傻逼,还是要动用武力解决问题才好用的嘛,在杨暮淮简单粗暴的脑神经支配下,他最终选择解决问题最好的办法动用武力。

不过在吕西说话的时候,杨暮淮脑海中想到的第一个人倒不是个女生,虽然说他一直深信不疑自己的性取向属正常的,并且还做过很脑残的一个什么恋爱测试。但是在刚才那一刻,还真的是想过那么一个人。

此想法一出,把他自己给吓了一跳,当然他有这种想法也不止是第一次了。

好像心里有个小人一直在喊:你是弯的,你是弯的!你就是个弯的!

但是他到底是啥,他自己都没搞明白。

很明确的一点是,这点是从他认识周栗之后开始有的奇妙反应。

就好像蒸馒头的时候,一点一点蓬松变大,最后成型,成为一个那么大的面团团。

他觉得一直在自己心里那个不合适的想法指不定在哪个时间会爆发出来。

但这又不是第一次,哪次他不是忍住了心中那迅猛的洪水,还顺便给自己的大坝加固一下,反正就是周而复始,永远无止境的循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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