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5)(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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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女生不是自己的学生,陶嘉的班主任一直没说话,把问话的权利全权交给了七班班主任。陶嘉也插不上话就跟着班主任一起看热闹,一度忘了自己也是当事人之一,虽然他这个当事人比受害人还要无辜。

七班班主任其实在看到信的第一眼就明白了怎么回事,可是她天性护短,而且陈洁还是自己的课代表,一直是她最贴心的得力助手,自然不舍得骂她,更别说是在别人在场的时候,所以为了给自己的学生一个台阶下,她诱导着问她:你老实跟我们说,是不是陶嘉让你写这封情书的?

!!!!

什么叫我让写的?!

陶嘉一秒从吃瓜群众转变为当事人的身份,刚想抗议就听陈洁在一旁忙不迭说:没错,是他要求我写封情书送给他的!

卧槽!同学,你他妈说瞎话都不打草稿的吗?陶嘉终是没忍住,非但出声对峙了还当着老师的面爆了粗口。他扭头面色不郁地看着陈洁:我他妈连你是谁都不知道,还让你给我写情书?他妈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

陈洁被他的气势吓得不敢说话,一个劲得哗哗掉泪。

七班班主任见自己的学生都被骂哭了哪还坐得住,指着陶嘉怒喝:陶嘉,你怎么可以欺负女孩子!

陶嘉冷笑:到底是谁欺负谁啊?收到情书是我的错吗?我他妈招谁惹谁了?你们两个颠倒黑白诬陷我还不允许我自辩了?

七班班主任被说得没面子,强撑着骂了一句:陶嘉,我是你老师,这是你对老师该有的态度?

老师?呵,我倒想问问你了,自己的学生犯了错非但不教育反倒帮着包庇,有你这样当老师的吗?师德呢?被狗吃了?

陶嘉!班主任突然的怒喝打断了他的话。

陶嘉气得脸红脖子粗,停嘴了还狠狠瞪着七班班主任。活了二十八年,这是他第一次顶撞老师,说不紧张是假的,他的心脏到现在还扑通扑通直跳。其实一开口他就后悔了,他觉得应该找个温和一点的方式表达愤怒,可是想到这对师生的所作所为他就来气,一时没忍住就把所有想骂的话都骂出来了。此时见自家班主任的黑脸,他才怂了下来。

七班班主任被他的一番话骂得一愣一愣的,胸口剧烈起伏了很久,你了半天也想不出词来骂他,只好扭头跟他的班主任告状:宋老师,你看看你的学生,公然顶撞老师,这还是一个学生该有的样子吗?

班主任先把人安抚好才扭头怒视陶嘉:陶嘉,马上跟柳老师道歉,然后回去写份一千字的检讨,明天交给我。

陶嘉梗着脖子不说话。

班主任拍了拍桌子,提高了音量,说:我让你跟柳老师道歉,听到没有!

陶嘉双手紧紧握成拳,虽然心里还是很不服气,但还是粗声粗气地说了声对不起。

七班班主任双手抱着胸,冷哼了一声,显然不接受道歉。不过陶嘉的班主任没故意为难,在他道歉了之后就放他回了教室。

至于一切的罪魁祸首陈洁也被班主任放了回去,低着头边抹泪边跟在陶嘉身后往外走。

陶嘉步伐跨得很大,脚步声也故意踩得很重,显然还没能消气。走了一段路后,后面的陈洁突然拉了拉他的衣袖,小心翼翼地在身后叫他。陶嘉,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害你被老师骂了。

陶嘉把自己的衣服从他手里拽出来,冷着脸没说话。

陈洁不依不挠,继续跟在他身后说:我不是故意的,我当时很害怕,不敢把实话告诉老师,所以才会选择撒谎,你别怪我好不好?

这话说的陶嘉都要气笑了。他终于停下了脚步,回过头问她:你确定你是喜欢我?

陈洁因为他的直白问话微愣了几秒,随后羞涩地低下了头,双手背在身后,扭扭捏捏了半天才小声地嗯了一声。

陶嘉无语了,啧啧摇头,忍不住学着诸葛亮骂了一句:我从未见过像你这样厚颜无耻之人!说完甩袖大步离开,徒留脸色苍白的女生呆愣在原地。

回到教室的时候早读都已经结束了,楚越见他脸色不好也不敢多问,刚好那时候一群男生在计划天台喊话的事,他便问了一句:天台喊话的活动不是今天就要结束了嘛,我们准备去玩一把,你要不要一起?没有想说的话喊一嗓子也好啊,就当发泄情绪。

陶嘉刚好憋着一肚子火,便答应了。

自从雷洋洋在天台当众告白之后,天台便安排了学生会的人看守,遇到来喊话的学生必须再确认过喊话内容才放行。不过他们去的时候天台上并没有人在守着。

来的人总共有五个,其实大部分都是来凑热闹的,并不准备真喊,所以一群人你谦我让了半天,谁也不想第一个上。

陶嘉等了半天实在等不下去,从楚越手上抢过喇叭就跑到了天台边缘。

他面对着操场,此时的操场除了准备上体育课的班级并没有其他人。陶嘉把喇叭举到嘴巴,深吸一口气,把早上在办公室受到的委屈都换成呐喊发泄了出来。

真想炸了学校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他喊完的一瞬间,整个学校似乎都陷入几秒安静,可随后又沸腾了起来。他听见了脚下高二高三的学生们兴奋的尖叫与呐喊。

陶嘉满意一笑,收了喇叭刚想下去,就听身后响起一个清清冷冷的男声。

高一六班的陶嘉,到学生会长办公室一趟。

陶嘉:

作者有话要说:陶嘉(哼歌):我去上学校,花儿对我笑,小鸟说早早早,你为什么背着炸/药/包

第三十五章 生日

陶嘉坐在学生会长办公室的沙发上,双腿交叠着搭在面前的椅子上,双手环抱着胸,脸绷地跟被人欠了五百万似的。

郑钦端着杯水走过来,用膝盖碰了碰他的腿,陶嘉便听话地放了下去。他顺势坐下,翘着二郎腿,喝了口水后才开口问他:自己交代吧,为什么要说这种话?

陶嘉撇了撇嘴,抱着手不说话。

郑钦也不催他,又喝了口水,慢悠悠地说:坦白交代还是加练一套化学试卷,自己选。

陶嘉秒怂,梗着脖子哼哼了一句:心里有气,想要发泄一下。

所以想炸学校来发泄?

陶嘉心虚地挠了挠脸,讪笑:我这不是开玩笑嘛,就过过嘴瘾,哪能真的炸啊,就算真想炸我也没工具啊,你说是不是?

郑钦并没有搭腔,继续问自己的:谁有这本事都把你气得想炸学校了?

陶嘉正愁没地方吐苦水,好不容易逮到一个能说的,便把自己的那点委屈全都翻了出来。他跟郑钦说了那封情书,又说了那对厚颜无耻的奇葩师生,也说了班主任交代他的一千字检讨书。说完他还气不过,一个劲地拍自己大腿,瘪着嘴委屈巴巴道:我他妈到底招谁惹谁了!别人收封情书多高兴的事情啊,怎么到我这里就扯出这么多破事呢!操!越想越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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