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的白月光她重生了 第1节(2 / 2)
那双长眸低垂,瞧见衣衫不整的她,冷冽如寒霜。
是傅昀州。
他长身玉立,墨色官袍,威仪无比,一双凤眸深邃幽黑,微微眯起,静静地打量着她,诧异中又流露了几分不屑之色。
见到傅昀州的那一刻,沈蜜脑中最后一丝残存的理智轰然倒塌,只剩下本能的,生理上的求索。
她不受控制地伸出手去攀他的衣襟,像拽住一根救命稻草一般牢牢不放,借力后她仰起头,一双美目睁得大大的,一呼一吸间全是炙热的气息,乌黑浓长的睫毛此刻颤抖地厉害,嗓音嘶哑如开裂:“大人,救我,救救我……”
时间似乎在那一刻悄然静止,屋内阒然无声,那人居高临下的望着她,迟迟没有回应。
半晌无声后,那人竟然出乎意料地没走,模模糊糊间,她似乎看到他的喉结滑动了一下。
而后,她的下巴便被一只修长的手给捏住了,那人倾身俯近,沈蜜可以看到他瞳孔中自己的窘况,衣衫凌乱不堪,隐约露出雪白的峰峦,双颊绯红似火,眼眸泛着春水,唇珠染血,红的诡异刺目。
那一刻,心中的惊恐和浑身的灼热,让她难以呼吸,她不由自主地流下泪来,不住地哑着嗓子哀求:“求你,救我……”
傅昀州愣了愣,短暂地皱了一下眉,旋即又舒展开来,他眉峰微微上扬,白日的沉稳肃然不复,反而有种风流不羁的轻佻。
他嘴角微微勾起了点弧度,掐着她下巴的手移至她脑后,穿进那披散着的三千青丝中,他深深瞧着她,嗓音低地出奇:“竟然用上了如此下三滥的手段,沈蜜,你就这么想让本都要了你?”
“不……不……”
不是的。
她的嗓子已经说不出话来,支吾着拼命摇头,泪如雨下。
“既如此,本都便遂了你。”
那人的唇倾覆而来,夺去了她所有的意识,让她大脑一片空白……
倏然间,耳边传来一阵急促的叫喊声:
“姑娘,醒醒,姑娘,快醒醒。”
沈蜜蝶翼般的睫毛微颤,猛然睁开眼睛,茫然着看着四周的一切。
入目是织金锦的帷幔,四角坠着珠玑。
屋内摆设古朴雅致,山水云墨画的绢丝屏风,沉香木的高脚梳妆台,还有燃着淡淡檀香的镂空芙蓉花铜脚香炉。
周遭的一切都证明她此刻正在自己的闺房中,一阵安心的感觉填满心口,她确实是重生了。
重生数日,这种难以置信之感一直萦绕在她心头,而方才做的那个梦,也确确实实是她上辈子所经历过的事情。
与此同时,一种重获新生,失而复得的喜悦感,也让她每日都觉得浑身轻松,美好极了。
沈蜜扶着床榻缓缓坐起身子,看着面色焦灼的脆桃,问道:“脆桃,何事张皇?”
脆桃福了福身道:“姑娘,永州府来咱们县巡查的大人晌午就要到了,老爷让您去府门口迎见!”
“脆桃,你去回父亲,就说我病了,身子不适,不能迎客。”
脆桃见她如此说,眸中带着急切道:“姑娘,您身子怎么了?要不要奴婢去请大夫?”
沈蜜太袖掩着唇畔轻咳了几声,摇头道:“没事,许是昨晚着了凉,身子有些乏,休息两日就好了。”
“姑娘让我试试。”脆桃瞧她精神不济,上前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又比了比自个儿的,发现并未发热,才稍稍放心了些,犹豫了一会儿,最终颔首道:“好吧,那奴婢去回老爷,姑娘好好休息。”
沈蜜颔首应下,脆桃方才转身退出了屋子。
沈蜜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思绪万千。
作者有话说:
专栏预收拜托点点收藏哦:(暴君的佛系宠妃)
被家族送入宫中参加大选的姜婵儿,因为进京途中的一次坠崖,前尘尽忘。
听闻君王又是个阴晴不定、心狠手辣的暴君,且甫一进宫就见到一场血淋淋的宫斗大戏。
姜婵儿当即决定,不如在宫里做个默默无闻的透明人,与世无争,安度余生。
于是——
被迫献舞,她故意扭伤了腰。
各种宴会,她假装生病不去。
被召侍寝,她推说葵水未净。
姜婵儿就这么苟着苟着,本以为能苟完一辈子。
可不料,那暴君对她,却似乎越来越感兴趣了……
又一次被召侍寝,姜婵儿还是用老办法推脱不去,却不想,那暴君却夙夜潜入了她的紫梧宫。
烛火明灭,纱帐似烟,姜婵儿抬起一张如花娇靥,对着君王含羞带怯道:“皇上,臣妾来了月信,恐侍驾无能。”
萧晗立在她床前,隔着一层轻纱望她,瞳孔幽邃。
少顷,他蓦然欺身探入账中,单手捉住了她的下颚,微微舔了舔朱红的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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