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4)(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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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空中,两把达摩克利斯之剑的显现使飞艇上的人不得不打起精神来。

在空中看达摩克斯之剑和在地面上完全不一样,即便看惯了魔神柱的硕大,藤丸立香还是难免被震撼到。

飞艇的控制权目前不在他手里,他不得不出声提醒道:哎哎,别玩了,小心点,别撞上去了!!

巴巴托斯正和无色之王单方面玩得忘乎所以,开口就怼他:闭嘴!

魔神柱的眼睛叫做demonscale,事实上是魔神柱的弱点,为了应对无色之王的钻眼睛之术,三座魔神加强了对内心世界的防御。

藤丸立香呼吸一顿,盖提亚感受到这点后默默退一步,把舞台c位让出来。

你知道吉尔.德.雷吧?法国的那个元帅,一激动眼球就会凸出来的那位。他的声音亲切无比,魔神柱却觉得那声音不亚于地狱之音,我呢,有幸和圣女贞德学过法式眼球按摩术,要不咱们试试?

这话是真的,谁让吉尔.德.雷眼球大小和视力成反比,阿尔托莉雅系列没少被他骚扰,为了避免圣枪直接爆破迦勒底,他只能先制裁caster那根本没有用的大眼珠子了。

巴巴托斯:嘤。

重新把狐狸面具封印起来,她乖巧的操控起飞艇,打算避开那两把达摩克利斯之剑。要说起飞艇的结界化,这原本是纳贝流士的活儿,完成结界化推行后,他让渡给了巴巴托斯。

重新化作小女孩模样的魔神嘴瘪得能挂上一只油壶:统括局的胳膊就是歪的!

那倒不是。纳贝流士答。

巴巴托斯:为什么?

纳贝流士:因为认知不同。

巴巴托斯:?

纳贝流士给她分析起来:你和我的认知是由你、我、佛钮司等等点构成的,但统括局不一样。

巴巴托斯:哪儿不一样?

纳贝流士:他只分藤丸立香和其他人。

巴巴托斯:

巴巴托斯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饱了!

旁边的佛钮司试图第八十六次插嘴没成功,只好等到他们都说完了,才第八十七次开口:距离飞艇上的□□生效,还剩下五十秒。

所有人:

所有人:你为什么不早说!?

佛钮司委屈死了:吾已经说过很多次了

无色之王不愧是个疯子,他想要通过吞噬其他王权者这种办法,成为世间唯一的王,还在飞艇上安放了大量的□□,看来他一开始就有销毁这里,来个金蝉脱壳的打算。

继续固守这个结界没有意义,他们决定弃艇逃生。

地面。

炙热的红和冷静的青交织在一起,宛如夜晚的霓虹,但又不同。人造的霓虹总会把地面其他地方渲染得脏兮兮的,而这些阳炎是以另外一种摧枯拉朽的势头,直接把地面其他事物纳入自己统治的范围,故而它们清澈,耀眼,绚烂到不可方物。

差不多该结束了,周防。宗像礼司紧握刀柄,他的战斗风格如他本身一样,沉静却又犀利无比。

这是我的台词,光是和你呼吸同一片空气的这件事,就让我觉得不爽。赤色的火焰包裹着空拳,周防尊此时话变得多起来,他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

同感,如果不是你的话,现在我已经下班了,偶尔也体谅一下部下如何?啊,抱歉,我忘记了,你是24小时全天候给人添麻烦的类型。

宗像礼司针锋相对,尽管事实似乎并非两人表现出的那样,但心照不宣的默契是存在的。

双方氏族正就猫的问题大吵不已。吠舞罗向scepter4索要两只猫咪,scepter4却坦言自己只抓到了其中一只,并且在吠舞罗来之前,这只猫咪就已经溜掉了。

吠舞罗当然不信,scepter4也觉得他们胡搅蛮缠。

栉名安娜拉了拉一直看戏的草薙出云,男人把玩着打火机,安抚她:放心吧,没事的。

谁知,小女孩摇了摇头,坚定地吐出一个词:渣猫。

哐当一声,打火机掉到男人脚背上,他倒抽了口气,开始愤愤地冲下面的小子们吼道:究竟是你们谁教导安娜这些话的!

吠舞罗里有人指着天空呼朋引伴道:喂,那边!

一架飞艇晃晃悠悠地驶入所有人的视线,它以飘摇不定地姿态行进到两把达摩克利斯之剑中间,然后炸了。

炸得四分五裂,炸得尸骨无存,炸出了王权者的风范。

周防尊:

宗像礼司:

一时间不知道该先说那是白银之王的飞艇好呢,还是说区区飞艇哪能炸断这两把剑来得更好一些。

大人,几个带着金色兔子面具,穿着一致的服装,身后还挂着兔子尾巴的成员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两人面前,请与我等一同前去。

宗像礼司当然能认出他们是黄金之王麾下的战斗集团,但对于他们会现身的这件事,仍然会感到吃惊不小。

他支了支镜架,挑眉问道:哦?这是第二王权者的命令吗?

不,是希望如此。其中一人回答道。

三只魔神在坠地的时候就清除身形,盖提亚则用魔术掩盖了自己的行踪,剩藤丸立香一个不明所以。

坠机之处很热闹,一大群人早就等在那里了。

er4的制服在乌泱泱的人群中很是整洁显眼,藤丸立香一眼就捕捉到了宗像礼司的身影,另外一排兔子面具也相当醒目,他扫视完全场后,把注意力留给了青之王。

他原本就打算把无色之王交给维序的青之王去处理,这下恰好省去scepter4驻地的功夫了。

藤丸立香开口道:来得正好

第一句话竟然是这个么,不是逃离而是大摇大摆地站到地上,看来并没有把我们放在眼中呢。宗像礼司平静地打断他。

藤丸立香:

藤丸立香试图挣扎一下:其实是误会,我呃

几道视线立刻移过来,他不仅孤零零地站着,肩上还扛着第一王权者的身体,他兀然陷入沉思,忽然觉得自己这样有点说不清道不明。

宗像礼司看他沉默,缓缓拔出佩剑:看来你也不打算辩解了,真是遗憾啊。

没有你这样跨服聊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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