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1)(1 / 2)
导演气乐了:是我当嘉宾还是你当嘉宾?
三言两语,这个话题就算结束了,整个宅子里每人都脸带笑意,唯有徐鸯一人还气着,但由于之前导演的态度,她也没敢说什么,只能自顾自地黑着脸。
景泺忍不住又往外看了一眼。
刚刚小男孩是在看阁楼?这么说起来,好像之前他也是爬上了阁楼。
他隐隐觉得,阁楼上的人,和这家人一定有什么关系。
外面路通了吗,乌七淡淡道,我今晚可不想吃火锅了,腻死了。
何原说:你吃火锅都会腻?
通了通了,导演点头,道,送食物的车子已经在路上了,而且我们也联系了专业人员来修电路,他们应该快到了。
景泺问:那今天的行程是?
很不巧,导演扯扯嘴角,今天本来是要看关于宅子案件的报道,却停电了,所以我们刚刚才会临时策划出一个小游戏。
既然这样,乌七突然站起身,来电之前,我们可以自由活动一小会吗?我对这个宅子其实挺有兴趣的。
导演点头:当然可以,不过我们只是租下宅子而已,宅子里的东西都是不能损坏的。
乌七往前走了小段,突然停下脚步。
不是自由活动都要拍吧?
跟拍师一脸为难地看着导演。
导演没看他,反倒是问乌七:您是不是觉得,这宅子里的确有点古怪?
别看他是个灵异节目的总导演,但其实他之前对这些神神鬼鬼的东西不太相信,就连节目的制作内容都是他熬了大半个月,查了无数资料才整理出来的,这也算是他第一次尝试这类题材。
但他们在摄像头前坐多了,也不知道是查回来的资料给人的心理作用还是怎么的,最近每回看这宅子都觉得阴森森的,可吓人。
是啊,乌七直言道,挺严重的,如果你想节目能够顺利播出,就让我好好看看。有什么问题也好快点解决。
拍摄时间只剩不到三天,导演想了想,摆手:行吧,那你小心点,下午还要拍摄。
景泺几人马上跟了上去,其他工作人员见状,也有胆子大好奇的,问能不能跟去开开眼界,全被乌七一口拒绝了。
六个嘉宾,只有徐鸯没去,她现在只想安安静静拍完这个综艺,然后打死不来下一季。
几人刚走,导演就走到一位跟拍师面前,这位跟拍师是这档节目里资历最老,经验最丰富的一位,导演压低声音:你跟上去录下来。
跟拍师人壮胆大,当下就应下来了,悄悄跟在几人后面。
五人谁都没说去哪,但大家心里都有些默契,直直朝阁楼走去。
走到半路,景泺突然想起什么:对了,乌七,你说你们已经看过宅子一楼的地面了,但是我记得上回在厨房,是因为你的血覆在地上所以显了字后来你们是怎么看其他地方的?
乌七一本正经道:我割了腕,撒了一客厅的血。
她吓唬你的,何原笑道,那东西,不是因为她的血才显出来的。
那是
我每天起床都会擦点驱邪的香膏在手上,以免危急时刻来不及拿符,还可以用用拳头,那天应该是血混上香膏了,才会显出字来。
说话间,几人已经到了阁楼。
跟拍师这时才跟上来,看到他们走到阁楼出,下意识张嘴想说阁楼的门锁上了,钥匙还在导演那呢,还好他及时住了嘴。
正想着,就见他们只鼓捣了一会,阁楼的大门就开了。
跟拍师瞪大眼,等他们进去后,才小心翼翼地往前走。
进了阁楼,乌七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圆圆的小盒子,像古时人们用的胭脂水粉,打开,里面是白色的药膏。
乌七蘸了点在指上,就要往地上摸。
你这样,得抹到什么时候?宋轶说完,径直转身,快速拉开阁楼大门。
外面的跟拍师来不及反应,还蹲在地上,镜头正对着大门右下洞口的位置,对上里面几人的眼神,他表情尴尬:那个
你的背包里,应该有水吧。宋轶笑得温和。
跟拍师反应过来,忙从包里把自己的矿泉水乖乖交了出来。
宋轶接过来:辛苦你过来送水了。
意思是你可以走了。
跟拍师不好呆了,只得走,想着一会再潜回来继续拍。
关上门后,宋轶拿过乌七手上的药膏,往里甩了两下,几小块药膏落在了里面,水马上变浑浊不少。
他拧上盖子,甩了几下水瓶,然后打开,缓缓倒在了地上。
水渍下,图案渐渐显示出来。
景泺仔细看了几眼,越看越不对。
其他人也看出来了。
阁楼地板上的图案,跟之前看到的不太一样。
之所以明显到连其他人都看得出来,是因为这图案非常繁杂,根本看不清画的是什么,而之前的却是可以看清其中纹路的。
乌七凑近,把水渍拨开,埋头看了几分钟。
是同种术法。她下了结论。
景泺道:可是我怎么记得
的确跟楼下不一样,乌七打断他,因为下面的地板上只画了一层,这阁楼上起码画了三层,这个法术本身就对鬼魂有害,画一层有藏匿的作用,但同时如果养着的鬼法力不够强,很有可能会失去心智,我怀疑那个小男孩说到这,她顿了一下,阁楼里的东西看起来应该不止是被藏起来,看上去更像是被锁住了。
乌七边说边用指尖,抹掉了地上一角的图案。
景泺脚下的地板上渐渐浮现出一道红色血迹。
他没有过多犹豫,也蹲下身,跟着擦起来。
几人动作很快,没多久就擦了大半,很多地方在他眼里,已经被显现出来的血迹掩盖住了。
救,救我
一道残破的嗓音从他身后传来。
景泺不用回头,就已经知道了身后会是什么场景。
他曾经通过洞孔看见过。
第四十四章
他正欲转身,就被宋轶箍住了脑袋,还捂上了耳朵。
别看。
景泺也实在不想再看一次那个场景:他还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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