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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师爷被这话揶揄的半响没有反应过来。

这正主都不怕,他一个师爷瞎操什么心呢!真是吃饱了,撑得。所幸也懒得再管。

孟秋成仔细将秦思思的房间搜查了一遍,最后在桌子脚下发现了另外一只耳环。两只耳环相距不远,不可能这么巧,两只耳环都在拉扯时掉落,还都掉落在相邻两处。除非,这耳环是秦思思自己取下来扔出去的。

桌上两个茶杯,茶杯里的水还是热的。很显然这个人秦思思是认识的,而且还十分熟悉,否则她也不会煮这一壶上好的碧螺春。

孟秋成打开茶壶盖闻了闻,香气四溢,比给她煮过的茶还要香。可见这人一定在秦思思心中有些分量,她才会这般用心去煮。

转了两圈,房中凌乱,却已没有什么可查看的,看来其他线索,还是要从秦思思身上下手。

周师爷,仵作来过了吗?

来了,尸体已经抬回县衙门了。

仵作怎么说?

初步判定身上骨头没有断裂,脸上的淤青是新伤。

孟秋成站起身,望着周师爷,死因呢?

可能是中毒

中毒?孟秋成有些意外,可看秦思思的样子不像是中毒啊!

大人,秦思思身上没有明显的表面伤痕,骨头也没有断裂,不会是被利器所伤。这就很有可能是中毒之后,才被凶手推下了楼。而有些毒未必是当时就能显现出来,需要仵作进一步检查。

孟秋成点点头,去下面看看吧!

三人到了前厅,不少人已经十分不耐烦。这花酒没喝好,还被困在了这里,情绪已经到了一个零界点。但是没有一个人敢当着孟秋成的面发作这情绪,谁都知道孟秋成出了名的昏庸,都害怕被她误认成了凶手。

孟秋成不急不慢的坐了下来,看向甄娘,思思姑娘今晚接的是什么客?

甄娘一愣,大人开什么玩笑,思思姑娘身子不适已经好几天了。大人真当以为我贪财到不顾及姑娘们的身体么。前几日我还特意给她请了妙手堂的王大夫瞧了,后来思思说没有什么大事,诊金也自己给了。

我可没想过让她自己掏钱,毕竟我这烟雨楼能够今日,楼里的姑娘都有功劳,我甄娘从来不会委屈了谁。但那日思思见过了王大夫,亲自送他出了烟雨楼,诊金也说已经给过了。

孟秋成摇摇头,胡说,思思房中的茶明明还热着,煮的可是上好的碧螺春。很明显那人,思思姑娘是认识的。你怎么说思思姑娘今晚没有陪客?

甄娘一听,脸色一僵,哟,孟大人,冤枉啊!我的确没有说谎,可这思思姑娘想见什么人,我也管不着不是。烟雨楼这么大,要是能够面面俱到,今日,今日也不会发生命案了。

她声音越说越小,到最后面上还挂上了几滴泪痕。

甄娘这话该不假,那秦思思最后见的人定然是不想让人知道是谁。

孟秋成随后又问了几人,目光随后看到了洛英,却是直接跳过没有开口询问。她没有作案动机,也没有作案时间,所以她不会是凶手。

孟秋成很清楚,便也不再询问。

可一旁的周师爷偏偏多管闲事,上前问了一句,思思姑娘出事前,你在做什么?

洛英走上前,看了一眼孟秋成,我在做什么,孟大人不清楚吗?

孟秋成尴尬的别过脸,拉了拉周师爷,小声道,她不是凶手,出事前半个时辰,她与本官在一起?

周师爷弯下腰,又问道,大人这是什么情况?

孟秋成不好意思笑了笑,这个你也知道,本官丰神俊朗。感情纠葛,感情纠葛!孟秋成坐直身子,轻咳两声,凶手一定就在你们中间,所以本官决定,除了有人证明午时三刻在做什么的,无法证明的,统统带回县衙门。

有人立刻不服气,大喊冤屈,大人,那个时候,小人肚痛不止,正在如厕,这,这怎么让人证明?

孟秋成嘿嘿一笑,证明不了啊,那就跟本官回衙门一趟吧!等抓到了凶手,本官自然就放人了。带走!

作者有话要说:孟秋成:小美人,我,我中箭了!

锦汐看了一眼完好无缺的孟秋成:大人哪里中箭了?

孟秋成嘿嘿一笑:我的心被你射中了。

锦汐一个漂亮回旋踢,拍拍手: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第39章

孟秋成看着被押走的人,顿时心情舒畅不少。看来县衙门的大牢今晚是要比这烟雨楼更加热闹了。

她这举动,第二日立刻就传到了绍仝的耳朵里。当下气的直接摔了杯子。

昏庸,昏庸!这等人怎么能做百姓的父母官?那么多人,难道都有嫌疑吗?如厕的人也抓了去,他有没有脑子?简直不可理喻!去,传我的话,这案子,本官要亲自审理,让那个孟秋成,立刻把嫌犯移交到中书郎府衙。

通传的衙役立刻领命而去!

门外一个人影徐徐而来,正听到绍仝在大发雷霆,

是什么事情,让令官大人如此生气?

声音温婉,说不出的动人心弦。

绍仝的面上一红,立刻就要行礼,被来人抬手免了。

不知景荣公主驾临,有失远迎。

本宫要去看看孟大人,恰巧经过令官大人府衙,就顺道进来看看。本宫出宫多有不便,也就能借着替孟大人看病的由头出来了。

言下之意非常明显。绍仝也不是傻子,自然能听出魏安荣话里意思。

心下微微有些浮动,这公主借着替孟秋成看病出宫的由头,却先来了他的府衙。想到此,脸色更加涨红,当下也不敢抬头去看魏安荣。只俯身道,公主关心驸马病情,也是理所应当。

本宫也是尽本分罢了!对了,刚刚绍大人是为何发火?

绍仝有些尴尬,不由悄悄抬眼看了看魏安荣。

这孟秋成纵然再不是东西也是景荣公主亲自选的驸马,就算公主对他不过虚情假意,可到底,他现在已是与公主紧密相关的人。让孟秋成难看也就等同让公主难看。诋毁公主之事,他实在做不出来。

心中犹豫,也不知道如何开口。

魏安荣似是看出他的为难,便轻笑道,绍大人聪明睿智,是皇上看中的人。本宫也对大人的刚正不阿实感敬佩,所以早将大人视为自己人。在本宫面前大人有话不必吞吞吐吐,直说便是!

得了这一番话,绍仝也就不再顾忌,将烟雨楼闹出人命之事一五一十的说给了魏安荣,末了还颇为惋惜的叹了口气,孟大人许是年轻,可这抓了几十个嫌犯之举,这在历朝案件之中实属头一次,还是有些过头了。

魏安荣听完,眼底露出一丝浅笑,面上却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没想到孟大人如此糊涂,看来本宫当时的无奈之举实在有欠考虑。若是换成绍大人,本宫现在也不必事事担心,时时替他遮掩了。

绍仝面色已经红到了耳根,公主谬赞了!下官知道,下官是张丞相的门生,于情于理都要避嫌。但皇上和公主如此器重,下官定当恪尽职守,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魏安荣笑着点头,长安城有绍大人守着,本宫就放心多了。好了,时候也不早了,本宫也不能久留。夏莲将本宫带来的葡萄酒拿给绍大人,让绍大人也好好品尝品尝。

夏莲脆生生应了声,是!急忙去马车上取了番邦进贡来的葡萄酒递给绍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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