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1)(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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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战免于受伤,轻轻松了口气,这才侧头去看王一博,什么时候过来的,怎么一点声音也没有。

刚来的,你练太专注了先张嘴把药吃了。王一博摊开手,露出里面的小药片。肖战下意识伸手要去拿他手心儿里的药,被王一博躲开,你手脏。

那我先去洗个手肖战收回兔爪子,转身要去找地方洗手,可惜没等他辨清方向,已经又被王一博给拽了回来。

你嫌我?王一博见他几次三番的不肯直接张嘴让自己喂药,敏感的微微蹙了蹙眉。

我什么时候嫌过你。肖战觉得自己真是冤,你没看见你那么多粉丝都在那边,要是让她们看到你喂我吃药,估计会觉得我欺压奴役弟弟,到时候又要排着队在冰冷地库哭三个小时,哭到手脚浑身冰凉了。

??王一博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一脸莫名其妙,我喂我的人吃药,用得着跟她们报备么。喂你吃个药就去地库哭,那我喂你吃饭她们岂不是要去北极蹦迪张嘴!少跟我扯有的没的。

肖战哭笑不得,乖乖张嘴让他喂了药,之后又借着王一博的手,灌下多半瓶水。边喝他心里边想:不仅喂药还喂水,这下粉丝真要去北极蹦迪感受冰冷恨意了。

晚上收工回酒店,肖战洗完澡出来,一眼看到王一博松松垮垮的穿着浴袍,正歪在床头玩手机。

肖战头发还没干,柔顺中带了丝卷曲的垂在额间,慢悠悠的爬到王一博旁边,斜着眼睛往他手机屏幕上瞄:玩什么呢?

在看冰冷的恨意。王一博抬头看了他一眼,顿时皱眉,头发怎么不吹干?

他当即就要下床去拿吹风机,被肖战从后面搂住,又给拖了回来,我还不睡呢。

王一博感觉到肖战将下巴搭在自己的肩膀上,胳膊圈住自己的腰,有一种独属他的味道缓缓飘了过来,先一股脑的钻进他的鼻子,继而又慢慢笼罩他全身。

王一博当即屈服,失足跌入这个名叫肖战的温柔乡,说什么也下不去床了。

一番耳鬓厮磨的温存过后,王一博用被子裹紧他,小心翼翼地去探他温度。

肖战懒洋洋的抓住他的手,将他整条胳膊拽进自己的被窝,声音软的像棉花:没事,不烧了咳咳。

王一博脸色顿时一黑。

肖战闭着眼睛都知道王一博此时心里在想什么,被窝里抱紧他的那条手臂,轻轻说道:我这次生病,全怪我那天自己淋雨,加上之前连轴转,一直没睡好觉,跟你一点关系也没有,所以不用总是那么小心翼翼的照顾我。肖战注意到了,自打他生病,王一博对他就有点过分小心。之前俩人久不见面,一见面就夜夜纠缠,难舍难分。然而这次因为他生病,王一博却不怎么提这茬。很多时候他明明很想,但一想到肖战生病,且有一半原因可能来自他那天作死的所求无度,满腔热情便顷刻间化成蒸汽飘散,宁可强忍着装性。冷淡,也不放任自己迈过那条线最多只是过过嘴瘾。

察觉到他的小心思后,肖战便时常有意无意的逗他,把人逗急了或是磨的理智丧失,王一博也会不管不顾的顺从心意,但是事后总要后悔内疚,生怕因为自己的克制不住而让肖战加重病情。

偏偏肖战这病从那天开始,总是稀稀拉拉不见好即便他早就已经押着肖战秘密看过医生,医生也说没什么事儿,可他就是没法放心。

我照顾你,跟和我有没有关系无关。王一博一条胳膊被他紧紧搂着,整个人的重心都偏向肖战那一边,你是我哥哥,弟弟照顾哥哥不是应该的么。

肖战眼皮儿轻轻一颤,嗤笑道:你嘴上把我当哥哥,行为上有把我当哥哥吗?

王一博全身重量都压在自己被抱着的那条手臂的肩上,这会儿可能是压的有点酸了,便往肖战那边又拱了拱,撒娇一样的拱到他耳边,问道:行为上你还想让我怎么对你?每次你叫着说不要,我都听了呀,是你之后又反悔,求着我给你

肖战听他嘴上没把门的,越说话越荤了,忙深吸了口气,一把捂住他的嘴,行了,睡觉吧。

王一博忍不住笑出鹅叫,人也抖成了筛子。

肖战看他笑,自己也很开心的跟着笑了一会儿,随即趁他不注意,侧过头来,轻轻在他唇角舔了口。

王一博立马笑不出来了,还招我?明天不想早起了是吧?

他们第一阶段的节目已经录完了,明天一大早,他俩都要赶早班飞机飞往不同地方去工作。

起还是要起的。肖战呼吸着对方的呼吸,仰起头,用自己的鼻尖在王一博的下巴上蹭蹭,就是明天又要跟你分开了,舍不得那么早睡。

王一博视线垂下来,温柔且耐心的缓缓扫过肖战的整张脸,然后在他额头上落下一个羽毛落地一般的轻吻,我发现你一生病突然变得好爱撒娇。

肖战笑了笑,没接茬。心里在想:以前自己没生病时候,大多都是把对王一博的喜爱压在心底,即便互诉情话,也都多少带了一分理智的克制。如今生了病,人也好像脆弱了许多。往日能够克制在心的东西,此刻面对喜欢的人忽然怎么也克制不住了。就想拼命地,无保留的,一股脑儿的全都倾倒在他面前,掰开揉碎了向他证明自己一点不比他喜欢自己的要少。同时源源不断的,无可节制的向他索取温暖哪怕平日里,对方给予自己的已经足够多。但此时此刻,他仍像是个胃口大开的妖兽,无论怎样汲取,都无法得到满足。

有时候,肖战也会扪心自问:你怎么这么贪婪?你要榨干你的小朋友吗?

但下一刻,他又会马上溺死在王一博或霸道,或疼惜,或调皮的温情里。

第二天早上,王一博醒过来的时候,身旁位置已经空了虽然俩人都要赶早班机,但肖战航班的时间比他要提早了一个多小时。

王一博摸着身边已经凉了的被褥,整个人还有些发懵。

一直到小顾准点过来叫早,王一博那仿若迷路走失的三魂七魄才如数回到自己的肉体驱壳中。

然后他什么也没说,无声的穿上衣服,无声的去洗漱,无声的坐在镜子前任由造型师给他做一天的造型,又无声的跟随小顾退房离开奔往机场。

到了机场,王一博像是抱着某种莫名的希望,在往来人群中找寻张望,即便他心里比谁都清楚,虽然是同一个机场,但他期待的那个人已经先他一步离开,这会儿怕是早就已经与他相隔千里之外。

王哥,从刚才我就想问了,四月天,比起一星期前,天气又热了不少,尤其机场人多又闷,小顾跑前跑后忙了大半天,这会儿正用手呼扇着微弱的小风,无济于事的驱赶脑门子上的一头热汗,你张望来张望去的,找谁呢?

王一博懒得理他,给他一个是你不懂的眼神,让他自行体会。

哎小顾惨遭冷落,忽然有感而发的长叹一声,你也真是,先前肖老师在的时候,你就跟个上了弦的话匣子似的,那嘴没一刻停的时候,对我也还算友善。现在肖老师不在,你又变回个闷葫芦了,连带着我也遭殃,话都不能用嘴说了,非玩什么眼神示意我又不是肖老师,哪儿看得懂你那么多隐晦的眼神儿

他径自耍贫,王一博又一个眼神飘过来,小顾立马就闭嘴了这次这个隐晦的眼神儿他看懂了,是让他闭嘴,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

小顾立马把嘴一抿,做了个拉拉锁的手势,示意自己此刻开始就是个哑巴,绝不多说一句惹他心烦。

王一博沉默了片刻,缓缓吐出一口气,随即卸下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的浑身紧绷,问小顾:我跟他在一块儿时候话很多吗?

小顾看着他,对他指指仿佛粘在一块儿的嘴巴。

王一博无奈道:好了好了,解你禁言。

小顾重新恢复话语权,十分戏多的清清嗓子,道:何止话多,我都嫌你烦。

王一博眯了一下眼。

小顾马上补充道:不过肖老师不嫌啊!他俩就像是两块磁石,一见面不由自主就吸到一起了,外力很难能把你们掰开。

王一博的嘴角轻轻扬了扬,整个人的气场都变得柔和了下来。

还有呢?王一博问,从你的视角看,我们俩平时是什么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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