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女只好登基 第164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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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琰:“……”

吴琰是什么人,在厨房里,只要你敢拿出来,他就敢用。

武侯虎着一张脸把肉架上了主板。

主板之外,焰火从原本直接的喷射口被收集,通过四五个细小的态金口接在另一侧,成为了一串源源不断的炙肉台——一看就是君瑶现场给制造的。

厨房不一会儿就传出了令人感到幸福的香味。

钱朵灵嗅着味道走进来,瞥见卡罗尔不愉快的面孔,她问:“你怎么了,你的朋友迈耶刚刚还托我来劝你不要脾气太坏,好好和皇女道歉搞砸采购的事——嗯,看起来采购没有问题?”

钱朵灵闻到食物的香气,她绕过卡罗尔瞧见了巨大机甲前窗户内的场面。

钱朵灵:“哇哦,这个操作真是——”

“他不简单。”卡罗尔黑着脸瞧着仍在调试焰火的王奕,“这个叫王奕的家伙,我不相信他只是个无证普通人。他甚至比我还精通机甲内部构造,有这种水平,怎么可能还是无证?”

钱朵灵瞧了瞧王奕,她说:“为什么不可能。身份、钱财、背景,有太多事情可能会影响人生。”

“少爷,你要是不姓库欣,叔叔不是寒地,即便你天赋再高,就凭你对王默的狂热——”钱朵灵瞥了他一眼,“别说那些为你量身打造的机甲,你连许可证一样没有。”

“你只是比较幸运。”

卡罗尔微怔。

钱朵灵也不打算和他说很多,她走了过去,好奇地问起今晚菜单。

半晌后,他接到了迈耶的信号。艾克·迈耶颇为担心他的状况,在三言两语简单解释了下午的事后,卡罗尔对自己的朋友说:“迈耶,忘了和你说。我决定跟随皇女了。”

艾克·迈耶:“?”

卡罗尔睁着冰蓝色的双眼,他微笑道:“我要向上去,去向所有人证明——即便是在一个姓氏不再重要的世界里,我也是最强的机甲兵。”

他看着王奕说:“公平公正,我也是最强。”

第118章

在52星的最后一晚,星垂野阔,清风徐来。

查舍将军如他所言赶来了52星,尝了尝吴琰的手艺,非常给面子地给予高度评价。

吴琰心情不错,他心情一好,就意味着众人第二天早上也不用吃军用干粮了。

餐食过后,查舍将军端着黎里递过来的一瓶威士忌感慨:“我当年选择在吴秦将军帐下做参谋,很大的原因就是听前辈们说吴秦将军手艺好。说他即便是领兵突袭,驻扎野外,也能用随身带着的一包盐料理出美味。”

“我很好奇那得是什么滋味,所以毕业后毫不犹豫地加入了第三军区。”

黎里挑眉说:“但那会儿吴秦将军已然是少将了吧,很少会亲自上前线了,您说您吃过吴秦将军的料理,应该不是他在野外时的料理吧?”

查舍点了点头,他说:“是我第一次立下军功。将军问我想要什么,我说大家都想念您的手艺。”

想到当年的时光,已不算少年的将领也忍不住神色轻快了起来:“所以吴秦将军为我们全军下了一次厨。”

黎里“哦”了一声,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比什么,总之说:“我们第三军校也是一样。争辩学校前进方向时,因为探讨激烈不小心毁了食堂——那会儿吴琰料理了我们全校的饮食,是咖喱。大家也都很喜欢。”

查舍闻言定定看了黎里一会儿。

他像是看出了黎里内心深处的想法,忍不住哈哈大笑。

黎里见他笑,不免皱起眉,说:“查舍将军,你在我面前这么笑不合适吧?”

查舍一边笑一边说:“殿下,我可没有说小武侯不如他父亲的意思。我回忆年少,您不用连我的回忆都介意吧?”

黎里不置可否,她咬着查舍的称呼:“是吗,‘小’武侯?”

查舍如同赔罪一般为她倒了一杯手中的威士忌,甚至还帮她加了冰块。他将酒递过去,算是告罪说:“武侯阁下的能力我已经见识到了,我相信,有殿下您在,他会有不输于他父亲的成就。”

黎里看着杯中酒液,她说:“其实我并不知道我做的对不对,毕竟吴琰他本身并不在意这些。不是有我在,他会所有成就。而是因为有我在,他才不得不选择有所成就。”

黎里想到原书里在吴秦的安排下,实则安稳了一生的配角“吴琰”,也不知道将他拉上船后,他的结局会是什么。

但是安稳一词——一定再与他无关了。

黎里晃了晃酒杯,说道:“是我没给他后退的可能。”

查舍作为在场唯一的长辈,他听了一会儿,问黎里:“那若是发现做的不对,殿下会停手,或者回头、甚至放弃吗?”

杯中的冰块轻晃,将酒液掀起阵阵波澜。

她笑着说:“不会。”

“吴琰要是不想干了,我会同意他走,但我不会停。如果我做的事情是错的,那也该由正确的一方击败我,以胜者身份判我死刑。”

查舍:“听起来殿下是个固执的领导者。”

黎里说:“我并不固执,我来到这个世界,学会的第一个词就是能屈能伸。”

“这是这件事必须要固执着去做,你只有坚信它的正确,毫不动摇自身信念,固执到近乎偏执,这件事才有可能做得成。因为不喜欢它的、认为它是错误的、甚至想要摧毁它的人太多了。自身不够强大、意志不够坚定的话,面对这涛涛海浪,很容易就会被打倒。”

“我很弱小又贪生。”她与查舍笑着说,“所以我必须坚定。”

查舍观察着她。

战争胜利令她感到轻松愉快,这心情感染了她的思维,令她多喝了两杯。酒精带来的微醺依然染上她的双颊,淡色的红晕散在屋外零散的灯光里,她好像醉了,可她的眼睛又仍是清醒的。

她非常清楚自己在说什么,也非常清楚自己将要面对什么,更清楚自己接下来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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