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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玩吗?隋谈低声问。师小楂两只眼睛瞪得大大的,似乎还没反应过来,只有瞳孔里映着满是隋谈逼视的样子。

你玩了这么久,我也该拿你玩玩了吧。

说着,隋谈保持着抓着师小楂的手的动作,另一只手直接伸进了师小楂的上衣下摆,摸上了他的腰际。

那是一片光裸的肌肤,触感相当细腻,简直不像是在摸一个男孩的感觉。隋谈的手不断在那截腰肢上游走着,眼睛则一瞬不瞬地捕捉着师小楂的表情。

痒师小楂傻乎乎地笑着,微微瑟缩着自己的身子,但两只眼睛仍然牢牢盯着隋谈。

那不是害怕被攻击的样子。那张单纯而傻气的清秀的脸上的确有些害怕,但更多的是好奇,是欢喜,是隐秘的兴奋。

你这么期待,我还客气什么。

隋谈低低地喘了一声,然后手上突然发力,直接把师小楂推倒在了刺痒的草丛中。

师小楂惊呼了一声,还没等他做出什么反应,隋谈就在他颈侧咬了一口。

是你勾引我的。

那只一直捉着师小楂腕子的手随即伸了下去,开始脱师小楂的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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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倒也没做到最后。隋谈也不清楚男人之间应该怎么做,所以只是在师小楂的腿间发泄了一次。师小楂从头到尾都没有反抗,没有挣扎,乖顺得要命,甚至隋谈来来回回在他腿间抽插的时候,他那青涩的小东西也不知何时抬起了头。

隋谈射出来之后,看着师小楂腿间那颤颤巍巍的小东西,伸出手握住了它上下撸动着。师小楂全身都软了,他似乎从未体会过这种快感,整个身子陷在草丛里,一会儿瘫软一会儿僵直,最后颤抖着、捉着隋谈的衣衫射了出来。

两人都躺在山坡上平复着呼吸。师小楂像是化成了一滩温泉,软绵绵、热乎乎地靠在隋谈身边,身子泛着红,眼里也仍然氤氲着因快感而升起的水汽。

好舒服他轻声说,声音里都带着甜丝丝的软糯。男人和男人就是这么舒服的吗?

隋谈心中暗笑。真正舒服的事儿你还没体验过呢,但此时他只是点点头,含糊道:大概吧。

比男人和女人还舒服吗?

隋谈看了他一眼,半真半假地嘲道:你怎么不说,是因为是我和你做的这事,才特别舒服呢?

师小楂的眼睛亮了起来。他眼中水汽尚未散去,此时眼睛亮亮的,显得格外勾人。

原来如此!是因为跟你,才特别舒服的!

说着,师小楂幸福而满足地笑了起来。那笑容里呆板的傻气少了一些,倒是更显得温柔。隋谈的心里升出一种莫名的悸动,师小楂真是无论他说什么都会相信,要说蠢,也真是蠢到无以复加,但就是这么个蠢人,又怎么会勾得隋谈摁着他在光天化日之下就做了这事,又让他现在的心跳动不已呢?

第124章

隋谈没有参加中考。

这也是理所当然的。初三这一年他等于根本没读,到哪儿去参加什么中考。其实学校里的孩子们大多也是这样,毕竟只是个小山村,孩子们最多念完初中就要回家干活了,参加中考毫无意义。

但问题是,隋谈连期末考试都没有参加。

事实上,这一年里大大小小的考试,隋谈没有参加一场。学校里的老师知道他的情况,知道他父亲是天南海北的根本够不着,耿老头家只是他一个借住的地方,本来也管不住他,索性也就随他去了。

但初中毕业毕竟是一件大事,耿老头平时忙自己的活计顾不上来,加上隋谈一天跟他说不上三句话,他以前是从来没过问过隋谈念书的事儿。但这回他在村长家的孙子口中听说了,隋谈不光不去上课,连初三的期末考试都没参加。

耿老头这是第一次知道隋谈每天早上就出去并不是去上学的。他是受了隋谈他爸的嘱托抚养隋谈的,本来隋谈他爸就有恩与他,他还收了人家厚厚一沓票子,现在隋谈课也不上试也不考,就这么天天在山里游来荡去的,耿老头想来想去,自觉没法儿向隋谈他爸交待。

于是这天隋谈回到耿老头的土房子里之后,耿老头拽着他谈了一次。

孩子啊,你以后到底想咋弄呐?耿老头抽着土烟,唉声叹气地问他。

不咋弄,望天等死。隋谈耸耸肩道。他知道自己不去上学不去考试的事儿被耿老头知道了,耿老头的意思也他明白,耿老头家里有活计可干,但也是万万不会让隋谈去干的,对耿老头来说隋谈是个需要被供起来养着的少爷,所以他既不敢让隋谈帮着自己干活,也不敢勒令他上学念书,充其量只能像现在这样拽着隋谈和他掰扯几句。

耿老头听了他的话,显然着急了。你这孩子怎么瞎说!你还这么小,咋能不上学不念书,光是瞎晃悠呢!耿老头磕了磕烟斗,一咬牙道:不行等秋天了,开学了,你还是得回学校念书去,大不了咱再交一年的学费,这学不能不上啊。

隋谈用一种好笑的表情看着耿老头。上学做什么?

做什么?耿老头显然被问住了,那张褶皱纵横的老脸上现出明显的迷茫,但没一会儿就回过神来。啥做什么你不上学能做啥呀!

不上学,望天等死啊。隋谈满不在乎。像现在一样,天天混日子就好了。你们村里多的是没上过学的人,不也活得好好的。

你这孩子啊!耿老头气急,手里的烟斗在半空中恨铁不成钢地挥了一下,但并不是作势要打的动作。村里是村里,你可不是村里人啊!你是城里人,城里人哪有不念书的!你

我是城里人吗?没等耿老头说完,隋谈尖刻地问了一声。

耿老头愣了愣:咋、咋不是咧?

隋谈嗤笑了一声。我是城里人,那为什么我会在这个鸡不下蛋的地方呆了一年了还没人管我?

耿老头这才明白过来隋谈在说什么。他一只手拿烟斗,另一只手有些无措地摩挲了一下大腿,刚想找词儿开口,隋谈就又抢白了过去。

你今天来问我上学的事,是你自己想问我的吧?

耿老头下意识点了点头,没明白隋谈的意思。隋谈冷笑了一声:我在你这儿住了不到一年,早上出去晚上回来,你还会关心关心我上学不上学的事。把我送来这里的人,说起来是我爹,是我生下来就看了我十几年的人。可我考试的事,他有问过一次吗?

我在这儿快一年了,他有打过一个电话来问问我吗?除了给你的那沓钱,他对我在你这儿好吃懒做了一年过问过一个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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