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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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的时候季殊和周艺要去老爷子那。

一早出门,周艺便瞧见季殊摆了一个骚包的姿势靠在一辆小毛驴上,做作地撩了额前的留海,分明像是预演了很多遍。

“怎么样,我是不是特帅?”他昂着脸问周艺。

他连夜恶补的恋爱电影高光时刻,取其精华去其糟粕的一番表演肯定能让周艺春心荡漾,季殊在心底美滋滋想着,但很快就被周艺一巴掌拍醒。

泡过蜜罐子,忽然又被打,他一下懵了,随即捂着脸委委屈屈,“怎么又打我,长得帅违法是不是。”

周艺瞥他眼,直接忽略了他的抱怨,问,“这车怎么回事?”

“我看人家电影里男女主一起骑个小毛驴还挺像那么回事,也想试试呗......”

说完拿出一个粉色头盔给周艺戴上,又拿出一个蓝色的自己套好,然后长腿一跨坐在后座,表情兴奋的拍拍前座。

周艺扯扯嘴角,“如果我没搞错的话,应该是你带我吧。”

“我知道啊,但是我不会骑啊。”季殊挠挠鼻尖,面上有丝尴尬,语气却相当理直气壮。

好在周艺对季殊原本就没什么期待,也没说什么,弱弱斜他一眼后上车坐好便稳稳启车。

周艺并没有直接去老爷子那,而是先去宠物医院把已经治疗恢复好的柯基接了出来,顺便和季殊简单交代了一下这次去老爷子那的主要目的。

一哭二闹叁上吊,不管是用什么方法,必须得让老爷子出面把他留学的事否了。季殊听后重点完全偏离了,搂着周艺的腰讪讪道,“你还在呢,又哭又闹,好丢人。”

“你八岁的时候还在尿床,五年级的时候打球磕掉一颗牙,初二的时候......”

“好了好了,别说了,我照做还不成么!”季殊悻悻开口,顺势在她纤长的脖子上轻咬了下后安静下来,只是没过一会他发觉周艺的耳朵冒着不自然的红,红的几乎快要滴血。

他一下便兴奋了,“小东西,你耳朵红了,你害羞了?”

周艺不理他,他就越不依不饶,仗着路上人少,开车的不是他自己,在她脖子上有一下没一下亲着,手还圈着她的腰暧昧地摩挲着,眼睁睁看着耳朵上的红蔓延到脸侧。

“季殊,我最近是不是对你太温柔了?”周艺冷冷的嗓音骤然响起。

就像是条件反射一样,每次周艺用这种嗓音,这种语气说话都代表她即将对他上演一场惨无人道的单方面殴打,季殊手脚瞬间安分起来,嘿嘿笑着粉饰自己的尴尬。

老爷子年纪大了,搬到郊区为了图清净,平时季殊只是周末来,看见这个孙子就烦得不行。

季殊今儿一到招呼都没打,直接哭嚎着一个熊抱把老爷子抱住,险些把人扑倒。拐杖结结实实打在他身上他也不依不饶,周艺就在一旁抱着狗冷眼旁观,看着季殊宛如戏精附体一样的操作。

声泪俱下哭诉着自己的委屈,绘声绘色痛斥着父母这些年的不闻不问,痛心疾首指责他们毫无人权的行为,顺带连着告了不少季延的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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