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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长生点了点头,道:的确有事情与喻大人要说一说。

喻风酌长身而起,道:有劳厉大人随我前来。崖儿,照顾好陛下,可知道了?

这喻青崖欲言又止,最后无奈的点了点头。

荆白玉也不怎么愿意离开厉长生,但最后还是乖乖巧巧的点头。

厉长生安抚了一下荆白玉,便跟着喻风酌离开了厅堂,道里面去说话。

厉长生开门见山,道:成国已然就要举兵,喻大人应当也听说了,长生已经下令斩首成国国君。

是。喻风酌道:略有耳闻,让朝中大臣担忧不已。

厉长生道:并无什么可担忧的,姜王已经决定出兵共同讨伐成国。就不知道离国的意思如何。

喻风酌是离国人,厉长生此次前来,便是来问问喻风酌的意思。

喻风酌露出微笑,道:厉太傅对我离国国君有恩,国君对您是敬佩有加,厉太傅开口,国君定然无有不答应的道理。尤其此次,有厉太傅主持大局,成国无有占上风的道理。

有喻大人这句话,长生也就放心了。厉长生道。

成国想要趁着荆白玉修养的工夫,前来讨一杯羹。分明是看准了大荆要休养生息,不敢与他开战。此时此刻下战书,指不定就能将大荆的朝臣吓得屁滚尿流,也好趁机提出一些要求,获得银钱和土地上的补偿。

不过成国人打错了算盘,厉长生并不打算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更不打算唯唯诺诺的屈服。大荆联合姜国和离国,三国加起来对抗一个成国,这一仗还未开始,成国已经输得一败涂地。

喻风酌道:成国的事情,厉太傅无需费心。倒是陛下

他说到此处,稍作停顿,道:陛下的情况,着实让喻某人大吃一惊。说句实话,陛下这样的情况,恐怕短时间内是无法恢复的罢。

厉长生未有说话。

喻风酌道:如今已经拖了月余,厉太傅有几分把握,再将陛下的情况拖下去?纸终究就包不住火的。

厉长生哪里不知道这个道理?

喻风酌说道:不论如何,喻某人是站在厉太傅这面的。喻某人也知道,厉太傅与陛下感情极好,是不愿意做出令陛下伤心的事情。可厉太傅要仔细一想一想,这事情拖的太久,若是万一真被旁人发现,群臣肯定会孤注一掷,要求陛下退位让贤,到时候皇位花落谁家,恐怕难以独断,陛下可真的便与皇位失之交臂了。但

他话锋一转,笑着又道:但若是厉太傅可拥此位置,等陛下有所好转的时候,厉太傅还可将皇位还给陛下,不是吗?

厉长生听到喻风酌的话,止不住低笑了一声。

喻风酌说的太好听了,厉长生知道,自己是多么有野心的一个人。若是他真的坐上了至高无上的位置,怕是会

不想放手。

第110章 危险指数7

厉长生正和喻风酌说着正经事, 两个人就听到外面传来隐忍的哭声,抽抽噎噎的, 极为叫人心疼。

小白?

厉长生听到声音,立刻大步从里面往外走出,果然看到哭得极为伤心的荆白玉。

还有站在旁边,手足无措的喻青崖

小白,怎么了?厉长生上前,将人搂在怀中, 轻轻的拍着他的后背,道:乖,别哭别哭, 叔叔会心疼的。

荆白玉抱住厉长生的腰,委屈的抬手指着喻青崖,仿佛喻青崖是十恶不赦的大坏蛋。

喻风酌也从里面走了出来,道:崖儿,你做了什么?

我我什么也没做啊。

喻青崖有点心虚,将手中的东西往背后藏去。

喻风酌一眼便瞧见了,喻青崖手中拿着一个兔子顽偶, 白绒绒的煞是可爱, 一看便是小孩子顽的。

叔叔兔兔

荆白玉委屈的抹着自己的眼泪, 哽咽着告状。

原来是荆白玉最喜欢的兔子玩偶, 走到哪里都要抱着,出来顽自然也随身携带。

荆白玉的披风宽大,抱着兔子顽偶并无什么违和, 方才喻青崖陪着荆白玉顽,无意间瞧见了兔子玩偶,觉得十足好奇,便拿过来瞧瞧。

这兔子顽偶荆白玉向来不与旁人分享的,在荆白玉眼中,就是被喻青崖给抢去的,顿时伤心委屈的要命,大哭了出来。

崖儿!

喻风酌真是头疼欲裂,板着脸伸出手。

喻青崖也很委屈,只好将身后的兔子顽偶拿出来,放在他爹的手中,道:真不是我抢的,我就就拿过来看看啊,就看了一眼而已,我没欺负他。

荆白玉拿回了兔子顽偶,首先轻轻的给兔子顽偶掸了掸,仿佛嫌弃喻青崖脏一般。然后爱惜的抱在怀中,还依偎在厉长生怀中不肯离开。

厉长生哄着荆白玉,道:乖小白,喻公子没有恶意。

荆白玉见厉长生给喻青崖说好话,不悦的偷偷瞪了一眼喻青崖。

荆白玉嘟着嘴巴,道:叔叔叔叔,走

他拽着厉长生的衣角,意思再明显不过,想要离开这里,不想再瞧见讨人厌的喻青崖。

厉长生道:好好好,我带小白去别的地方顽,好不好?

嗯!荆白玉用力点头,眼睛还湿漉漉,红彤彤的,却已经笑的格外甜蜜。

厉长生与喻风酌和喻青崖说了两句,便带着荆白玉准备离开,仔细的给荆白玉戴好帷帽,披好披风。

荆白玉则是乖乖巧巧的抱住他的兔子顽偶,全程小鸟依人的仰头瞧着厉长生。

两个人很快离开喻风酌的府邸,喻青崖站在原地,怔愣的瞧着他们的背影。

喻青崖现在还有些不敢置信,道:陛下这是变得

喻风酌送了厉长生与荆白玉,走回来瞧了他一眼,道:莫要说给旁人,可知道了?

我当然知道!喻青崖道:这事情非同小可,我才不会胡说八道,我也是知道轻重缓急的人。不过话说回来

喻青崖露出一个怪异的笑容,小声对喻风酌道:爹,你有没有觉得,陛下变得特别可爱,小可怜儿一般,很好欺负的样子。

喻风酌冷笑了一声,道:你若是有本事,便去欺负一个,瞧瞧厉太傅会不会将你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这喻青崖的脊背上冒起一片鸡皮疙瘩,道:爹,你也太夸张了罢。

虽然这么说,但借喻青崖一百二十个胆子,他也未有勇气真的尝试。

从喻风酌府中出来,厉长生便扶着荆白玉上了车舆。

荆白玉头一次出来,瞧什么都觉着有些个好奇,坐在车舆之中,总想要掀开车帘子去看外面。

厉长生拉住他的手,笑着道:小白,看着叔叔还不够?可真是贪心的孩子。

荆白玉不明白他的意思,但是被厉长生拉着手,顿时满脸甜蜜蜜的笑容,也拉住了厉长生的手,很是满足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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