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09)(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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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白玉才睡下不久,揉着眼睛也坐了起来,道:叫的好凄惨

厉长生无奈的看了一眼睡眼惺忪的荆白玉,道:旁人叫的凄惨,还不是因着太子犯坏?

荆白玉哼了一声,因着未有睡醒,声音中竟是有些个奶声奶气的,哼罢了又倒回榻上继续蒙着头睡觉。

那大叫的是个女子声音,可不就是侍女泮水?

今儿个一大早上,泮水睁开眼睛,满心欢喜的想起昨日她与厉储兴的计策,觉着自己的苦日子到了头,就要飞上枝头变凤凰,马上就能成为侯爷夫人,日后再也不需要伺候旁人。

泮水大喜过望,自然想要好好的打扮自己一番,将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

于是她往镜鉴前面这么一坐

宁静的侯府之中,便传来了嘶声力竭的喊声。若是大晚上听了去,指不定以为是有人撞见了鬼。

啊!

我的脸!

有鬼!有鬼!

泮水脸上黑的紫的蓝的黄的白的,五颜六色色彩斑斓,竟是比侯府后花园还要精彩纷呈。

泮水差一点子,就无法一眼将自己的眼睛鼻子给认出来。

她吓得一下子跌在地上,脑子里嗡嗡发想,立刻用手背蹭了两下,眼看着不管用,又跑去水盆前,沾上水用力的搓脸。

怎么回事?

怎么洗不掉!

这是怎么了?

泮水急的直哭,她向来对自己的脸颇为自负,若是她就这样变成了丑八怪,那日后还如何做得了侯爷夫人?

我的脸

见鬼了

泮水喃喃的说着,突然脑子里有个画面浮现。

她昨儿个睡得迷迷糊糊,感觉有夜风吹进来,在梦中似乎看到了一个

鬼影!

黑色的头发,白色的衣裳,来无影去无踪,不是鬼影还能是什么?

作为鬼影的荆白玉,这会儿实在不想起身。

他平日里都是不得不早起的,今儿个难得无需上朝,也无需处理政务,只觉得身心舒爽,再是惬意也无,整个人优哉游哉的,可以随意懒睡。

厉长生无奈的摇摇头,自行起了身去一旁穿戴。

他正穿着外衫,系着带扣,就感觉到一股偷偷摸摸的视线。

厉长生不用回头都知道,定然是正在懒睡的荆白玉在瞧他。

这屋里也没有旁人,不是荆白玉还能是谁?

荆白玉只是想要懒睡,可他又睡不着,就是躺着不愿意起身罢了。

荆白玉偷瞄了几眼,心中想着,厉长生的肩膀怎么那般宽?比自己的仿佛宽了一倍!厉长生的个子也高,比自己高了大半个头去。真是人比人气死人,自己站在厉长生身边上,变成了个陪衬。

厉长生穿好了衣裳,回头正将荆白玉复杂的目光抓了个正着。

荆白玉下意识的闭眼,假装自己什么也没干。

厉长生淡淡的笑了一声,干脆未有打搅他,走出外间推开房门便走了出去。

荆白玉听到关门的声音,这才翻身坐起,嘟囔这说道:一大早去做什么了?

厉长生从房间出来,就瞧见府内忙忙碌碌的下人们,还有一脸殷勤备至的流安侯。

厉长生有些个介意昨天夜间,系统突然发布的任务。荆白玉远道而来,就是为了帮他出气打脸,决不能因着自己,叫荆白玉突然遇险。

所以厉长生这一大早上起来,便是出来探查一番的。

流安侯昨日喝多了,今儿个有些宿醉头疼,却也不敢晚起,生怕得罪了太子殿下,会显得不恭敬。

所以这一大清早,流安侯已经早早就来了太子院落门口,左右徘徊着,等着太子殿下一开门,便能来一番巧遇。

只不过太子殿下的房门打开,出来的并非荆白玉,而是厉长生。

流安侯一瞧,心中思忖着不得了啊,自己这儿子果然能个了,真的讨了太子殿下的欢心,竟是能与太子殿下住在一处,这是何等的荣幸!看来日后流安这地方的繁荣,还要靠厉长生才是。

流安侯以前觉得大儿子厉储兴怎么瞧怎么好,而眼下呢,便觉得小儿子厉长生,怎么看怎么强。

儿啊!

流安侯满面慈祥相容的走了过来,道:儿啊,太子殿下昨儿个睡得可还好?太子殿下打算在咱们这地方逗留几日?不若你与太子殿下商量商量,就

厉长生不等他说完,已然淡淡的开了口:父亲,太子殿下自有打算,这种事情,旁人还是莫要多说的比较好。

对对,你说的对。流安侯被厉长生驳了面子,却也不觉得脸子疼,反而挺欢心的样子,道:儿啊,你如今得到太子殿下的宠信,可要在太子面前多多表现啊,莫要叫太子失望了去!

伯父。

流安侯正谆谆教导的嘱咐着,就听到一声娇滴滴的女子声音。

有个二八年华的少女,被两名侍女搀扶着,一路从院子外面走了进来。

原是行露啊。流安侯回头一看,道:来来,真是巧了。

那叫行露的女子,恭敬的垂首走到了厉长生的跟前。

【危险指数:0】

【幸运指数:0】

她偷眼瞧了几眼厉长生,脸颊止不住羞赧的红了起来,动作柔美的行了个礼,道:表哥,好久不见呢。

厉长生自从更改了身份之后,在流安侯府并未有住过太长时间,后来直接入了都城,就见着了荆白玉。

这流安侯府之中,厉长生熟悉的也是就是侯爷,厉储兴,还有泮水和几个侍女,旁的人并不认识。

厉长生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

行露眼看着厉长生的表情冷淡,面上有些微微的失落之感,目光也暗淡了些许。

流安侯说道:儿啊,你还记得行露罢,你远房表妹,记得前年仿佛还见过面的,你们投缘的厉害。

厉长生自然不记得,根本丝毫未有印象。

而这侯爷口中的投缘,表现在行露身上,便显得有几分诡异。

厉长生一瞧便知,他们两个并非投缘这么简单,怕是小姑娘对自己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流安侯是未有看出来这情况,还自顾自的压低了声音说道:儿啊,你在太子殿下身边做事儿,可知道太子殿下喜欢什么样的姑娘?

太子还未有太子妃,就连个妾室也未曾有。

行露是个好姑娘啊,身份家世也不错,与咱们家又近的很。

不如你去与太子殿下说道说道,请太子殿下来见见行露!

流安侯心中盘算着,若是趁着太子亲临的机会,能叫太子瞧上了他们流安之地的女子,指不定日后就是太子妃了!再往后,那可就是皇后啊。

伯父!

行露一听,两眼登时红了,眼泪泡泡的委屈十足,道:伯父您说的什么话啊,行露不想嫁给太子殿下。

行露,不得胡言乱语!流安侯低声呵斥,道:你不想嫁给太子殿下?还想嫁给谁?这世上哪里还有比太子殿下更尊贵之人!你倒是说说看啊。

厉长生但觉这事情麻烦的很,行露颇为委屈的看了他好几眼,厉长生就算想做没看到,也是十足困难的。

厉长生干脆说道:父亲,太子那面还要长生去伏侍着,这就先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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