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04)(1 / 2)
皇上满脸气的青青紫紫,见到荆白玉呐喊的说道:玉儿,你怎么在此处?
为何在此处?
自然是来看好戏的。
荆白玉垂着头道:回禀父皇,儿子方才处理了政务,这会儿正要回寝殿休息。
原是这么回事。皇上说道。
后面的皇后瞧见荆白玉与厉长生,眸子中多了些害怕之色。
皇上一瞧荆白玉身边带的那些个侍卫,就说:正好,朕出来的匆忙,未曾有带着侍卫。玉儿你随我来,与父皇走一趟!
是。荆白玉立刻领命。
他并不问是什么事情,其实心知肚明。
厉长生恭敬的站在荆白玉身后,嘴角勾起一个令人寒战的弧度。
一堆人浩浩荡荡的往涤川园的画阁而去,而此时此刻,画阁中果然有一男一女正自私会,可不就是华夫人与韩忠德?
韩忠德休养了好些日子,伤口总算是全部结痂,可以下榻行走。
而华夫人是好不容易挨过了三个月的身孕,胎儿稳定了不少。
今儿个一大早,厉长生特意让人将韩忠德基本痊愈的消息,散播给华夫人听。
华夫人听了果然心动,便趾高气扬的前去寻找皇后,再一次故技重施,威胁她让她牵线搭桥,给自己与韩忠德创造私会偷情的机会。
本来这一次,仍是要在皇后宫中相见的,不过皇后按照厉长生的说辞,与华夫人讲了一遍,说是有个地方,更适合他们见面,旁人决计不会发现。
这地方自然便是涤川园的画阁。
华夫人被皇后说的心动起来,也觉着在皇后宫中不甚方便,若是让多嘴的宫女瞧见了,怕是又有麻烦要处理。
最后华夫人答应了,叫皇后去约了韩忠德,就今儿个晚上于涤川园的画阁相会。
夜黑风高,四下无人。
华夫人与韩忠德粘在一块,小鸟依人的说道:这些日子,人家可想死你了。
小人还以为,娘娘有了新欢,就瞧不上我了。韩忠德语气酸溜溜的。
华夫人在他胸口一捶,道:你说什么呢?谁是新欢?我都怀了你的骨肉了,你还如此说人家。
韩忠德心中嫉恨厉长生,他口中的新欢自然便是厉长生了。
那日里华夫人瞧上了厉长生,与他拉拉扯扯的,这事情韩忠德已经听华夫人身边的宫女说过,心中愤愤不平。
韩忠德说起这事儿本是不悦的,可华夫人一通撒娇软语,韩忠德早已头晕目眩,哪里还能责怪她一言半语。
韩忠德搂着华夫人,道:当真是辛苦你了,等过些日子,我们的孩儿便能顺利诞下。
嗯,华夫人笑着说:到时候啊,我们的孩儿做了太子,等那老皇帝一死,你可就熬出头了!
还要多谢娘娘您的厚爱啊!韩忠德谄媚的一笑。
华夫人佯装娇嗔,道:你知道就好。这些日子啊,你务必要伺候的我舒舒心心的,不然我可不依呢!
是是,小人必然尽心尽力
韩忠德这话刚说罢了,就听到哐当一声。
他们就在画阁一层,大门瞬间被破开,两个人吓得都是啊的惊呼一声。
等看清楚门外来人,华夫人立刻又是啊啊啊啊的大叫起来。
华夫人反应极快,一把推开身边的韩忠德,冲着皇上便跑了过去,哭诉着说道:皇上!救命啊!这韩大人要侮辱我!皇上救
华夫人才跑过来,就被皇上嫌弃无情的推开。
华夫人哎呦一声,跌在了地上,整个人都懵了,当下又开始假装肚子疼。
哎呦,我肚子疼!
救命皇上
皇儿我肚子里的皇儿啊!
给朕闭嘴!皇上呵斥一声。
华夫人吓坏了,一脸凄惨的说道:皇上您这是怎么了?
皇上眼看着华夫人就觉着反胃,差点就将晚膳尽数吐出,呵斥说道:来人!将这不知廉耻的奸夫淫妇抓起来!
皇上!冤枉!
别抓我!
是误会啊!
都是韩忠德强行侮辱我!
不是我,是华夫人威胁我!
皇上您别听他的!
皇上这一切千真万确!
华夫人与韩忠德方才还甜言蜜语,眼下却都急着撇清关系,若是此时手里有一把刀,怕是早已将对方给杀死。
侍卫都是荆白玉身边之人,自然毫不含糊,上去将韩忠德与华夫人齐刷刷押下。
皇上一阵头晕,差点趔趄着摔倒在地,好在有皇后扶住。
华夫人这才看到皇后,当下大喊起来:皇后!是你!你
厉长生眼疾手快,不等华夫人说什么,直接拿了块布,堵住了华夫人的嘴巴。
皇上浑身颤抖不止,眼前一阵阵发黑,眼看着就要被气的背过气儿去。
荆白玉拱手说道:父皇身体欠安,还是早些回去休息罢。若是父皇信得过,这里的事情不如交给儿子来处理。
皇上叹息了一声,道:玉儿啊,父皇眼下也只能相信你了。你可莫要手下留情!给我狠狠的办了这两个不知廉耻的东西!
是。荆白玉恭敬的说道,他就等着皇上这句话呢。
皇后和宫人们,当下扶着皇上便转身离开,踉踉跄跄的走出了画阁,再不看挣扎的华夫人与韩忠德一眼。
韩忠德也被堵着嘴巴,与华夫人一般不敢置信。他想要求助皇后,想要皇后救他,但皇后根本不回头看一眼。
韩忠德努力想要爬起来,咚的一声,被荆白玉当胸踹了一脚,复又跌回地上。
荆白玉抱臂冷笑着看着他们,说:啧啧,看起来还真是凄惨呢。
韩忠德知道皇后定然不会再帮自己,他不能说话,干脆对着荆白玉就使劲儿磕头,咚咚咚的声音络绎不绝,磕的是额头出血也不停止。
有血点子飞溅出来,差点落在荆白玉的身上。
厉长生伸手拉了荆白玉一把,道:太子,夜已经深了。太子明儿个还有早朝,不如请太子先行回去休息,这里有长生为太子处理。
荆白玉侧头瞧他,说:我不累,一会儿我们处理完了,一起回去,不好吗?
厉长生对荆白玉摇了摇头。
荆白玉有些迷茫的看着他,不知道厉长生是什么意思。
厉长生站在他面前,低声耳语说道:太子今年才十八岁,长生以为,这些过于血腥的场面,还是回避为好。
什么啊
荆白玉露出一个不屑的表情,虽然他才十八,放在现代刚刚高中毕业,年纪根本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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