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73)(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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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巧了,旁边有人窃窃私语,道:那姑娘是谁?性子真是

你竟不知?那可是宛阳王的掌上明珠,宛阳郡主。

她便是宛阳郡主,生得如此国色天香,怕是要比大荆第一美人还要漂亮许多。

是啊,真是百闻不如一见,都说宛阳郡主奇丑无比,却原来是嫉妒者对她的诽谤!

那旁边的男子,瞧着有些个面善,那又是谁?

可不是面善?你仔细看看,可觉得与昔日九千岁厉大人,有些个相似?

嗬!小声些!万勿叫太子殿下听到。

那两个窃窃私语之人,小心翼翼的往太子殿下荆白玉的席位瞧去。

荆白玉并未施舍给他们任何一个目光,但不代表他未有听到。

那两人见太子殿下未有注意,便又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那男子是流安侯世子,名字就叫做厉长生。

厉长生?这这流安侯什么意思,也太昭然若揭了罢?

这些年来,有不少人想要讨好太子荆白玉,均会派来一些个人,他们多多少少与九千岁厉大人长相颇为相似。

这流安世子,的确是长相最为与九千岁相似的。不只如此,名字也是一模一样。

这般巧合的事情,谁会相信?十有八九付之一笑。

我看这流安世子以前肯定不叫这个名儿,必然是为了讨好太子殿下,所以改了个名的!

谁说不是呢?

这流安侯也是好心机。

不只如此这流安侯一边想要巴结太子,一边还欲要结交宛阳王。

你瞧瞧,宛阳郡主与流安世子已然这般亲近,相比流安侯定时欢心的很。

那两个人正说的起劲儿,突听一声脆响。

就瞧太子殿下荆白玉,忽然将耳杯往桌上一放。那声音虽然清脆悦耳,却没有叫旁人毛骨悚然。

那二人不敢再说闲话,赶忙垂着头往远处去,免得饶了太子殿下的清净。

太子殿下,请少饮两杯。

荆白玉回头去瞧,原是陆轻舟来了。

陆轻舟满脸担忧不止的模样,说:筵席还未开始,若太子殿下喝醉了,怕是惹人非议

非议?荆白玉轻轻的冷笑一声,道:是谁敢非议于本太子?那本太子真要敬他是个好汉。

荆白玉又道:不过一些趋炎附势,欺软怕硬之辈罢了。

太子陆轻舟摇了摇头,伸手止住荆白玉欲要倒酒的动作,问道:太子今儿个可是遇到了什么不顺心的事情?

无。荆白玉不假思索,只吐出这么一个字来。

陆轻舟再清楚荆白玉的秉性不过,道:卑臣这就吩咐宫人,为太子准备一万醒酒茶来。

无需。荆白玉长身而起,摇了摇手,说:有些个憋闷,我出去散一散,这些酒对我来说,并不算什么。我清醒的很呢

荆白玉说罢了,独自一人往殿外而去。

喧闹的人声,喜庆的大殿,似乎与荆白玉丝毫关系也是无有,将他衬得格外孤独冷漠。

厉长生!

那面宛阳郡主气了半晌,突然声音压的很低很低,神神秘秘的叫了厉长生一声。

厉长生低头瞧她,就见宛阳郡主一脸娇羞模样,情窦初开的样子。

厉长生有点纳罕,道:郡主这是?

宛阳郡主更是扭捏,红着脸垂着头,道:你看到没有!

什么?厉长生问。

宛阳郡主羞涩的说:我的娘呦,太子殿下长得也太好看了罢!

脸好小呢!

眼睛好大~

下巴也好看!

哇,总之!是我见过最好看的男人,嘻嘻

我决定了!要嫁给太子殿下!

厉长生听得眼皮直跳,若是他未有记错,宛阳郡主前日里,才与自己表了白,结果三日都为曾过,今天就

厉长生哭笑不得摇了摇头,道:果然还是个孩子

谁是孩子了?宛阳郡主不乐意了,横了他一眼,道:正好太子殿下与我差不多年纪,又一直未有太子妃!若是我能嫁给太子殿下就好了!怕是这世上,再找不出一个比太子殿下更好看的人了。

厉长生倒是赞同的点点头,荆白玉儿时长得着实可爱,粉雕玉琢。如今长大了,丝毫越发的英气俊美。

作为一个化妆师,厉长生的目光是很犀利且挑剔的。但对荆白玉的五官和脸部骨骼,亦是无法鸡蛋里挑骨头,已然十足完美。

厉长生笑着瞧了宛阳郡主一眼,道:若是日后的夫君比郡主长得还好看,郡主便不觉得心里有负担。

这宛阳郡主眨了眨大眼睛,仿佛被厉长生戳中了痛楚,赶忙胡乱的顺了顺头发,说:本郡主也是天生丽质,明明也很好看的好不好?

不行宛阳郡主嘀咕一声,道:不能在太子殿下面前失了光彩。小旻!小旻快把我的粉饼拿来,我要补妆!

小旻?

宛阳郡主叫了两声,侧头一瞧,说:小旻怎么又不见了?

厉长生皱了皱眉头,回头一瞧,作为宛阳郡主的侍女小旻,果然已然是去了踪迹,连个人影也是无有。

那面荆白玉从大殿走出,夜风习习而来,倒是比白日凉爽了许多。

他空腹饮酒,饮的又太快,此时站起来止不住有些头晕。

荆白玉平日要强惯了,便是身子再不舒服,也不会与旁人多说一句,多办便是自己忍了。

他一直往前走着,立于湖边这才停下来,仰头瞧着天上一轮满月,圆的令人凭白有些心中不悦。

他身子摇晃了两下,伸手压了压额角,干脆靠在湖边的大树上,这才觉得好受一些。

身边有巡逻的侍卫走过,还有零零星星,端着各种盘碟的宫女,不断的将美味佳肴送进觥筹交错的大殿之内。

只瞧有个宫女手中托着个酒壶,本本分分的垂着头,缓慢的往这边走了过来。

可不就是宛阳郡主口中,突然消失不见的小旻?

小旻仍然穿着一身女装,天色太黑,又有长发垂挡,就算离得再近,怕是也无人发现小旻说个男子。

他手中持着酒壶,步子平稳又轻,慢慢的冲着太子荆白玉而去。

白衣少年靠在湖边树干之上,看起来喝了不少的酒,脸颊泛着淡淡的殷红,正半闭着眼睛,看上去仿佛已然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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