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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呢?卫鸿一皱着眉头,一副很想不通的样子,你怎么会觉醒精神力,你明明是

兰亚星的牝人没有精神力,除了皇室成员。卫鸿一确定祁思喻是牝人,可祁思喻偏偏又觉醒了精神力。

他曾经详细调查过祁思喻,资料显示他从前绝对没有精神力,也不是牝人,这些都瞒不过每年的体检。也就是说,祁思喻确实是后转化的牝人,并不存在是遗落在外的皇室成员,也是后期觉醒的精神力。这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是什么?祁思喻见他说半截又不说了,更加疑惑,这人的意思明显在说自己不应该觉醒精神力。

没什么。卫鸿一搓了下脸,想说你总能给我惊喜。见祁思喻的表情有些不耐,明显不想跟他说话,苦笑道,算了,知道你不喜欢我,以后我不会再纠缠你了。

祁思喻已经听卫鸿一说过好几次要放弃他了,虽然最后总是食言,不过这次他能感觉到是真的。他有些高兴,又见卫鸿一的脸色不好,只能小心安慰:学长,你那么优秀,以后肯定会找到比我更好的。

卫鸿一自嘲一笑,想说就算别人再好我也不喜欢。可是说出来又能怎么样呢?不过是徒增烦恼罢了。

他很快又想到今天来参加这个晚宴的目的,除了告诉祁思喻以后自己不会再骚扰他之外,还想提醒他不要到处乱跑。祁思喻现在的牝人身份没曝光,他自己又不知道,如果在发.情期的时候被人发现就危险了。这段时间白清晏又在巡航,人不在帝都,也不能保护他。

他有种冲动,想让祁思喻去做基因检测。只要有了牝人的身份,祁思喻就可以住进帝国专门为牝人建造的幸福城,身边会有很多人保护,没人再敢打他的歪主意。而他像现在这样不知道自己是牝人,潜在危险会很多,让人防不胜防。

可是他不能说,如果说了,等于暴露了自己知道他是牝人。委婉提醒吧,怕他不当回事。不提醒呢,又怕他真出事,自己过不了心里那道坎。

卫鸿一的眉头紧蹙,觉得自己简直有病,明明被拒绝了,没用手段就算了,还时时替对方着想。他瞅着祁思喻,犹豫了半晌终于道:白元帅不在,你最近还是少出门,保护好自己。

啥意思?祁思喻不满,合着白清晏不在,我还不能出门了?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现在是精神力者,相貌又出色,追求你的人肯定会很多。白元帅不在,如果再遇到谢丰瑞那样的,你可能会吃亏。

放心吧,我也不是吃素的。祁思喻满不在乎的说,谁敢对我打歪主意,我让他后悔从育婴所出生。他可不是普通人,他是兔子中的战斗兔,怎么可能会吃亏。

卫鸿一见他根本不听,既着急又上火,想说你都跟白清晏在一起这么久了,难道他就没发现你是牝人吗?最起码你每个月发.情的时候他总会有所怀疑吧?那种味道天天萦绕在鼻尖,是个男人就把持不住。

也是赶巧了,白清晏还真没发现。前几次祁思喻都是在发.情期过后变成兔子才被白清晏接回家;还有骆云川突然来白清晏家里那次,也是祁思喻刚刚发.情期过去。就是这一个月,两人虽然天天在一起,可祁思喻发.情那两天正好赶上他的修为遇到瓶颈,需要闭关修炼冲击下一阶。

卫鸿一干脆不管了,白清晏都不担心,他着什么急,又不是他的男朋友。况且这么漂亮的男朋友放在外面,是个人都不放心,相信白元帅走之前肯定会做好安排的。他还是别跟着瞎操心了,省得祁思喻又觉得他图谋不轨。

反正有白元帅保护你,我也不过是白嘱咐一句。卫鸿一自嘲道。

跟白清晏有什么关系?他完全靠自己啊。

卫鸿一突然问:你知道我为什么会突然放弃追求你吗?

祁思喻理所当然的说:难道不是你突然想通了吗?

是啊,突然就想通了。卫鸿一满脸嘲讽,看你们在一起举止亲密,再想不通,岂不是要万劫不复。

都说肢体语言最诚实,白清晏伸手将祁思喻脸上沾的饭粒抹掉时,看向他的眼神柔得都快化成水了,而祁思喻看白清晏的眼神也带着纯粹的依赖和爱慕。

两人手拉着手出门,从他跟前走过,连个招呼都没打,可见他们眼中只有彼此。如果这都不算爱反正他从没在祁思喻眼中看到他对自己有过那样的眼神。

他现在十分后悔那天答应跟朋友一起吃饭。如果没有去,他就不会看到祁思喻跟白清晏一起吃饭,也不会看到他们举止亲密。他就可以继续欺骗自己,祁思喻还是属于他的,只要他努力的去追求他,他早晚会是他的。

明明是他先认识的祁思喻,却被白清晏挖了墙角,他怎能甘心。

听到卫鸿一说他跟白清晏举止亲密,祁思喻有些脸红,小声反驳:也也没有很亲密。就是拉拉手,白清晏说是怕他走丢了。

卫鸿一呵了一声,想说你当我是瞎的吗?然而说出来也没意思,他就闭嘴了。

祁思喻正好也不知道能继续跟他说啥,干脆借口去洗手间。

途中,在经过一个端着托盘的服务生时,那人脚下突然绊了一下,身体朝祁思喻扑过来,托盘中的酒水倾斜,眼见就要撒在他身上。

祁思喻几乎是条件反射的迅速躲开,见服务生要扑街,还非常善意的又回来扶了他一下,这才让他避免摔个五体投地。

服务生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眼中却闪过一丝震惊,这人的身手也太利索了。

祁思喻拍拍他的肩膀,走路小心点儿。也就是你遇到我,不然就麻烦了。

服务生忙道歉,见祁思喻没事儿人一样要走,赶紧追上去,先生,你的衣服脏了,我带你去换一下吧!

祁思喻瞅瞅自己,没有啊,我躲得快。

服务生努力找了一下,终于在他礼服的下摆那里发现了一处很小的脏污,这里。我带你去楼上换一下吧。

祁思喻不甚在意,没事儿,不仔细瞅都看不到,你不用在意,我不会怪你的。而且我一会儿就回家了,没必要折腾。

那那谢谢您了。服务生眼神微闪,却没有继续纠缠,让人以为这确实是个意外。

祁思喻进了洗手间,放完水正抖那个啥的时候,突然感觉到似乎有危险靠近。不待他做出反应,一把冰凉的激光枪抵在了他的太阳穴上,一个粗嘎嘶哑的声音说:别动!

祁思喻想骂娘,这人也忒缺德了,赶在这时候动手。他是先提裤子还是直接动手?动手吧,裤子就掉了;提裤子啊,又要受制于人。就在他犹豫的时候,那人已经掏出手帕捂住了他的口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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