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六十七章 累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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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习结束,一路交谈着,大家陆陆续续从码头离开,其胡德必须回房间重新洗澡换一身干净衣服。

“大老虎,我的大老虎……”

咖啡厅里,肯特今天难得没有穿女仆装,在咖啡厅作女仆为大家服务,她趴在圆桌面逗着自己的宠物——凶猛的大老虎,其实说是大号橘猫更准确一点。

亚特兰大绝对不折不扣的黑心资本家,剥削起人来绝不留情,哪怕是自己的几个妹妹也绝无例外。

好在有广大劳动人民的大救星苏顾,黑心提督要求大家每天远征不能停,回到镇守府卸下物资,刻不容缓立刻出发早已经是过去式,有他为大家争取休息时间。

当然,事实大家想要休息只要招呼一声好了,绝对不会遇到为难。

“哇呜。”凶猛的大老虎摇头晃脑大吼一声,毛茸茸的爪子抱住肯特的食指张嘴咬。自然是玩耍那一种,它可是很乖巧的。尽管如此,还是不能塞进衣服里面,否则一旦露馅后果自负。

“好可爱的大老虎。”cv-16在肯特的对面坐下,夸赞道。

“不行,我的……”肯特当时露出惊慌的表情,泪汪汪的眼睛要噙出泪水。

“我不会抢你的啦……”冷艳的cv-16露出受伤的表情,自己应该没有对肯特做过什么过分的事情吧,到底是哪来不对?

这边角落里,密苏里拉了一张藤椅,翘起二郎腿,大腿叠起来,小腿紧紧并拢在一起,分外性感的样子,招招手叫来兔女郎装的普林斯顿,点了一杯冰可乐,强调要两根吸管:“说真的,维内托这个成长到底是什么原理?”

成为导弹巡洋舰,一直是密苏里的梦想,到那时绝对天下第一。

“以前猜测心结,一个舰娘只要解开心结可以成长……”苏顾摇摇头,猜测终究是猜测,一直到现在没有办法验证。

果然还是在游戏,一个舰娘改造较容易,只需要练度、核心和资源。练度不用说,资源获得途径太多,核心必须通过战役获得,对于新人提督来说相当拮据,老咸鱼提督哪一个手没有成百千?

“心结吗?”

密苏里自言自语:“历史战列舰密苏里号一路顺风,基本没有遭遇挫折,没有宿命的敌人。非要说的话,由于大和号被舰载机群击沉,导致最强大的战列舰之间的海对决永远消失了……”

“然后由此推论,现在的我要正面击败深海大和才可以成长?”密苏里望向苏顾,可爱地歪起头,“可是次不打过了,还是说要一对一获胜?”

苏顾说:“我可不许你们一对一单挑,万一出现意外怎么办?”

密苏里抓住苏顾放在桌子面的手掌,深情说:“提督放心,算不能成长也没关系,我不会和她一对一的。原因最喜欢的老公还在镇守府等着我、担心我,我发誓要陪他一辈子,不允许有一点意外。如果注定要分开,我也要做活到后面那一个,孤独交给我吧。”

苏顾扯扯嘴角:“我会活得好好的。”

密苏里点头说:“必须的。”

“如果是身为舰娘的我……我的心结。”密苏里又想一想,“作为新锐战列舰在大海苏醒,不管身材、相貌还是智慧没有任何短板。加入战斗组,身边是威严的教官,亲密的战友、伙伴,从来没有遇到烂人。从未被人欺负,更是好运遇到现在的老公,每天沉浸在幸福当,根本没有一点心结呀。”

关岛坐在旁边,她点点头,难怪列克星敦把密苏里列为头号大敌,这手段……啧啧啧,可了不得。

“我说姐,你真的够了。”威斯康星说,“狗粮不好吃。”

“恶心。”兴登堡不客气说,当时挨了密苏里一脚,现在抱着膝盖。

“不要羡慕。”密苏里说,“我最亲爱的妹妹,还有小狗狗,把老公分给你们一点也可以的。”

兴登堡拍案而起:“你说谁是小狗狗?”

密苏里说:“谁承认谁是咯。”

威斯康星撇了眼苏顾,再看密苏里:“如果妹妹加入,我的姐姐,你真的不怕失去最喜欢的老公吗?”

密苏里说:“只要你有那个本事……”

苏顾听着,他才不掺和其。

一番交锋,少女妹妹终究不如少妇姐姐,最后举手投降。密苏里靠在椅背,仰望着天花板,注意力却没有集在面,突然想到什么,她笑起来问道:“提督还记得吗?”

苏顾说:“没头没尾的……你让我记得什么?”

“黎塞留成长后变成肥黎,她成长的那一天,我们不是一起讨论了大家的契机吗?”

苏顾想起来:“对。”

密苏里说:“当时讨论维内托成长的契机,一定是见过两个妹妹,罗马还有帝国,气不过妹妹们身材自己好,决心打死两个小碧池,我没有你们两个妹妹……”

“好像是吧。”

“罗马昨天走,维内托今天成长了,是不是刚刚好?”密苏里说,“她成长的契机,还真给我们说对了。”

“那个只是开玩笑。”

密苏里眨眨眼睛问:“妹妹罗马出现,感到委屈,把妹妹狠狠教训一遍,算不算解开心结?”

“不算吧。”苏顾说,“如果维内托遇到什么事,从此想通了,不再计较自己又矮又平,这才算是解开心结吧。”

密苏里一下泄气了。

苏顾说:“我觉得嘛,维内托这次成长,更像是遭遇困难、挫折,不甘心然后爆种……”

“可惜最后爆种失败。”密苏里望向维内托,“虽然成长,完全没有任何改变,有点可怜。”

“嘁!”兴登堡说,“成长后变得那么强大,一跃成为镇守府第一,还可怜?”

密苏里看了兴登堡一眼,她说道:“你没办法理解那一种痛的。”

兴登堡反问:“你又能理解?”

“虽然我没有遇到那种糟心事,多多少少还是能感受到一点,只是没有那么深刻。”密苏里说,“威斯康星的体会应该更深一点。”

“姐——”威斯康星喊了一声,揉揉额头。

苏顾顺着密苏里的视线看到维内托,维内托独自一个人坐在窗户边,端着咖啡杯,神态落寞,他心揪了一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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