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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能解释那鱼腹中的玉牌和上面的刻字,是人为,可如何解释五十年未曾下雪的都城,六月飞霜。

江穆曦这颗最大的棋子,被燕挽亭拿在了手上,就如同一根铁钉死死的钉在他的胸口,让他动弹不得。

江询言当务之急,便是要将江穆曦除去,平定了内乱,他才有精力去对付燕国。

可他知道,燕挽亭如何不知,所以才会派人兵犯姜国边界,分散江询言的兵力。

不过燕国的算盘打的好,他却也有应对之法。

江询言端坐在龙椅上,身披龙袍的他俊美无双,冷厉的双眸中是一闪而过的锐光,他大手一挥道。

来人研磨,给朕修书一封,送去陈国。

远在燕国的燕挽亭正盘腿在自己的宫邸大殿中,垂头奋笔疾书。

李凤游手握长剑站在她身侧,一动也不动的望着大殿的红漆大门。

写完信后,燕挽亭斟酌了好一会,才将信叠好,递给一旁的李凤游。

凤游,吩咐人下去,把这信送去陈国的国公手中。

李凤游接过信,有些犹豫道。

殿下,程国与姜国串通一气,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就算殿下修书去了,恐怕也只是...

燕挽亭站起身,伸了个懒腰,淡淡一笑。

本宫知道,江询言早便控制住了陈国的那一干王公贵族,本宫这封信就算送到陈国国公中,说不定转个头就到了江询言手中。

李凤游闻言更是疑惑。

那殿下为何还要将信送去。

燕挽亭揉了揉太阳穴,在大殿中踱步走动了一会,而后挑唇一笑。

为何?因为这封信,本宫本就是写给江询言看的。

李凤游不知道燕挽亭葫芦里卖着什么药,不过她也没再追问了,只是点点头将信收好了。

殿外,突然闪过一道小小的白色身影。

李凤游眉头一皱,扭开了头。

燕挽亭上前一步,弯腰将那哭唧唧的小身影搂在了怀中。

一个瓷娃娃般的小姑娘扎着两个小马尾,大大黑漆漆的眼睛里还含着泪,扁着嘴一脸的委屈。

小姑娘雪白藕断般白白嫩嫩的双手挂在燕挽亭的脖子上,将头埋进了燕挽亭怀中蹭了蹭,将脸上的鼻涕眼泪都蹭在了燕挽亭的衣襟上。

燕挽亭也不气恼,宠溺的摸了摸小姑娘的头,柔声细语的安抚道。

怎么了玥儿,可是有人欺负你了,说与我听,我帮你教训那些不长眼的宫人。

这小姑娘,正是燕挽亭在青州救下的那个孩子。

昨日才刚刚被燕挽亭吩咐带入宫。

呜呜呜呜...

玥儿也不说话,只是埋在燕挽亭的怀里,低声难过的啜泣着。

紧接着两个行色匆匆的宫女追赶了过来,一边还叫着玥儿的名字。

玥儿小姐....

待跑近看到燕挽亭在,忙不迭惊恐的跪地。

奴婢见过公主殿下。

燕挽亭将玥儿抱起来,皱着眉头看着那两个宫女,沉声道。

怎么回事,不是叫你们好好服侍玥儿吗,怎么让她哭着跑来了。

两个宫女脸色苍白,颤颤巍巍的赶紧解释道。

启禀殿下,玥儿小姐刚刚才睡醒,醒来后便要找殿下,奴婢们拦不住....奴婢该死。

燕挽亭闻言轻轻的拍了拍玥儿的背,然后挥手让那两个吓的不信的宫女退下。

罢了,你们下去吧。

燕挽亭摸着玥儿的头,轻声哄着她。

玥儿,与公主姐姐说,你怎么哭了呀。

玥儿白嫩嫩的一张小脸蛋在燕挽亭怀里,挤变了形,奶声奶气带着哭腔委屈道。

玥儿想秋潋姐姐。

听到玥儿是想见夏秋潋了,燕挽亭带着笑意的面容瞬间黯淡了一些,她沉默了一会,然后将玥儿放下,疼惜的用衣袖拭去她面上挂着的泪珠。

乖,那我带你去见秋潋姐姐好不好,一会见了秋潋姐姐,可不许哭了,免得她又以为是我欺负你了。

小哭包一听燕挽亭要带她去见夏秋潋,连忙用力的点了点头,憋住了眼泪,就露出了笑意。

嗯。

第167章 第167章

姜国皇宫,一袭龙袍的江询言端坐在书桌前,面前站着几个恭敬的重臣,还有一个来自陈国的使臣。

陈国的使臣点头哈腰,恭恭敬敬的呈上了一封书信,正式燕挽亭亲自提笔写过陈国国公的书信。

陛下,这封书信是燕国公主给国公大人的,国公大人收到书信便唤小臣日夜兼程送予陛下过目。

江询言眸子微敛,一道锐光闪过,而后他轻轻抬手,一旁的一个太监连忙上前取下使臣手中的书信,奉给了江询言。

太监拆开信,小心翼翼的摊在桌上,而后恭敬的退到一旁。

江询言微微侧身,靠在龙椅上,眸子在书信上淡淡的扫了几眼,便挥挥手让太监收起来。

燕国公主的这封信,你们国公大人,可看了?

使臣跪在地上,江询言还未叫他起身,他便一直跪着,面上有些难忍的痛苦之意,不过尽管如此,他还是满脸堆笑,如果一直对着主人摇尾巴的狗。

启禀陛下,国公大人一收到书信,都不曾拆开便让属下送来了。

江询言以手撑住额头,面上看不出表情。

这么说,他没看过?

是。

江询言闻言眉头微微一挑,而后挥了挥手。

朕知道了,退下吧。

使臣恭恭敬敬的退下了,御书房的门关上后,便只剩下江询言,一个伺候的贴身太监,还有几个心腹重臣。

江询言没开口说话,谁也不敢先开口,几人垂着手低头站着一动也不动。

你们觉得这封信,写了什么?

沉默了良久,江询言终于开口,一开口便让人猜猜燕挽亭送给陈国国公的信,是什么内容。

一位老臣子颤颤巍巍道。

臣斗胆猜测,可是招揽国公的信?

另一位年轻一些的臣子摇摇头,否了老臣的猜测。

天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陈国与我姜国世代交好,他陈国的运河可是掐在咱们手中,再说陈国的两位皇子可都还在都城里待着。燕国若想招揽,这不明摆着是竹篮子打水?

老臣子摇摇头,觉得年轻臣子目光短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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