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6)(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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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原臻,苏叔叔已经忘记我的名字了吗?

看着苏健业呆若木鸡的脸, 陈原臻笑得愈发甜美。

您大概是忘了, 嫂子结婚的时候,还有之前我继母生日时,我们都是见过的。

苏健业这才开始皱眉回想,他知道自己是肯定见过陈原臻的,这么惊艳的一张脸,他如果见过, 是一定会印象的。

可大概是陈原臻在当时除了那一张精美的面容之外, 再无其他令人印象深刻之处,所以苏健业就只记得陈至山有一个小女儿,相貌颇为美艳。

可这些对于现在的苏健业来说都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这樽精美的花瓶今天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难道说

苏健业的身体猛地一震,他抬起头惊惶地瞪着陈原臻。

陈原臻没说话,而是垂眸去看包厢里提前备下的菜单。

唔我觉得这儿有几种咖啡倒是值得一尝,茶点什么的,不知道苏叔叔可不可以吃甜食呢?

一双白皙的手缓慢地合上菜单,与苏健业惊惶的眼神直接相对,陈原臻红唇微微弯起一个弧度。

不知道苏叔叔看了那些邮件后还有没有胃口去品尝这些茶点呢?早知道,我该约您在茶楼见面的,是我办事不周到了。

你、是你?!

苏健业如何说也是在商场上摸爬滚打过几十年的人了,就算是面对陈至山,他这根老油条只要警醒着些,也不会被对方占了太大的便宜。

可他没有想到,今天他竟然会被一个丫头片子吓得不知所措。

在今天之前,他甚至记不清陈原臻的名字,而这也就说明,陈原臻并不在陈氏集团的权力圈内。

可她今天却出现在这里与他苏健业谈判。

苏健业到底还是有些道行的,尽管他方才被陈原臻吓到,但既然如今已经知晓陈原臻并非只是一樽花瓶,他也就迅速地打起了精神,准备应对。

苏叔叔似乎是没想到?

苏健业回过神,他冷哼一声道:你父亲就是这样教你的?你拿出这样下三滥的手段,是想要得到什么?钱么?苏健业说到这里咧嘴笑出了声,据我所知,陈家已经穷得只剩下钱了吧。

下三滥吗?陈原臻也笑了起来,她连连点头,似乎对苏健业的这个形容很是认同。

您说的没错,我的这种手段的确是下作了些。所以当初,我都没有想到竟然还真的能有收获。不瞒您说,当我第一次看到这些记录的时候,我和您的想法是一样的。

陈原臻狡黠一笑,她冲苏健业眨了眨眼,刻意地压低了声音。

能做出这种事,的确是下三滥。

陈原臻虽然是嬉皮笑脸,但是一句句话都如同扇在苏健业脸上的耳光,苏健业觉得脸上发烧,只得怒目圆睁,瞪着陈原臻的脸。

苏叔叔您的火气也不要那么大,今天我过来,也并不是想和您讨论我嫂子的那些风流韵事的。

陈原臻说罢,从口袋里摸出一个U盘搁在桌上。

这里面存着开房记录,以及我拿到的视频资料。

苏健业闻言把目光落在U盘上,他本想伸手去拿,只是手刚伸出来,就又收了回去。

陈原臻不动声色地看着苏健业的举动,见他又把手收走,她弯起嘴角笑了笑。

游戏规则我很明白,说吧,你想要什么?

苏叔叔这话说得就见外了。陈原臻说着,探身把U盘又往苏健业的方向推了推。

为了保险起见,这个U盘里的东西,当然不会是全部。

你!苏健业脸色一变,他猛地拍了一下桌子,站起身。

你就不怕我告诉你的父亲?!看样子,陈董事长好像还不知道他的女儿原来这么神通广大吧!

不知道吗?陈原臻笑了笑,抬眸看向苏健业。

您就当他不知道吧。不过您就不想听听我的条件吗?

苏健业没说话,只是死死地盯着陈原臻。

我要苏真真马上和陈原炀离婚。陈原臻一字一顿道。

苏健业微微挑眉,旋即嗤笑出声。

果然,你的目标是你的哥哥。他微微抬起眼皮,毫无掩饰地上下打量了陈原臻一番。

你们陈家人还真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个个,野心都那么大。

随您如何说了。陈原臻深吸一口气,她翘起二郎腿,把身体靠在柔软的靠椅上。

不过就算苏小姐不提,您觉得老爷子还会让贵千金和我哥哥绑在一起吗?您如果不相信的话,可以稍等片刻,马上就会有人递给您一份离婚协议书。

苏健业其实也知道陈原臻的话没有说错。

既然陈至山打定主意要把大儿子从集团权力圈里踢出去,又怎么可能给他东山再起的机会。

只不过如果被对方先提出离婚,那苏真真不就成了陈氏集团的弃妇?

似乎是看出了苏健业的顾虑,陈原臻笑道:

我现在也是在给您一个台阶下,您主动提出离婚,一方面可以说是苏小姐甩掉了我那个不争气的哥哥,另一方面

她的目光落在U盘上。

您也可以把想要拿走的东西拿走。

苏健业闻言冷哼道:若是这样,真真不就成了抛弃丈夫,只知道趋炎附势的毒妇小人了?

那又如何呢?陈原臻笑着反问道,苏叔叔在这个圈子摸爬滚打那么久,您觉得这个圈子里的人会在乎这些吗?更何况,

陈原臻说着拿起提包,她从包中拿出一份文件递给苏健业。

您也应该知道在与苏小姐结婚后不久,我哥哥出了一场车祸吧。这是当时的检查结果,如果看了这份文件,您大概也能明白您女儿为什么会走上这样一条堕落的道路。

苏健业半信半疑地伸手接过文件,他狐疑地看了陈原臻一眼,之后低头去看文件。

只是粗略扫了几眼,陈原臻就看到苏健业的手颤抖了起来。

显然,苏健业的这种反应也在陈原臻的预料之内。

陈原炀因为一场车祸被废掉下半身,陈至山却为了面子和刚与雄城建设刚刚筑下的姻亲关系,秘而不宣。

陈至山有他自己的考虑,却全然不顾苏真真的感受,而苏真真又恰好是一个色厉内荏的空壳,因此与陈原炀结婚多年,她竟然完全不敢与父亲吐露这一切。

而也正因此,陈原臻才能抓到苏真真的把柄。

这下可气坏了苏健业,雄城建设的势力虽然不如陈氏集团,但毕竟也是当地有头有脸的企业,尤其是在承包建设项目方面,甚至可以说是业内一霸。苏健业这些年也威风惯了,苏真真是他最疼爱的女儿,当初他是如何千挑万选,才给她选了陈原炀作为丈夫。可他却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女儿嫁进陈家后不仅没享福,还守了那么多年的活寡,到如今,他本人甚至还要被陈家的私生女威胁。

这口气在苏健业的胸膛里凝结,上不去却也下不来,他气得浑身发抖,当下就泄愤般把手中的文件撕了个粉碎。

陈原臻冷眼旁观苏健业的反应却不作任何表示,只是慵懒地把几缕发丝别在耳后。

你们陈家,简直是欺人太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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