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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赵先生带我来这里,想必也不只是要与我吃一顿饭吧。
陈总监想一想,你如果要花钱买一件奢侈品,那得是在什么情况下?
陈原臻闻言一愣,而后她很快明白了赵之祯的意思,眼睛不由得圆睁起来。
那难道是您
陈总监可不要认错了人。赵之祯笑着用纸巾擦了擦嘴。
我只是个跑腿儿的罢了。
就在这时,陈原臻放在桌上的手机突然震了起来。陈原臻闻声看去,是廖特助的电话。
她见状抬眸看了一眼赵之祯,见他不动声色,她也就没多顾忌,接通了电话。
她刚接通电话还没来得及说一声喂,就听见廖特助压低了声音急促道:
总监,殡仪馆突然来了好多的媒体,您快赶回来看看吧!
陈原臻只感觉脑袋一懵,她下意识地转眸看向赵之祯,只见赵之祯已经又忙着去剪牛肉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次整治大哥的可不是陈总监哦,可以猜一猜是谁qwq
第56章 一场闹剧
烤架上的牛肉滋滋作响, 稀薄的烟雾在赵之祯与陈原臻之间萦绕。
赵先生。
陈原臻下意识揪紧自己身上西服的衣角。
赵之祯却连眼皮都没抬,哼了一声算作回应。
不知是方才廖特助急促的语气还是这室内的温度有些高,陈原臻感觉身上起了一层薄汗。
她本想询问赵之祯, 询问他那些媒体到底是怎么回事。
可是现在, 陈原臻改变了主意。
她看到赵之祯面无表情地剪着烤架上的牛肉,好像外界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陈原臻暗暗咬了一下嘴唇, 瞬间一股淡淡的铁锈味在她的口腔晕开。
借着这种痛感, 陈原臻站起身。
赵先生, 我还有事,先失陪。
哦?
赵之祯并没有站起来, 而是抬起头与陈原臻对视。
他的眼神略过陈原臻浸着血的唇瓣, 弯起嘴角笑得和蔼。
陈总监这就要走了,您连一口肉都还没吃。
陈原臻扫过她面前的餐桌, 礼貌地笑道:
虽然看起来很不错。但是今天这样的状态下, 我实在,是有些吃不下。
她说罢颔首,转身离开。
走出餐厅站在街口,一辆出租车恰好驶过,陈原臻挥了挥手,拦下那辆出租车。
陈原臻坐车扬长而去, 她并不知道在她走后, 赵之祯也走出了包间。
他就站在餐厅的大厅里,隔着玻璃,看着她乘车离去。
赵之祯的脸上和蔼的笑容渐渐消失, 他下意识摸向裤子口袋,当他的手指碰到手机时,他的手却又一滞。
他的眼睛转了一下,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赵之祯又一次微笑起来,而他已经摸到手机的手也渐渐收了回来。
返程的路很是顺畅,不过十分钟,陈原臻就在殡仪馆的不远处停下了车。
远远看到陈原臻的廖特助忙下车跑到她的身边为她撑起雨伞。
总监,刚才有一大堆记者进了殡仪馆。
陈原臻环顾四周,见殡仪馆的周围的确是停了不少的车。
我们进去看看。陈原臻沉声道,廖特助心中一惊,忙阻拦道:
可要是总经理看见您,您打算怎么解释呢?
他应付记者还来不及,哪会顾得上我。大家都是黑衣服,眼睛多看着点路不就是了。
她说罢,大步迈进殡仪馆内。
从殡仪馆的大门到灵堂内部还需要走一段林荫路,只不过陈原臻还没走完这条路一半的距离,就看到黑压压的人群,听到相机快门声此起彼伏。
陈原臻停下脚步,她按住廖特助的手不让她再为自己撑伞。
这、这些人怎么没进灵堂?
廖特助轻声疑惑道。
陈原臻想起方才与赵之祯的对话,心中已经有数。她戴上墨镜,又戴上一顶黑色的鸭舌帽。陈原臻没有让廖特助继续跟上来,而是独自一人快步匆匆向前走。
陈原臻混在人群的最后,她微微踮起脚向灵堂里面看去,才发现本来应该是开放的灵堂门此时紧闭。
而拦住媒体的几个男人,却不像是殡仪馆的工作人员。
陈原臻微微眯起眼睛仔细看去,才发现这几个男人的西服上都别着写有陈氏地产字样的胸牌。
这些人都是陈原炀的人。
陈原臻越发觉得今天的葬礼事有蹊跷,她压低了帽檐,轻轻推了推身边一个高举摄像机的男人的手肘。
请问,陈原臻低声道,请问陈原炀陈总已经进灵堂了吗?
你没看灵堂的门都关了?要是没进的话至于这样?身边的男人语气不悦道。
陈原臻笑了笑,她清了清嗓子,又试探着问道:
怎么这么多人。她佯装抱怨道,之后又笑嘻嘻地试探着问:怎么,今儿个你们也是被陈总叫过来的?
啊,还是陈总身边儿的张特助亲自和我们总编说的,说是独家。早知道来那么多人还关着门,这下着雨谁还来啊。
陈原臻闻言一愣。
张特助?
陈原炀身边的特助叫袁康,她是见过的。
至于陈至山身边的人,一个徐恭一个赵之祯,再加上新来的那个高修。
有一个姓张的特助的陈总。
陈原臻只知道一个人。
陈原臻又看了看灵堂外摆着的讣告,照片上皮肤黝黑的男人笑得很是憨厚淳朴。
只不过那抹笑容在灵堂外不停跳跃的闪光灯下,看起来也莫名地有些虚弱和无力。
陈原臻在心里叹了口气,她知道今天这场葬礼完全就是陈氏集团内部的一次党争闹剧,她从心底里觉得疲惫。
就在她转身欲走的时候,突然听到身后一阵躁动,紧接着就是巨大地开门声。
滚
女人尖锐的声音穿透陈原臻的耳膜,她下意识猛地回头。
灵堂的门此时大敞着,衣着缟素的女人瘫坐在地上,她的头发杂乱,眼睛血红。
你们都给我滚出去
女人坐在地上再次嘶吼起来,她的声音很是凄厉,凡是听到的人无不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而女人用手指指着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陈原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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