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他的吻似沼泽,她越挣扎想要逃离,陷得(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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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盯着那个信封两秒,快女孩一步从地上捡起来。

纸上带着股香味,沉纯歌叁个字字体娟秀,后面还画着一颗心。

想也不用想就知道这是封情书。

他也有过青涩少年时,在去军校之前有过不少女生等在他回家的路上,无一不是赤红着一张脸低着头,把各种造型颜色的信封呈到他面前。

可他从没接过,连那些人的模样都不曾记住半分。

男人原本挂着笑容和煦的俊颜倏然转冷,信封在手里左右翻了翻,薄薄的几层纸几乎快被他甩烂。

沉云朗仔细回忆,不记得自己放走了哪个想要追求她的人,但是这人确真的存在,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就敢给她塞情书。

他知道小姑娘从没和别的男人有过密集的来往,可这个东西的出现还是让他感到浓重的危机感。

他们现在的关系既亲切又疏离,中间隔着一层看不到的围墙。沉云朗是军人,铁血刚强,在战场上厮杀多年,最无法容忍自己的主权受到侵犯,一点威胁便能让他爆出雷电火光。

“谁给你的。”

被气氛冲晕的头脑无法正确思考,更不能注意自己的语气,他像几年前教训年幼的小姑娘一样,一边严词厉色,一边猛地捏住她的肩膀,将纤柔娇嫩的小人儿拉到自己面前。

女孩吃痛,皱着眉头吸了口气,男人才反应过来自己面对的人是谁,大掌骤然松开。

她揉着肩膀,睫毛上挂着几滴刚挤出来的泪珠,同样有些迷茫,从小到大给她写告白信的男孩不少,可她却一封都没有收过,这个东西哪里来她也是很纳闷。

可是因着他质问的语气,还有肩膀上的隐痛,她被激起一股从未有过的叛逆,就是想和他杠一杠。

“别人送我的情书啊,我不可以收吗?哥哥。”

哥哥两个字她故意咬得很重,无疑在强调他们之间的关系只是兄妹。

对面的沉云朗气红了眼睛,他咬着牙根左右看着逐渐恢复宁静的走廊。

时隔半年,他又一次理解当年大哥为何要那般偏激,甚至不惜冒着被父亲杀了的风险也要把安安掳走。如果换做是他,有人和他抢小兔子,小兔子还喜欢那个人,他也绝对会选择把她永远关在自己身边……

血脉里的疯狂作祟,男人闭上眼,滚动着喉头,强压下邪恶的念头。

半晌后他重新睁开眼,瞳孔幽深阴暗。

走廊里已经没人了,灯都在他冷静时被关掉了一半。只有他们两个人站在一角,四周静谧,影子迷糊歪斜。

他眼前是一对少年少女,女孩是她,男孩的模样看不清楚,但是想想就让人讨厌。

过了几秒后他突然笑了,舌尖顶起下颌处的软肉轻刮,表情邪肆又痞戾。接着两指捏住她精巧细致的下颌,将娇颜抬起来与他对视,粗粝指腹不断揉蹭,白皙肌肤逐渐漫开殷红。

他的动作轻柔中带着难以抗拒的强硬,下一秒,他低下头,狠狠咬上她的唇!

“唔!”下唇刺痛,她猛地推开他。

“哒——啪!”

一大捧血红鲜艳的玫瑰落在地上,露珠在周围弹开,细腻的水花溅了一地。

男人脸上多了五个指印,女孩粉色晶瞳中汪着泪,眼睫轻轻一动便落下一股热流。

她的视线混沌成一片,男人俊朗的眉眼也似蒙了一层雾气一般模糊。被他咬伤的下唇随着唇瓣的蠕动渗出血,染红了苍白的皮肤。

“记得那天早晨你和我说过什么吗?你让我要分清依赖和爱。那么今天,我也请你分清什么是占有,什么是爱。”

她说完,没再看他转身跑回了家-

深夜,酒吧里灯光忽明忽暗,音乐声暧昧。

男人坐在靠窗的角落,面前的小桌子上放着一堆早已空了的啤酒瓶。

曾几何时这种毫无意义的发泄方式是他最不屑的,可世事难料,是人终归都不能免俗,他还是堕落至此。

他的目光有几分迷离,眼前的各色光线逐渐糅杂成一团,周围各种混乱的声响没有一种能入他的耳。他的心太静了,静得可怕,即便旁边都是人也没办法让他觉得安心,下午小丫头临走前对他说的那句话像是一支箭,直直射进他心口。

什么是占有,什么是爱。这句话让他想哭亦想笑,这几个月他喝自己酿得苦酒够多,荆棘缠绕心口也够久,但还没有一次让他这么痛彻心扉。

然而他越是疼就越是恨自己,他没办法想象有一天跟在他身后的小尾巴喜欢上了别人会怎样。

他曾经引以为豪的理智,倒不如大哥的疯狂和弟弟的肆意妄为。

最起码,人家抱得美人归,现在一家叁口其乐融融。而他一个人在这里喝酒,落寞的像一条街边的流浪狗。

迷离失神的男人吸引了不少目光若有似无地跟着他。

一个外形优秀而气势轩昂的人喝醉之后比清醒时更有吸引力,氤氲的眼瞳多了些忧郁,男性气息向四周不断发散,

终于,有个大胆的女人端着酒杯向他走了过来,可还没到眼前就被他一记眼刀又刺了回去。

沉云朗对女人毫不留情这点其实从来没变过,也不觉得这样有什么错。他不懂怜香惜玉,反倒觉得这个词更像是男人给自己花心找的掩饰,从来不会存在于沉家。沉家男人只对自己喜欢的人无微不至,对他来说也只有小兔子与众不同。

酒精让理智渐消,他对厌恶这个情绪更不加掩饰。浓郁的香水味亦让他愈加思念小姑娘身上的奶香。

沉云朗结完账,长腿一迈出了门。深秋的夜晚很凉,将酒吧里的暖意一下子便冲散了。路灯投在地上的光影幽微,颀长宽阔的身影在河边走着,脚步虚浮身体摇晃。

沉云朗把围巾给了小兔子,眼下寒风一阵阵地向他领口里灌。

寒冷让他清醒了几分,他看着远处只能看到轮廓的漆黑山峦,才想起现在已经几点了。

头顶乌云逐渐聚集翻涌,他加快了脚步匆忙往回赶。离那天晚上小姑娘遇险的事才过去了一个月他就松懈,忽然有点后悔自己因为这点小事和她发火,又一个人游荡到半夜不回家-

客厅里没开灯,只有淡淡的呼吸声和秒针行走的声音。

过了不知多久,外面下起了雨,风拍击窗棂,惊扰了半睡半醒的小姑娘。

淅沥沥的雨声缭绕在周遭,让沙发上瑟缩的那一团动了动,白色的头发随着从抱枕下面探出来,羽睫的剪影在夜幕中兀自轻动。她的眼睛有些肿,看上去像哭过很久。

盯了一会儿,她支起身子来走到窗边,侧坐在地上一块绒毯上。

熟悉的温暖触感让她心头一动,扶在毯子上的纤手渐渐伸直了五指,插进绒毛里轻轻抚摸。

这块毯子是沉云朗买回来的,因为她总是喜欢趴在地板上看书,现在天气凉了,他便说趴在毯子上面不容易着凉,冬天还可以抱在一起晒太阳。

她记得他说这话的时候是半个月前,那天阳光温暖又不刺眼,天也很高很蓝。她就躺在被晒得暖暖的木地板上,他从外面进来,身上沾着一点寒气,把毯子扑在地上又扶着她的腰从地上转了一圈,告诉她不要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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