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3)(1 / 2)
怎么,生气了?秦棠溪睨着小姑娘,胆子不小,也没有作笼中鸟的觉悟。
明姝哼哼唧唧不说话,接连喝了两杯酒,一抹艳丽的身影出现在她面前。
不用抬头就知是谁,出现情敌后,她少不得诋毁一句:真丑。
弥珍倒是一愣,以前唯唯诺诺不敢大声说话的人竟有了底气来说她丑,当着众人在,她索性就停了下来,明姝,你觉得我哪里丑?
这话有些耳熟,明姝急得秦见晗也有这么一次吵架,她翻了翻眼睛,当即怼道:那你哪里不丑?
弥珍咬着红唇,你怕我抢了你的恩宠?
咦?明姝睁大眼睛,她怎么不按套路说话,不是应该说我哪里都不丑吗?
她懊恼自己说错话,拿眼睛小心翼翼地打量殿下淡漠的j色后,鼓起勇气道:殿下不喜欢你这等装委屈的做派。
一句话再度祸水东引,将矛头指向长公主。
秦棠溪不得不替她背黑锅,伏低做小也可,没有委屈就装委屈的做派倒是不可取。
明姝狠狠地点头,心中又是一阵得意:对。
弥珍当即就傻眼了,长公主这么宠明姝?
眼看陷入僵局,江知宜及时出来打圆场,屏退弥珍,适时同明姝道:明姝姑娘为何不能拉朋友一把呢?
明姝瞪了她一眼,拉她便是置我自己于死地,您当我没有长脑子吗?
秦棠溪怜悯地看着她:原来你长脑子了,孤以为你没有此物呢。
厅堂内宾客被逗笑成一团,就连长公主本人都弯了弯唇角,唯独明姝不大开心,恨不得找地洞钻进去。
没有弥珍出现后,酒宴也算宾客尽欢,江知宜将客人送出府。
府门前灯火通明,亮堂如白昼,主人家送长公主上马车,临行之际扶着明珠上车,悄悄地塞了一张纸条。
明姝浑然一抖,攥紧纸条后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般走进车里。
长公主背靠着车壁,脊背挺直,揉着鬓角缓解不适,她悄悄地在一侧坐下,背过身子悄悄地将纸条塞进荷包里。
接着坐得笔直。
一路相干无事,到了府门后,平儿照旧迎接两人。
进入卧房后,婢女早就备好热水请长公主去沐浴。
秦棠溪瞧了一眼神色不明的小姑娘,你先去。
明姝怔愣一下,脑子迅速转动,道:殿下您先,我、我哪能抢了您的水。
小姑娘不如往日听话可爱,甚至还带着抵触,眉眼都拧着紧张,一眼就不坦诚。
秦棠溪慢条斯理地解开腰间玉带,不如一起洗吧。
明姝睁开了眼睛,一起?
婢女替长公主脱开外袍,露出一袭内衣,颈间精致的锁骨也露了出来,明姝看得眼睛眨都不眨,殿下也很好看的。
秦棠溪丝毫不避讳她的眼光,一起洗,你觉得哪里不妥吗?还是说你不知自己是干什么的?
明姝这才想起自己是被殿下买回来的。
****
后院安太妃的院子也是灯火通明,婢女都守在了外侧。
安氏手中拿着一块玉佩,而手旁亦有一张纸,纸上有一副画,图案乃是竹纹。
竹纹环绕着玫字。
灯火亮堂,安氏拿着凹透镜在打量玉佩,找来找去没有在玉佩上找到缺口。
按理,玉佩上是有一缺口的。
可是送来的玉佩没有,她随手就将玉佩丢在地上,哐当一声,玉佩被砸得粉碎。
外间婢女吓得推门而进,太妃。
安氏将图案收了起来,冲着她摆摆手,将长公主找来,我有话和她说。
秦棠溪权倾朝野,以她的门路去找,必然会找到玉佩。
一盏茶的时间后,长公主的身影出现在廊下。
屋内的光太过刺眼,地上的碎片延伸到门槛旁,秦棠溪略过碎片走进去,母亲有急事吗?
安氏不多话,将图纸递给她:找到这块玉。
玉纹普通,唯独中间玫字较为特殊,看样子,应当是女子之物。
秦棠溪看过后,顺口问一句:这是何人之物?
安氏觉得她话太多了,不是你的就行了,另外,玉有缺口,莫要被骗了。此事隐秘些,不能让陛下知晓。
母亲不说,天涯茫茫,寻找不易。秦棠溪略有为难。
安氏今日才刚被人骗了,心中正是不爽快,被女儿这么一堵后拍桌而起,好找还需你找吗?我自己都不会找吗?秦棠溪,你是不是故意气我?
母亲想多了,既然您不肯说过往,那就随您,我令人去找。秦棠溪选择性不再问。
安氏愁眉不解,只道一句:找到这玉便可给你自己铺后路。
秦棠溪惊愕,此玉与先帝有关吗?
回去睡觉,我也累了。
秦棠溪不好再问,拿着图纸就离开后院。
卧房的灯火还亮着,小姑娘想来还没睡,她匆匆去沐浴,换了衣裳回来后,小姑娘半跪在榻上不知看些什么。
她一靠近后,小姑娘骨碌就爬了起来,一双眼睛湿漉漉地望着她,殿下。
你在做什么?
明姝朝着榻内侧挪了挪,手中不知握着什么东西,我在、我在练习下腰。
秦棠溪不信,还是搬了圆凳过来,对着床榻坐下:继续,我看看。
明姝惊讶:您不去休息吗?
不去,你继续,不必管我。秦棠溪整理自己的寝衣,方才沐浴就想收拾收拾她,奈何被母亲打断了章程。
明姝磨磨唧唧地从床上爬起来半跪在榻上,手中的东西顺势塞在了被子里,檀口微张,您要看吗?
秦棠溪颔首。
小姑娘这才有了精神,将被子推到一侧腾出些地方,揉了揉腰,又道:那、您喜欢看吗?
再不做,今晚是不想睡觉了吗?秦棠溪适时出声提醒。
明姝眨了眨眼,在床上站了起来,脚踩着绵软的被褥,上半身缓缓地向后仰去,双手按住被褥,整个身子等同对半折了起来。
腰骨柔软。
秦棠溪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小姑娘的身体,学了多少时日?
进楼里后就开始学了。脑袋下仰着,头发都掩盖住眼睛,明姝感觉一阵腿酸,我,我能起来了吗?
不能。秦棠溪无情地拒绝了,寝衣遮盖不住露出腰间的小肚子,她捏了捏自己的手心,平日练习多久?
明姝有些吃不消了,多日没有练习不说,今日又喝了酒,整个身子都透着虚浮,头昏脑涨的。
平日里、一炷香时间。
那就一炷香时间。秦棠溪唇角蕴出一抹温浅的笑意,显然是乐于见到这番景色。
明姝后悔死了,说什么不好说这个,简直就是自讨苦吃。
灯火噼啪作响,寂静的屋里听得人心口一跳。
秦棠溪目不转睛地盯着那抹身影,发觉寝衣开始颤抖,尤其是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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