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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林禹应了一下。他盯着君言疏看了好一阵子,倏地抬起手,环住了站在身侧的人的腰,将脸轻轻地埋在了他的小腹上:我爸快出狱了。
君言疏一愣,这个人前面根本没和他提过这件事。
什么时候?伸出手搭在了怀里的人的肩上,君言疏出声问道。
这周六。林禹简短地回答。
正好是倒计时结束的第二天。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v啦,评论区会随机掉落红包,小天使们多多留言呀~
应该是下一本的文:
《人人都想当孩子他爹》
一次酒后乱性之后,宋离尘发现自己有了。
于是,他现在需要弄清两个问题:
一、男人怎么生
二、孩子是谁的
主受,1v1,生子,欢迎买股
第24章
君言疏一整个晚上都在思考这个问题。
不是自己该怎么做, 才能让林禹更好受一点, 而是这个app所带来的一切, 究竟都代表着什么。
对于林禹来说。
是一个与现实无关的梦境?还是定然会被清除的记忆?又或者是真正与他一同度过的时光?
也可能就连这个人, 都根本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上。
脑海中的思绪太多太乱, 君言疏甚至无法成功地理清自己到底在想些什么,又希望得到一个什么样的答案,以至于第二天起来的时候, 他连头脑都有种缺乏睡眠的昏沉。
没睡好?注意到君言疏眼底那圈不是很明显的黑色, 林禹略微蹙起了眉头。
抱歉,将盛好的皱放到君言疏的面前, 他停顿了一下, 开口说道,我并不是想让你烦恼。
我没有烦恼。听到林禹的话, 君言疏抿了抿嘴唇,张口反驳。只是这句话听着, 实在是没有太大的可信度。
至少在林禹看来是这样。
嗯, 那就没有,顺着君言疏的话说了一句, 林禹在他的边上坐了下来, 我不会让他影响到我们。
如果是以前,他或许还会犹豫, 但现在
视线在低着头望着面前的粥碗出神的人身上停留了一阵, 林禹垂下眼。
他不会再给那个人, 任何破坏他的生活的机会。
我真的不是烦恼, 君言疏的声音让林禹抬起头来,像是在忍耐着什么,这个人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低哑,我只是君言疏深深地吸了口气,尽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点,心疼。
第一次从这个人口中听到的词语让林禹不由地愣了一下,一时之间竟有些不知道该做出什么样的反应。
仿佛终于整理好了自己的情绪一样,君言疏缓缓地吐出一口气,伸出一只手,小心地贴上了林禹放在桌上的那只手的手心。
我知道你能处理好、有能力处理好这些事,他看着面前的人,一双灰蓝色的眼睛里是没有丝毫作假的信赖与认真,但这不代表君言疏的声音不自觉地放柔了几分,你在这个过程当中,不会感到疼。
好似害怕眼前的人会感到疼痛似的,君言疏用指尖轻轻地触上他手心的那条疤痕,安抚一般细细地来回摩挲。
你说过让我更任性一点,将手指嵌入林禹的指缝间,君言疏对上了这个人静静地望着自己的双眼,那你呢?
朝我撒娇,麻烦我帮忙,钻进我怀里让我安慰他收紧了手指,看向林禹的视线当中,带上了些微隐忍的怒气,要求我为你做所有能做的一切
看到君言疏的样子,林禹莫名地有种不真实的恍惚感。
这个人在对他,生气?
尽管在努力克制,但君言疏的这份怒意,确确实实是针对他的。
才能被叫做任性,终于还是没忍心对着眼前的人发脾气,君言疏的语气又软了下来,不是吗?
林禹忽然意识到,这似乎是这个人和他相识以来,一口气说过的最长的话了。
也是这个人第一次,用带着怒气的声音和他说话。
感觉心脏有点发麻。就如同有微小的电流在一瞬间窜过一样,有种难以形容的麻痒与酸疼。
反手扣住君言疏的手指,紧紧地握在掌心,林禹开口:所以?
所以,察觉到了林禹的动作,君言疏轻咬了一下自己的下唇,告诉我,他这么说道,你希望我为你做什么?
这个问题的答案,从来就不需要他去进行思考。
此时坐在他面前的这个人,比他更清楚自己更需要什么。
我们正在交往,不是吗?大抵是从来没有说过这样的话,君言疏无意识地勾了下被林禹握着的手指,与林禹略微错开的双眼当中也浮现出些微的羞赧来,我可以让你任性。
哪怕这段关系只存在于尚未耗尽的倒计时中,他也不想就这样坐在这里,任由这个人独自去面对那本该早就被斩断的过去。
不管什么要求,君言疏的话音落下之后好一会儿,林禹才收紧了与他交握的手,出声问道,都可以?
君言疏下意识地就想点头,但在看到这个人的眼睛的时候,他陡地就想起了这个人之前的那些言行,顿时就变得有点犹豫起来。
你先说。沉默了片刻,君言疏做出了折中的选择。
只是,他的表现似乎让林禹感到有些不满。
是你说,可以让我任性的。明明还是那种缺乏起伏的语调,但君言疏却愣是从中听出了委屈的意味,弄得他抑制不住地生出了一丢丢的罪恶感。
看了一眼正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人,又飞快地移开了视线,君言疏终于还是败下阵来:我也没说不可以。
所以说,找的对象长得太好看,其实也是个问题。在很多事情上,还没开始争论呢,就感觉自个儿先气弱了一截。
然后君言疏就看到林禹牵着他的手站了起来,两步走到了他的面前,俯身与他额头相贴。
说喜欢我。不论是表情还是语调,这个人都总是跟不知道怎么调整似的,显得格外的平淡无波,但每一回对方说出这种撒娇一般的话语的时候,君言疏却总是无法克制地联想到以前自己在老家养的,那只足有半人高的大金毛。
总是凭借自己的个头和体重的优势,重重地把他压在沙发里,然后钻到他怀里拱来拱去地乱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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