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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一幕没有让他们望而退却,而是萌发了更多的渴望,因为记载中说过,擅自服用不死药的后果便是如此。

只不过还缺了一点点联系。

一旦确定这个人的出身,一旦将其和富士山不死药联系起来,那就可以得出准确无误的结果。

按照天皇铭刻在铜鼎上面的方法。

日日焚烧不死药,以求长生之术。

在城主府里面,武士告诉天海和尚,虽然当事人已经战死或者自然老死,但是四十年前的肉灵芝秘闻应该还是有不少人知道的。

更何况。

听说僧人带出来的孩子,天生神异,想必应该不少人记忆深刻吧。

啊。

是他啊。

黑川和天海独处之后,才摘下头上的斗笠,他没想到已经过了快四十年,还会有人孜孜不倦的寻求当初的那块肉,更想不到离开这么久的小孩,居然会在这里出现。

不过长生自古以来就有非法的魅力。

引得无数人甘愿抛弃家庭也要求长生自在。

天海面色沉重,他取出戒刀,和黑川说自己要做一个实验,黑川点点头同意后,天海用刀割开他的手臂,喝了一口血,他捂住嘴,十分难以忍受血液的味道,而后等了五分钟,什么事情也没发生。

天海这才松了一口气。

幸好你不是。

黑川手臂上的伤口很快愈合。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是直系亲属,血液却没有相同的作用,并且黑川还能够不死,但是天海真得很庆幸。

他说:你说过德川是天下之主。

黑川点点头。

天海又说:所谓天下之主,自然能做到自己想要的任何事情,包括不死药只要它还依附这个世界存在。

德川死了。

黑川冷静的给出答案,当初你问我谁能得到天下,是德川家康。

那么现在你问我德川能否得到不死药,我会回答他无法得到。

他和无数平凡之人一样死亡,尸骨成灰,没什么神异的。

黑川拍拍天海的肩膀:他不会得到不死药。

所以我们做什么都没关系。

因为历史是必然的。

黑川切身实地的用自己来做参考,他和祖宗混在一起那么久,要是历史能改变的话,他早就该变成灰,然后被所有人遗忘。

黑川深深鞠躬,所以,解下来就麻烦天海你,把小孩摘出去了。

就当多一个免费劳动力啊,建江户城很需要人手吧,而且小孩还不会死。

他摆出一个超级时髦的手势。

永动机

第66章 天海的辩论

1.

武士多方打听, 找到了一个女子, 年纪已经很大, 是一个大家庭的曾祖母, 在这个年代, 像她这么长寿的人很少,和她同龄或者比她小的人,大都已经去世, 更别说, 女子年轻的时候做过城主女儿的侍女。

因为她孙子是当地领俸禄三百石的武士,德川麾下没有严厉的对待女人,而是好言好语的将其请到城主府,询问几十年前的往事。

老人身形瘦削,穿着一身窄小的和服,如果不是面容平静,看起来和其它街道上的女子没有什么区别。

天海坐在主位上,声音洪亮:若想起什么, 尽可以全都说出来。

老人行礼的时候抬头看了一眼,和前方的天海对视,然后若无其事的垂下眼睛, 俯伏在地, 声音颤颤巍巍,还请大人明鉴,我当时看护的确实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孩,浑身上下没有任何值得记忆的地方, 就是生性顽劣,整日调皮捣蛋,甚至还做出过恶劣的伤人事件这才被周围的住户称之为魔王。

您也知道这种孩子多么难以管教吧。

我实在没有心力看护这种孩子,便将他送到城外的一户农民家,任由其自生自灭。

在两侧坐着的一个武士沉下面孔:但我们询问周围的住户,尽管家中老人已经去世,还是有不少人从长辈的口中听过这种奇闻,说那孩子分明是白发赤瞳,生的一副恶鬼模样。

另一旁的武士打圆场,或许是年纪老迈,记错了也未曾可知,毕竟是四十年前的事情,四十年前我父亲还一直说自己见过狸猫的真身呢,后来不也是一个笑话。

这哪能认错。

武士怒言。

天海出声:说起来也惭愧,三十年前织田信长上洛,火烧比叡山,被称为佛之敌人,现如今,竟也有人认为其头生恶角,青面獠牙,如夜叉修罗般生出六只手臂。

那跪在中间的老人连连应声:确实如此,如果那小孩真得是一副恶鬼模样,别说周围的邻居防备,即使是我也不敢收养。

你退下去吧。

天海挥手,示意女人退下,而后示意武士留下,他们另有讨论一番。

女人站起,深深鞠躬,然后退出屋子,她抬头看向远处的富士山,依旧是一副冷清隔离的模样,几十年前她还未出嫁的时候,不知道多少次站在这里遥望过它。

阿紫

侧边传来一个微小的声音,那个年迈的女子正是阿紫,转过头,看见拐角处的禅师,昨天果然不是幻觉,真的有人几十年不变。

禅师见我如物是人非。

我见禅师却好似青山依旧。

阿紫露出一个轻快的笑容,看见没什么变化的禅师,好像自己也回到了无忧无虑的少年时光。

昨天只来得及拜托阿紫事情,还没有好好问过阿紫的旧况。

这个偷偷摸摸像贼一样的人,是阿紫口里的禅师,德川麾下一直想要找到的奇异僧人,也是几十年前老人口里的妖怪的父亲。

现在他正伪装成天海侍童的身份,光明正大的出现在众人眼皮底下。

阿紫叹气,又好像少年时期一样没有收敛,嫁人几十年,不过是个添饭倒水的老太婆而已,哪里称得上好或者不好呢。

孩子的管教只管问他父亲,我是无法插手的,孙子的管教只管问他的父亲,又于我无关。

她略微沉吟一声:您还记得雪泽小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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