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3)(1 / 2)
我
嘘,别说话,爸爸带你去个好地方。
说完,梁云博踩着油门加快了车速。
车子飞快的驶出市区,绕着国道行驶了一段距离,避开监控后,钻进了一条崎岖难走的山路。
邵千帆见地势越来越偏僻,忍不住开口道:我们这是要去哪?
梁云博发出愉悦的笑声,似是对邵千帆口中的我们一词很满意,满意到终于放缓了速度,扭头解释道:回老家。
梁云博的老家在离京都五百里的一处村庄。
村庄人烟稀少,年轻人都搬去了京都,只有少数年迈的老人顾念旧土不远离开,是他精心挑选的地方。
他带着心底顾念旧情的邵千帆进了屋子,又去厨房倒了杯水,缓和了情绪道: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我就是想你,想见见你,看你过的好不好,可邵家我进不去。说着说着,他突然抱住邵千帆失声痛哭了起来,像是释放深藏在心底的种种压抑和委屈。
别怪我出此下策,我实在是太想见你了,但邵家人不允许我接近你,他们还把我关在精神病院,我没有精神病,你知道的,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我怎么可能有精神病呢?他们这么做就是想囚.禁我,小帆,你相信我,我没病,我真的没病。
空荡的民房中只听梁云博一次又一次地重复他没病,语气哀切又真挚,感染的邵千帆也跟着红了眼眶,泪水也随之涌了出来。
最近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太多,让他无暇细想,也不敢去想,因为只要想起梁云博,他就会想到韩叔叔丢出来的那些照片。
他深深信赖的养父对他有不轨之心,这让他恶心的同时又深深的悲哀。
可此时养父的抽泣又让他愧疚不已,他跟养父相处多年,怎么会不知道养父的精神状态?
除了控制欲强了点,其实并没有所谓精神病。
邵千帆吸了吸鼻子,抹去眼泪,闷闷道:对不起,爸爸。
良久良久,梁云博方才止住悲声。
他收起好心情,弯起唇放开怀中的人,抬手抹去眼泪高兴道:好好好,你先喝点水,我等会给你做你爱吃的菜,等你陪我吃完饭,我就送你回去。
邵千帆听养父会送他回去,松了口气,虽然养父对他心怀不轨让他有些膈应,但到底是养育他多年的恩人。
他弯眉端起杯子,不疑有他的饮了一大口,这才放下杯子好奇地打量着家徒四壁的屋子,问道:爸爸,这就是你的老家啊?
梁云博眸光一闪,旋即笑道:是啊,你.爷爷奶奶过世后,我就没怎么回来了,上次咱们去清水镇,我把京都的房子卖了,没地方住,就搬到这里来了。
邵千帆听了又是一阵心酸,他失口道:爸爸,跟我回京吧,我现在是邵家的少爷,爷爷送了我一套公寓,你搬到我的公寓去住,这样,我还能照顾点你。
梁云博眸光闪了几闪,好,咱家的小帆长大了,还知道孝顺爸爸了。说罢,又见邵千帆打起了哈欠,温声道:是不是困了,要不要先去房间睡一会,等我把饭做好了再叫你。
邵千帆揉了揉酸涩的眼睛,可困意来的迅猛,叫他无暇去怀疑,迷迷糊糊的跟着梁云博走进房间,倒床便睡。
等他再次醒来,眼前是一片漆黑。
作者有话要说:宁致:我是洁身自好的好男人,不会约.炮的,所以你别想企图勾.引我。
睡完后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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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霸总的春天
宁致乘坐的航班飞行了十二个小时左右,终于抵达了京都国际机场。
他和韩亦君一下飞机,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被前来接机的助理告之邵千帆被绑架了。
俩人匆匆赶回邵家别墅,坐立不安的邵母见到儿子和儿媳,就如找到了主心骨,抱着宁致默默垂泪。
妈,您先别难过,相信我,我会把千帆安然无恙的带回来。说完,他让韩亦君帮忙安抚邵母失控的情绪,转身来到二楼的书房。
书房的门轻掩着,邵父严厉的言词从门缝溢出。他推开门走了进去,但见一向慈爱和蔼的邵父面色严肃,沉声对电话那头的人说道:程局长,一定要保证我孙子的安全,对,只要能保证他的安全,钱不是问题,对方要多少给多少。
对方似是又说了些什么,邵父脸色难看的挂了电话,抬头见儿子不知何时站在了门口,沉重的叹了口气,佝偻着身躯走到儿子跟前,拍着他的肩膀道:事情的经过你已经知道了吧?
宁致点头,绑匪打电话过来索要赎金了?说罢,他拧了拧眉,不应该啊,按助理的说法,带走邵千帆的是一个流浪汉,这流浪汉不就是梁云博吗?
我倒是希望对方快点打电话过来。邵父摇头,忧心忡忡道:警方正在排查监控,但市区监控那么多,排查的人员有限。实在是不好找,尤其是车子最后消失在了一个完全无监控区域,这就更不好找了。
说完,他满面愁容的拿起手机,准备再找找关系。
宁致安慰了他几句,下楼准备找韩亦君商量对策,不想刚一下楼,韩亦君朝他使了个眼色,俩人默契地来到房间,刚坐定,韩亦君直接递给他一部手机。
宁致接过来一看,屏幕上是一幅电子地图,地图中央有一个小红点,这是
这是我韩亦君尴尬的别过脸,我让人装的追踪器,本来小帆手机里也有一个,不过小帆的手机还没出市区就关机了,梁云博的手机也是刚刚才开机。
宁致沉默地望着他,良久才开口道:你还有多少事瞒着我?
这话说起来有点长。
那就长话短说。
很多。
是不是我的手机里也有?
额
宁致脸色一黑,咬牙道:你给我在家好好面壁思过,回来再收拾你。说完,他联系了一家保全公司,率先带着一行人赶到五百里的村庄。
。
暮色西沉,暗夜将至。
邵千帆从昏迷中苏醒,眼前的黑暗叫他心慌。他以为自己睡过头,错过了回家的时间,连翻身想下床,不想刚一动作,便发现手脚上仿佛多了些什么东西,他心下一咯噔,一股不好的预感立时涌上心头。
他试探性的抬起手,手腕上的负重让预感变成现实。
刹那之间,他的脑子里嗡的一声轰鸣,炸的他脑海一片空白,只有一个声音在回荡他被关起来了!
他仓皇无措地滚下床,心中只有一个念想,逃出去,逃出这里。但他走了不到五步,束缚在他手腕上的枷锁便叫他再也无法前进一步。
爸爸,爸爸
冬天的夜晚漆黑寒冷,寂静冰冷的空间鸦雀无声,只有他的呼唤声在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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