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 2)
性感,真是一个古往今来争议许久的话题。毕竟个人的审美千奇百怪,她没有得到具体的讯息,搞不清楚容秋水所喜的性感到底是哪一种性感,于是唐织愿翻来覆去想了许久。
穆长玄有说过她性感吗?每次去找他做爱的时候,只顾着听他喘了,好像一次也没有听他夸过自己。
想不通,就给他打电话。
电话接通后,唐织愿试探地问,“长玄啊,你觉得,我性感吗?”这话听起来很深沉,不过她是绝对不会承认自己语气带着某种威胁的因素。
穆长玄沉默了一会说,“……嗯。”
唐织愿没有听出任何一丝夸赞,心里有些不爽,“性感还是不性感,不要敷衍。”她特地把敷衍两个字读的很重。
电话那头,沉稳的男人仿佛下了什么决心,终于是向她妥协了,轻叹一声,“……性感,我很喜欢。”
唐织愿听到满意的答案,向电话“啵”了一声,然后挂断了。
会议室里,穆长玄正襟危坐,面无表情地将手机放回口袋,顶着十几道几欲探究的好奇眼神,对着会议主持人微微颔首,“请继续吧。”
容秋水约定的地点在晋都一家名叫“月色”的酒吧。这里也是晋都隐私性最好的酒吧,进出酒吧的除了工作人员就是酒吧的专属会员。午夜时分,酒吧里人声鼎沸,笑闹不停,年轻男女在舞池里热舞,将气氛推向了顶点。
一位怪模怪样的女人引起了全场的注意。她穿着红绿花的夹袄,土黄的毛衣,还有远看糊成一团近看灾难性的茄紫色大棉裤。裹着红头巾,还穿着一双下一秒就能下田插秧的胶鞋,整个人裹得像个粽子,又土又喜庆,就像是在劲歌热舞中突然混入一段秧歌,格格不入,措手不及。
“这大妈是谁啊,不会上这来攀亲戚了吧……”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