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拾柒四位花主現身,裴清厲封敖陷入苦戰(2 / 2)
裴清睁了眼后看着厉封敖湛然的碧眸骨碌碌地转个不停,当下觉得有趣,他一直以为厉封敖没啥烦恼,最大的烦恼就是不知如何气他。他道了早安,落了一个羽毛般的亲吻在厉封敖的唇瓣上。
厉封敖手足无措,脸红得不像样,对他说道,清儿,早安。
裴清拿出芙渠仙门的权杖令它幻化做一枚龙形的鐲子,掛在了厉封敖的手上。
裴清含情脉脉地说道,厉郎,这是芙渠仙门的宫主权杖,不知这够不够分量当作我们的定情信物。
厉封敖烦恼了一整晚的事情就这么莫名其妙的解决了。
裴清褪下了衣服坐到了厉封敖的身上,将他狰狞的肉茎纳入自己的穴里,一阵缠绵之后裴清被插射,射出的精水顏色淡了许多,依然具有强烈的腐蚀性。
别人是拔屌无情,这位也好不到那里去,他捏住厉封敖的囊袋,在剧烈地动作中微微喘息,说道,厉郎,不准射在里头。
他们之间的情事越发熟练,噗哧哧的水声夹杂在肉体拍击的声响里,到了一个程度,厉封敖赶紧退出裴清的身体,将一股浓浊炙热的白液喷洒在草地上。
裴清落了吻在厉封敖的眼眸,厉郎,你真乖。厉封敖但笑不语,他珍视裴清,自然不会违背他的心意。
厉封敖去了最近的城镇买饭,不料居然被五顏六色的四位花仙尾随,他不动声色地带着她们进了偏僻处,问她们,几位意欲为何?
那几位花仙目眥欲裂一字排开,竖子交出掌门权杖,汝等便饶你一条狗命。
厉封敖馀光看向腕上龙鐲,这是裴清赠他的定情信物,他如何能够转让他人,他想也不想便拒绝,此乃爱妻所赠,恕厉某无法割爱。
谁料美丽的花仙居然呿了一声,说道,不过是莲花生的小杂种,你当我们看在眼里?这四位居然就是芙渠仙门辈分最高的四位花主,芙蓉,菡萏,红莲与青荷。
她们拋出莲茎盘根错节绑住厉封敖,那掌门权杖也非虚设,他轻轻摇了两下莲茎全数炸开,那四人皆一脸诧异,你如何会用权杖,难不成是那小杂种教你?
这四位花主随即想到,倘若小杂种会用权杖,便不会在百花村被她们穿透手掌脚掌灌入尸毒,如今他选得丈夫一样邪门得很。
厉封敖不恋战,使了一个掉包的伎俩便溜之大吉,待他回到百花谷,裴清居然让四位花主找到。裴清一脸平静,说道,我们的恩怨,与他人无关。
既然无关,你何以将掌门权杖相赠?芙蓉向来是四位花主中的大姐,此时亦是她向前回话。
裴清眼眸忽地凌厉,掌门权杖是我娘留给我的遗物,我想送谁便送谁。
芙蓉因生气艷光四射,你可知莲花为了保你平安长大做了什么事?千年之前根本没有芙渠仙门,我们本是天地间的灵物,却被莲花的私心禁錮。
裴清出口反讽,我娘如何禁錮你们?你们有手有脚主意还大得很。裴清一连被她们算计多次,脾气涌了上来,对她们毫不客气。
芙蓉姊妹已经拿出她们各自的法宝,多说无益,来战就是。
她们四人联手,一人叫出花瓣风刃,将裴清与厉封敖团团围住,裴清叫出玉骨伞正要将花瓣吸走,却让厉封敖阻止,他拿出龙鳞甲包围住他们,龙鳞甲向上延伸超出花瓣风刃范围后不久又向下折叠,将花瓣风刃牢牢盖住后一点一点压缩,最终收回龙鳞甲时,只剩一地残花。
谁知那地残花散开后居然成了一个法阵,那是另一人的手法,法阵宛如划开了空间,他们所在的空间逐渐缩小,裴清不得已只好往上跳,他被厉封敖捞住,厉封敖不知道踩着什么,抱着他居然还能腾空往上。
空间越缩越小,直至两人近乎蜷曲,厉封敖带着裴清进了护心镜的镜府里,自镜府跳跃而出。
厉封敖放下裴清,拿着剑架在其中一位花主的颈子上,那位花主浑不怕死居然以颈划过厉封敖的剑。
鲜血倾洩而出,居然成了一条遒劲的血龙,血龙所到之处皆腐蚀,裴清拿出玉骨伞来吸走血龙,那血龙的蛮力不是开玩笑的,居然将裴清直直带着往后撞去,厉封敖赶紧接住裴清,谁料后面居然有花瓣飞刀等着,厉封敖拿出龙鳞甲为时已晚,他的后背被削得鲜血淋漓。
那位将法阵与空间融合得天衣无缝的花主此时接替着出手,她的十指如花瓣般翻飞,居然将红绳拉成法阵,那法阵往他们而去。若以为那这法阵跟刚刚一样那就大错特错,红绳一层一层划开空间,跟一堆密密麻麻的血滴子似的,一被红绳碰到,跟被一把大刀砍到没什么两样。
裴清推开厉封敖,他在此时开了天眼,天眼涵盖之处皆是强劲的白光,居然将红绳销毁,那再度出现的血龙亦逃不掉天眼之光,花瓣的飞刃全毁。就连现在尚未出手的芙蓉都被迫出手,她的招式有点恐怖,居然凭空出现一张羊毛卷,她以鲜血点下羊毛卷,居然出现连环的炸击!
那叁位花主被她炸得面目全非,炸击与白光互相抵消,她与裴清一起被弹开,两败俱伤,倒卧地上奄奄一息。
厉封敖不知怎么站了起来,他将芙渠仙门的龙鐲恢復成了权杖,那权杖点在芙蓉的眉心,这位千娇百媚的花主顿时成了羊皮卷,而羊皮卷似有意识霎时间隐匿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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