貳拾參小甜心風波(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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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狐狸今天以身相许了吗?》贰拾参

这次偶然的重逢让云霜落尽眼泪,他多想带容哥回家,容哥找不到回家路仅因为容家早已不復存在。

他拖着虚弱的身子在附近徘徊,等着入夜之后追踪容大河。

他看着溪水里的云霜,跟从前俏丽的模样相比悄然黯淡,是不是他丑了,叫容哥认不出他来呢?

从前让容哥养得极好的模样,这一年间瘦得脱形,大大的眼珠却有两轮凹陷的眼窝,一头秀丽的长发如今不过及肩,从前洁白的肌肤总会泛着健康的红晕,如今苍白得吓人,唇瓣亦无半丝血色。

云霜第一次这么认真看自己,他觉得自己像一个久病的人,没有半丝血色,骨瘦嶙峋。

讽刺的笑凝在他的嘴边,他确实生病了,他自容哥死后,他的心一直生病,不曾有半分好转。他一开始总是哭,当他不哭时又深沉得像深渊里的一颗顽石,浑身冰冷,内心也凉透了。

云霜沉寂了一阵子,下了山找间客栈好好的吃了饭,沐浴更衣,他自储物手鐲里拿出一盒珍珠首饰来。

有次他在山下的小镇走着,一个银楼的掌柜走了出来,说有位姓容的客人订做了一批珍珠首饰,他亲自画的图纸,货款早已缴清。

那位客人本来要在去年二月取首饰,却迟迟不曾到来。掌柜的曾见云霜多次与容大河一起来银楼挑饰品,订做发饰,知道云霜与那位姓容的客人熟稔,于是将那盒珍珠首饰交给云霜。

二月初十是云霜的生辰,这批珍珠首饰是容哥预备送他的的生辰礼。

上次云霜一脸憔悴回温柔乡,四姐塞了不少吃的喝得用的进他的储物手鐲,此时正好拿出一盒脂粉来,他细细地在自己的眼窝压了粉,最后点了唇脂。

云霜简单挽了髪,在黑得发亮的发上点缀莹白的珍珠头饰,最后换了件他喜欢的月白色绣银丝的衣服。

离开前带了几隻烤鸡烤鸭,也买了活鸡活鸭。

云霜回了山上,正在想办法追踪容大河。此时许久不曾开口的溯日镜回道,你身上有他熟悉的味道,他会回来找你,以逸待劳即可。

溯日镜没告诉云霜,容大河自从遇见他便一直跟在他左右,见云霜受他瘴气影响,又躲远了些。

这日夜里云霜等了许久,都不曾等到,直到他等得睡着了,容大河才出现在他眼前。

眼前娇柔纤细的美人不知怎么佔据了他的心胸,他想摸摸她,又想到他们相遇的那晚美人受瘴气影响整夜恶梦不断,让他心疼得不得了,不敢逾越雷池半步。

容大河用了一天便学会将煞气内敛,他把自己躯壳当作收纳煞气的容器,又用一层看不见的膜包住,他拿了不少鸡鸭当实验,确定它们不会昏死才敢出现在美人面前。

云霜霎时睁眼,抓住了正要逃跑的容大河,然后措手不及的一个吻落在了容大河的唇上。

容大河的眼眸精光乍现,他将自己的气息再度压缩,又将他的口舌裹住浓厚的膜,才放任自己吻住这位令他一见钟情的美人。

容哥,我是云霜啊!

这位美人多愁善感,动不动落泪,她叫云霜,又给自己取了名字叫容哥。这美人的举止让容大河内心甜滋滋地,彷彿春天百花齐放春意盎然,几隻爱的小蝴蝶翩翩飞舞。

溯日镜不知怎么听见容大河的心声,呵呵两声翻白眼。

容大河主动吻了云霜,云霜只当容哥认出自己来了,那里会拒绝他的吻呢?吻得越发浓厚,唇舌交缠。

容大河吐了煞气包裹在膜内,悠悠地进了云霜脏腑,溯日镜才道糟了,这股煞气必是衝着自己来。

若是一般的旱魃,溯日镜根本不放在眼里,可是容大河曾经修炼飞升,不自觉将从前的天赋发挥得淋漓尽致,无论是将煞气收纳,还是做出了薄膜包裹自己,他的聪慧让溯日镜胆战心惊。

他连忙自我介绍,说他叫做溯日镜,是云霜新得的法宝,伤了他不要紧,要是误伤了云霜就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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