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昔日纏綿還記否(1 / 2)
他一手抓住美人过分纤细白嫩的双手,用另一隻手抚摸着那身如绸缎般滑嫩的肌肤,美人一头如瀑般银色捲发散落在白得几乎要闪瞎人的纤细身躯上。
美人莹润如玉的肌肤与身下流光交织的锦缎相互辉映着,居然交织出一副如梦似幻的美人图。
侧边有一个水池,里头似乎是温泉,氤氳着水气,上面漂浮着红色花瓣,他们在水池旁边的卧榻上,上面铺陈着月牙色锦缎。
流光交织的锦缎居然不及美人一身白花花的肌肤晃眼,这人才意识到身下的美人之美已臻极致。往常这些美丽的肌肤皆藏于白衫之下,这位美人很少打扮,已经美得叫人难移目光。
美人像是隐忍着什么,柳眉紧蹙,双颊浮现两抹像是新採果子的鲜嫩红色。他已经过了少年青涩的年纪,褪去青涩之后依然是令人惊艷的美貌,长长的银色睫毛沾染了点点泪光,面颊也因为带着红晕增添了几许娇媚。
美人瞇起圆润的眸子,眼角也因为湿润而泛红,花瓣般的嘴唇柔柔嫩嫩,脱口而出的是一声声细碎的嚶嚀。如果忽略了美人接下来的话,这场景简直像仙境般美好。
师兄,你这个混蛋!你有种就睡我,没种滚蛋,老子就不信,我裸体还输那些大奶仙女!
老子是不屑打扮,像她们挤乳沟,把自己整成妖精模样不累吗?
你给我闪开,老子要去裸跑一圈,我就不信每个人都跟你这睁眼瞎一样,眼睛就黏在那些大奶上。
自己又气又恼,死命抓着美人,还被美人一脚踢了下体,美人兇猛,还一边嚷着,老子就是不屑打扮,真正的美人哪里需要打扮?
你给我滚开!
如果忽略那些骂人的字眼,美人的声音又娇又腻,像一块化不开的糖块,偏偏总能触动自己内心最深最软的地方。
他放开了银发青年的手,专心一志地摩挲着美人晶莹剔透的小玉茎,他长期练武手握各式兵器,一双手早就磨出不少茧来,此时正专心对付着小玉茎。
小玉茎跟他的主人一样自带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反而激起自己的征服欲,他用手指轻轻捏住小玉茎的粉红色圆头,美人真让他捏出泪来,他的手伸到下身来,手足无措欲阻挡什么,师兄,算了,我不要了。
来不及了。
被踢下体的恼怒加上美人撂话有种就睡他否则他要裸奔。恁是君子也要叫这把炽热的怒火烧得发狂,开弓已无回头路。
自己简短回了一句话,便把青年的小玉茎跟自己早已蓄势待发蓬勃的阳物摆在一块,他用双手让美人的小玉茎自己的阳物紧密相贴,然后开始了最原始的律动。
他用男人喷发的热跟青筋斑驳的阳物摩挲着美人的小玉茎。小玉茎彷彿被他的热情烫到,微微抖擞着,却也慢慢茁壮起来。
小玉茎勃起之后仍是差了自己一大截,粉嫩晶透的小柱状物被自己的阳物摩擦出一整面的红肿,最后抖了几下,喷发出精水来。
啊啊啊~嚶嚀声的馀韵在他的脑海里不断縈回,此时美人真的让自己欺负哭了,他伸出手来帮美人拭泪,别哭,我都不曾进去。
他笨手苯脚的取出香膏来,抹在美人的后穴上,以手指沾着香膏深入褶皱处,那红艷艷的褶皱处融开了香膏,怯生生地一缩又一缩,彷彿跟自己招手似的,于是他隐忍不住,扶着阳物捅开美人未经人事后穴。
原来悦耳的呻吟成了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啊啊啊啊,师兄,你这个混蛋!
这时他才想到没有帮美人做足前戏,便色迷心窍捅进美人最为幽深,旁人不曾探访的处子地。
抱歉,我刚才忍不住了。
阳物被刚破开的肉穴紧紧夹住,这次自己学乖了,慢慢地、小幅度的抽插着,直到肉穴适应了自己的阳物,才慢慢开始加重这次亲密,用又粗又硬的肉棒深入浅出。
美人的后穴渐入佳境,慢慢地越发熟练吞吐着巨物,自己的手指没有间下,已经开始伺候美人前面的小花穴。
毕竟他也是第一次干这事,该怎么揉捻也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绪,只能在花苞上一阵乱摸,拨开两边花瓣,花芯处居然渗出一汩温热的水来,他后知后觉的想到,这是女穴的阴精,女穴在高潮时会出水。
这件事还是在南天门轮守时听人开黄腔学到。那同事最喜欢到人界找女妖精打野仗,他说女妖精的穴插熟了就自己出水,滋润自己的肉棒,好让自己越发用力插干她的小穴,虽然不是处子,也有熟透了的好处,那好处便是耐操干,易出阴精。
那同事往往抽插到一半就要女妖精用点心夹紧点,这样自己才能出精,餵饱她的小肉穴。天界神将的阳精对女妖精极有好处,能增加修为,女妖精修为增加就越发年轻,肉穴越发紧緻。
所以他那位号称行走的大肉棒同事在人界用肉棒睡服了不少女妖精。还有不少女妖精为求他的垂青,居然组团打群架,有一团打趴了其馀十团,那一团足足有五六个女妖精,睡了他那同事好几个月才被另一团奋发向上忍辱负重的的女妖精打败,又换另一团女妖精睡足了他同事好几个月,如此週而復始。
那同事吹嘘他的大肉棒打遍女妖精无敌手,号称行走的打桩机,人界跟妖界的万人迷,天帝的后宫天妃人数都没有他的多呢!
有一次真让天帝听见了,罚他扫了一整年的男子天厕,连轮值南天门都免了,吃住都在男子天厕,醒了扫厕所,睡了扫厕所,吃饭配厕所,洗澡还是在厕所,借其职务之便可以看尽全天界所有大肉棒,闻尽天界大肉棒之各式羶腥味,一年后就不知道他还硬不硬得起来鏖战人界几十团女妖精。
容华从那没羞没臊的同事开始扫男子天厕,他就不准师弟银霜使用外面的厕所,免得被那混蛋看去。
带着薄茧的手指深入美人的稚嫩小花穴,带出穴里温热的水,如此反覆几次,美人红肿的眼还噙着泪,师兄,我还疼,不要了。
美人的手想挡住什么令人羞耻的地方,被自己抓住双手,用细如薄翼的银鮫丝一层一层缠绕紧绑在榻前的床脚上。
银霜,我们当真正的夫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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