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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温暖,一种安全感。

为了生计操劳奔波,她黑瘦得与樊可印象中的样子天差地别。

柳雁如见到樊可的第一句话是,“长胖了。”

“没有!”樊可朝她嚷嚷,“没长胖,衣服穿多了!”

“好,没有胖。”柳雁如看看樊可四周,“你同学呢?”

“她们…先去酒店了,我过会就要去找她们。”

樊可解释着,不能陪柳雁如多呆,陪她一会就要走。

在新年能见一面许久未见的妈妈就很好了,因为贺晋珩的搭桥,樊可才能见到柳雁如。过河拆桥有悖道德,她不能置贺晋珩于不顾,何况柳雁如的工作性质,樊可也不能蹲一旁长时间呆着。

陪柳雁如吃了外卖大餐。

她很辛苦,没吃几口有顾客来了她立马放下饭去迎客,一来一回,一碗饭冷得干净再下肚是常事。

樊可看着柳雁如向人推销鞋子的背影,泪盈于眶,蹲下窝在收银台里面默默掉眼泪。

眼泪要是能洗刷伤悲那太好了,可它冲不走快压死人的悲泥伤土。

赶在妈妈回身前擦干泪,坐回椅子,把碗里的肉夹给柳雁如。

母女俩聊了会天,樊可讲学校,画室,无关贺晋珩的她事无巨细地讲了。

到晚上,店里客人多起来,柳雁如让樊可回酒店去找朋友,她得做生意。

叫了车,在车上樊可把攒的钱一半转给柳雁如,其中有贺晋珩给的一些。

贺晋珩给樊可发了十几条消息,她下午在跟柳雁如聊,没时间看手机。

一条条看贺晋珩发的消息,分为叁个部分,怎么不回复,人去哪了,是不是被绑架了。

“?”

樊可说在车上。

那边几秒语音过来,樊可点开。

“我操你还知道回老子?他妈的整个下午都没动静”

手机声音忘了关,他开头的‘我操’吓得司机师傅打了个哆嗦。樊可抱歉地笑笑,调小声音,听完打字哄他。

和樊可谈恋爱的贺晋珩像只小猫,顺着毛捋一捋就眯眼呼噜呼噜了。

崔鹤一身睡衣在她家小区门口等樊可,见了面满脸痛苦地跟樊可吐槽他。

贺晋珩给樊可发了一下午消息,樊可没回,他就对着崔鹤跟江禹望发泄。

“太可怕了他的嘴…”

阴阳怪气和暴跳如雷来回切换,崔鹤自诩是见过世面的人,但在贺晋珩嘴面前,她成了没读过书深闺不出与世隔绝的女傻子,他变着法骂,有脏字没脏字换着来。

樊可咯咯地笑,“他嘴是很贱!”

“何止!”

崔鹤是个富婆,她家住别墅区。

美女们果然有钱!

到崔鹤家,贺晋珩过来捏她的脸,将下午的怨气悉数送给小肉脸。

晚上,崔鹤订了家餐厅请他们吃饭,喊来了自己的一众好朋友。

崔鹤乐队的鼓手,付彧,吉他手李旗,贝斯谷新白,他们的公主李熹子和李熹子的男朋友李屹。

开派对的在餐厅吃饭,他们活泼的氛围带动樊可,她加入他们喝了几口酒,然而她酒量差,几杯飘欲仙。

贺晋珩一见她说话吐词含糊的样,心道完犊子。

饭没吃饭她就多了,以打盹地姿势维持到饭局结束,谷新白他们开樊可的玩笑,她两眼一抹黑,全然不知他们的戏弄。

她喝得断片,第二天听崔鹤说才记起零星几个片段,贺晋珩把她弄回去,她推开他爬上楼倒床睡了,后面的…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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