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3)(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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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说!

池砚举起菜刀指向傅奕澜:你得倒插门,被池家的恶毒婆婆使唤,作为一个苦命的上门媳妇,你不但要给全家人做饭,还得给你相公搓澡暖床,解决生理需求,在没人的地方拿你的小手绢擦眼泪,除此以外,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傅奕澜:哦。

池砚其实不会做饭,顶多过年给家里打打下手,可穿到这个世界摸鱼程度难以想象,就跟着视频慢慢学做菜。

傅奕澜每天要么吃外卖,要么随便下馆子,外面的饭重味道,质量普遍一般,而且池砚观察傅奕澜的生活习惯,爱干净很讲究,但吃饭完全不在乎,不存在什么爱吃什么不爱吃,只是因为不吃会死。

不用照顾池砚的饮食偏好以后,傅奕澜越来越放飞自我,池砚都看见过他啃过一个隔夜的冻馒头,邦邦硬,当时池砚以为他在磨牙。

这回是第一次正式做饭给傅奕澜吃,池砚心情十分忐忑,他还没准备好,恰巧碰上这么个露一手的机会,他一直想给傅奕澜做饭来着,但是不好意思开口。

毕竟自己吃不了饭,一吃就吐,完全不知道做出来是什么味道。

池砚想了想之前的试验品,趁傅奕澜不注意混进他外卖里,傅奕澜似乎吃的没什么呕吐的反应,不过也可能是傅奕澜给他做的菜加了外卖的滤镜,本人又是连干馍馍都能啃的选手,所以完全没在意自己吃的什么。

现在堂堂正正地做饭给傅奕澜吃,池砚比自己高考落榜前的心情还要紧张,傅奕澜把汤含进嘴里,池砚已经屏声息气了。

傅奕澜咽了。

傅奕澜没死。

傅奕澜斜眼:我怎么觉得你要说大郎吃药了?

池砚:怎么会,穿金瓶梅的话你应该是西门庆。

傅奕澜瞪他。

池砚笑道:西门庆帅,活又好,我夸你呢。

傅奕澜不理他黄腔,总结:你这么摸鱼,每天给我做饭吧。

行啊。

你不介意婚前婚后洗衣做饭了?

池砚撑着下巴摇摇头:本来不愿意,可是看你吃了没死,觉得好有成就感哦,洗衣做饭也无所谓了。

搓澡暖床呢。

池砚脸红了,满脑袋不可描述,点点头,傅奕澜看他这样子就十分可疑。

没想到傅奕澜淋浴的时候真的召唤他了,池砚当时肾上腺素飙升,卷起衣袖就来,一边觉得自己这样不对,别人家的受都是被攻流氓得哭唧唧,怎么成他越来越流氓了啊?这样的受只会得到一个炮灰的下场!

打开浴室门,热气腾腾得和仙境一样,池砚往雾气最浓重的地方去,庆幸这里可视度低,不然他的猴屁股脸就见笑了。

给我搓背。

池砚震了一下,接过毛巾,傅奕澜撑着墙,池砚手有点抖,很没见过世面的,腿也是软的,傅奕澜比他高,他得伸长手臂才可以擦到他的肩膀,但是这点艰难反倒徒增趣味。

池砚觉得自己吐出的气息快和浴室里的水蒸气一样炙热,渺茫的白色,徐徐地在傅奕澜身上环绕,把自己浅调的瞳色都溶出水了。

傅奕澜本意是耍池砚玩,而且知道池砚喜欢看帅哥,更要捉弄他了。

傅奕澜一直不高兴池砚喜欢对那些马赛克漫画流口水,如果这么喜欢看清凉版长腿帅哥,他和漫画里那些也没差,甚至傅奕澜还用尺量过漫画里的身材,算了算比例就是没差!为什么不看他的。

但是这一招走险棋,傅奕澜再怎么掌控全局龙傲天,也不能算到两个人的荷尔蒙在什么时候会井喷式爆发,更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

本来他认为自己的忍耐力起码也是游刃有余的层次,直到池砚又从背后抱住他,感受着池砚的衣服一点一点湿透,完全不复在厨房里那种温馨里掺着百分之八十沙雕的氛围,现在的这个热度,这个气氛,已经可以拍片了。

池砚抱得很用力,这货本来就是随性又任性的个性,来了感觉绝对不克制,要快乐就要绝对的快乐,他显然也从没有过跟傅奕澜这种情况的经验,逾矩后整个人都手足无措了,最大的勇气已经在抱住傅奕澜这个动作上用干净。

傅奕澜听着他念叨着自己的名字,念叨出哀求的意思,什么意思都昭然若揭了。

池砚,你现在对我的感情,不是你以为的那样。

池砚迷茫了,手往下走:什么样?我不应该喜欢你么?

傅奕澜喘了一下,抓住池砚的手,把他拽到身前控制着,不准他乱点火。

傅奕澜眼神凶凶的,但是这时候对池砚没什么效果了,池砚的样子和从前判若两人,眼尾沾点媚态,苍白病弱更给这媚态锦上添花。

池砚被傅奕澜按在墙上,全身湿淋淋,和束手就擒的猎物一样,但是没有猎物的惊慌失措,还有点游刃有余的得意:你明明对我很有感觉。

傅奕澜语气更加严厉:池砚,行了。

你要说该死的小妖精,你在玩火么?

什么时候了,还在说段子!

傅奕澜不和他掰扯了,把池砚叫进来搓澡绝对是他最大的失误,傅奕澜把池砚关到浴室之外,花洒调成冷水,冲了很长时间凉水澡,终于把火消下去,等他换了睡衣,走出浴室,池砚还是湿淋淋的,蹲在浴室门口,抬头看他,表情很困惑:

我刚刚干什么了?

第46章 假装学神的病弱校草15

傅奕澜解答:你刚刚想找草。

傅奕澜表情正经得让人很难相信这么粗鄙的话真的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 生猛而不加润色,池砚当场石化了。

池砚看看自己湿身的样子,还真有这么个意思。

傅奕澜指了指浴室, 意思给他使用,这回完全不再碰池砚了, 甚至过身时还和池砚保持了米远的距离,跟以前那个逮着机会揩油的流氓判若两人。

池砚认为, 傅奕澜可能是被自己流氓怕了, 甘拜下风。

池砚在花洒下面淋了很久,想把混混沌沌的脑袋冲至清醒, 但是不太见效, 他记得刚刚给傅奕澜搓背来着, 越看澜哥氤氲的背影越上头,然后个晃神, 自己已经蹲在浴室外面了。

真奇怪。

他最近这样挺频繁的, 完全想不起晃神时自己到底干了什么。

关掉花洒, 浴室里原本的热气全散了, 连空气都是清冷的颜色, 半身镜上密布的水珠像春日的冰雪样融化,让镜面如汪清澈的湖面。

池砚看着里面的自己, 股突兀的陌生感, 骨相还在, 但是又和曾经那个白白嫩嫩温室里的咸鱼池砚根本不是回事,气质从里到外都不样, 像个冰砌出来的人形,别说他现实里的朋友,他妈到这都认不出他。

认熟人还真不定是认脸, 先认个感觉,感觉对了才着重往脸上判断,池砚这种,熟人见了他第眼就pass,已经和那个没心没肺的沙雕池砚完全不沾边了,看着像网吧修仙了三个月的肾虚网瘾少年。

当然,颜值是没打点折扣的,令池砚赞叹:看起来真让人有保护欲,妙啊。

池砚欣赏着自己在镜子里的模样,瞧这分明的肋骨,再瘦些就破坏美感了,肚子平平的,甚至到腰线最细的地方,下窄到令人惊叹,池砚转过身,和澜哥男人味十足的倒三角不是个世界,他的蝴蝶骨看着跟蝴蝶样又漂亮又脆弱,肤白,明明消瘦,屁屁倒是会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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