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2)(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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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你现在,从一个天资愚钝的废物成为了如今不可一世的魔修,然后狠狠地打脸昔日看不起自己的青梅竹马,让他重新对你生出了倾慕之心,你这龙傲天的剧本不是拿得挺稳的吗?】

听完996的这一番话后,

贺恒吐出了一个优美的中国字:

草。

只不过,这个字他说出了声。

闻言,乔言瑜一愣,啊?

阿恒是在对他说早吗?

待回过神来后,贺恒转头看向对方,一本正经道:

抱歉,我没有在骂你,但是

我失忆了。

说罢,他正准备抽身离去,却见乔言瑜不仅没有知难而退,反而凑得离自己更近了

乔言瑜好奇地围在他蓬松的大尾巴旁,一脸的不介意,

没事,那也可以重新认识,你叫我阿瑜就好了。

都说就是攻略目标的第一步,就是让他区别对待自己与其他的人,再联想到刚才因为摸了对方尾巴而被揍得鼻青脸肿的两位师兄,乔言瑜当即心生一计道:

阿恒,我怎么不知道你还长出了尾巴,你这尾巴看起来好大啊,我可以摸吗?

只要自己问了就可以的吧?

面对乔言瑜已经伸出去跃跃欲试的爪子,贺恒一把止住,他额角青筋又开始隐隐作跳,态度生硬道:

不可以。

啊? 乔言瑜一时不解,为什么不可以?

贺恒:你换个角度思考一下,路上突然跑出来一个陌生人走到你面前,然而问你

我可以摸你吗?

我可以摸你吗? 这句话被他特意加重了语气,目的就是为了让对方觉得这很不礼貌,结果就在这时,他听到耳边传来了另一道熟悉的声音,

那声音听起来还有些诧异,

贺恒?

可恶,

怎么师父前面不来,后面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

听到声音后,贺恒下意识地转头一看,便与刚刚御剑赶到的晏清安的视线对了个正着。

也不知道刚才的话,师父听进去了几句?

贺恒刚才说的那些话,晏清安赶到的时候,只听到了一句。

就是那一句,我可以摸你吗?

现在他感觉自己的大脑有些宕机,脑子里嗡嗡嗡的。

就在刚才,他收到聂宗的传信,说是南山派云涧学府的除妖师会与他们一道来处理红河村的问题,结果几乎是在他收到了消息的同时,手链的感应器便猛得震动了起来。

晏清安立即意识到这是因为贺恒的灵力出现异常波动,很有可能是他遇到了麻烦然后与人打了起来。

于是他当即驾着长剑就往贺恒的方向飞了过去,最后赶到的时候,晏清安看到的便是这么一幅景象,

自己的徒弟站在另外一个男人面前,对他说我可以摸你吗?。

晏清安当下就有些生气地逮住贺恒的大尾巴把他给揪了过来。

师父,你干嘛?

贺恒小声地抱怨了一声,随即用尾巴啪嗒,啪嗒地拍了两下对方的肩膀,以示自己的不满。

动作一点没用力,看上去倒显得很亲昵。

这一下直接把刚从地上爬起来的那两人给看傻了,原来他的尾巴也是可以的摸的嘛?

而在看清了晏清安的面容后,周越忽然意识到自己先前或许搞了个大乌龙。

如果刚才贺恒叫他师父的话,那贺恒应该就是他的徒弟。

周越很清楚记得掌教在自己离开前,特意嘱咐过自己华阳剑派的晏道长与他的弟子会与他们一道同行,到时候切记要以礼待人、努力发扬光大发扬他们道门之间的友谊才对。

结果,自己上来就把对方当作妖怪,还不分青红皂白地揪人家尾巴

见这场闹剧也整得差不多了,

晏清安将自己灵器中聂宗的信件给拿了出来,正式地介绍了一下彼此的身份后,周越他们与贺恒也互相道了个歉,随即几人便找了一家客栈坐下来商议有关红河村妖物异常的特殊发现。

结合这两天自己的发现,贺恒提出了一个大胆的假设,

他认为在红河村附近出现的妖物尸体事实上都是由人演变而来的,准确一点来说,它们就是村子里、城镇里那些接二连三失踪的村民。

周越听到他这番言论,也是有些吃惊,便问他为什么会这么觉得。

见状,贺恒将那日在坟山上的发现也都告诉了几人,

并且他今日清晨分明在那只兔妖尸体的手掌上看到了人类残留的指甲。

这些妖物的尸体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被人给挖丹刨心了,乍一看好像是对方为了提升修为所为,但事实上这么一来,那些尸体也就是失去能被区分出人与妖物的最本质区别。

然而无论是那天山上保留着人类皮肤纹路的蜥蜴妖还是今日残留着指甲的兔妖,以及晏清安与贺恒在遇上那道奇怪黑影之后都变出了妖怪特征的耳朵与尾巴这件事,都无疑象征了这个魔物有将人类转化为妖的能力。

或者说它能转化出妖的特征。

而这只妖物的狡猾之处便是在于制造出重重幻象来迷惑众人,同时将矛盾转移到了别的妖怪身上。

比如那只金雕。

它将人的尸体尽数转化成了金雕食物链中的那些小妖怪,这便让捉妖师们误将金雕当作始作俑者。

最后,贺恒指出根据附近的人提供的信息,这个妖物通常是晚上进城作乱,那他们倒不如今晚就在这城中轮番站岗守株待兔,等那妖物自投罗网。

其余几人对他这个提议并无异议。

云涧学府的那三人在与他们商量完具体计划之后便分头行动了,准备等子时一过后便按照计划行动。

而晏清安则直接回了客栈的卧房,因为今日正巧是他修炼心经的日期。

为了恢复修为、修补受损的经脉,他每日都需要静心凝神地调息数个时辰,而每隔半个月就要彻底筏经洗髓一番。

这整个修复中所受的苦楚与煎熬是常人无法忍耐,举个例子来说,就相当于将全身的血都换了一遍。

贺恒并不放心他一个人呆在房间里,因此他也没有在客栈的大堂逗留多久,让人打包了两份吃食之后,便也回到自己的卧房,时刻留意着对屋的动静,准备等晏清安修炼完之后就将东西带给对方。

然而他等了许久,一直等到天都黑了,也不见对方的屋子内传来任何动静。

见状,贺恒有些坐不下去了,他径直走到晏清安的卧房外敲了敲门,

师父,你怎么样了?我给你带了饭。

可是屋内却一片诡异的寂静,没有传来丝毫回应。

贺恒感觉心中隐约升起来了一种不好的预感,他皱了皱眉。

下一秒,却听里面突然传来了重物倾倒的声音。

师父!

听到了这声异响后,他没有作片刻犹豫,直接推开门冲了进去。

屋内的场景显得凌乱不堪,

桌上的东西被扫了一地,而晏清安此时正狼狈地躺在冰凉的地上,他发丝凌乱,唇色苍白,嘴角却沁出几缕殷红的血迹,身体似乎因为冷而蜷缩成一团,正在微微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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