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魇(2 / 2)
她扁嘴,用掌心覆淹着自己的视线。
“呵呵……?”
“都说了别笑了……”
“我开心嘛。”
“开心……吗…?”
呢喃最终在风中晕逝。
啾……
又一个吻。
此次她显然比刚才要大胆不少。
齿尖厮磨着唇周,一口口若飞蛾般啜刺,饮尽幻梦之魂,扑入烈烬夜焰。熟悉柔渊将自己拖回往日,麻古的气味仍是那般甜美……惹人索求无度,陷醉孽状。
她虚无且真实的热流从触碰处淌下。
融进灵魂。
…电流因欣喜加速传导,彗星一炬,烟火灿烂。
连意识也跟着一起变得麻痹。
僵直……
不过一吻而已。
自己的心绪就开始泛白了。
看来还是只能用手帮你啊……
“哈啊……”
“才这点程度,夫君就受不住了?”(←slave)
她仍未将手掌从自己眼前移开。
“…毕竟太久没亲你了……”
气喘不止。
“……有多久?”
“几个月?我不太记得时间。”
“………”
她好像在沉思什么。
“那确实挺久的。”
“嗯。”
“不过…下一次,我会伸舌头的哦?”
“噗嗤……”
居然还会提醒我啊,真可爱?。
“还笑。”
“咳…咳咳……你不喜欢的话,我就不笑了。”
可惜,自己的嘴角从没哪天有过此刻一般情难自抑。
“………”
“唔……噗………”
“你忍不住就别忍了吧。”
她似乎是看不下去那副尽力憋笑的怪异表情。
“哈哈哈哈??…”
“…………反正一会就哭了。”
“嗯?你说什么?”
“什么都没说。”
…
适才痴迷于欢笑根本没留意她在说什么…倘我在这时察觉问题……
一切说不定还有救………
但事实是残酷的,我没听见。
所以已经没救了。
……
“嘴巴,张开。”
她开始向自己下令。
语气听起来倒还怪熟练的………
“啊……”
“舌头伸出来。”
“……
“……??!”
被一口含住。
实话说,这其实有些羞耻。
视觉惨遭剥夺,身前又是陌生的爱人,难说是否会遭受到什么危险……
…但当她再度带着那片花瓣沉入自己的黯海之时,一切都不重要了。
味蕾浮游之处尽受撩拨,甜腻软麻的窒息感将意识一次又一次送进云雾,分明她并无施力。
躯壳控制权渐渐被顺去,如今,自己所有的空气都由她施予,生杀只凭半念欢喜……
…晕乎乎的………
究竟谁是鱼肉,谁才是刀俎…?
此言难尽。
历锋刃过心,血涌如泉;迎恶贯回屋,退无可退。
“……呜…呼唔…”
家里好像进了坏人。
“唔唔……”
酥麻即将冲昏头脑。
神经毒素超标,反噬。
即便是她沉重的换气声也会唤醒身体旧日的记忆。
…轻嗔着“不要”,却又呜呜咽咽地贪心不足。
……吞下罪恶,雨雾朦胧。
………爱语缱倦,给予自己光与影的世间。
血气降浮,热流难耐,汹涌地撑开每寸血管,鼓动微颤。
“唔………呜……”
呼吸被她搅乱,娇俏却混沌成了呻吟。
双臂有些控制不住…自发地渐渐攀上她的腰间………
“哈啊!啊…啊啊……哈啊……!”
忽然中断的吻,淡冷的她,以及狼狈且毫无面子的我。
“夫君。”
“哈啊……哈啊……”
好像自记事以来,除了濒死,还没觉得呼吸这么闷重淤结过…
“夫君…”
“——”
“还好吗?”
“还…还行……”
“夫君硬了哦。”
你现在已经连这种话都可以毫不害臊地说出来了吗……
“这好像,只是个吻而已吧?”
轮到她来笑自己。
“………”
“还没喘过气呀?”
“…脑袋……晕晕的……和触电了一样……”
“有这么夸张?”
“……嗯。”
这个敏感度真的很危险。
也可能…很痛苦。
因为承受不住多少刺激,些许轻微的玩闹都可能会要我命。进行的“接触”越多,魂魄力量便越不稳定……
如果达到了在梦境中昏过去的程度,那再见到夫人只能是一个月后。恢复起来比较麻烦。
“夫君……”
“…怎么了……?”
“脱衣服?”
“……一起?”
“嗯。”
……
袂服散落。她脱得爽快,自己却因为被那一吻抽去大半力气,只能恍恍惚惚地拆着纽扣……最后还是由她上手撕碎了所有衣装,等不及这温吞的速度。
“别看衣服了,反正都碎了也没办法再缝回去。”
…所以你梦里的这股怪诡力气到底是从哪来的。
“……呜呜…可以赔给我吗…我没钱了…”
“我也没钱啊。再欠你下去我得签卖身契了……好啦我会注意点的。”
乱说的话竟然结出了意外的果。
幻梦中的你仿若当真没有羞耻心。
“………呜。”
“刚刚都凶死了甚至要派人来抓我,怎么现在就变得这么没精打采啊?”(←slave)
我还以为这句话是该从我口中出来的,今夜。
“呵呵……”(←slave)
冰冷笑意之下,她软热的柔荑抚触着自己发烫的心神。颤栗层层深入,幻觉凝聚…危迫却惹人上瘾……
使我每夜每夜心甘情愿地受你伤害。
趋之若鹜,不晓何为南墙,何为错误……
包括现在。
“唔咳?…!”
“怎么?啊……也是,夫君连接吻都受不了,想来直接刺激〇〇肯定是于你而言太过残酷了吧?”
“……你…不用做这些的。”
“嗯?为什么?”
“今晚是我来帮你…”
“嗯……”
看似沉思,实则在怀疑自己。
她唇角的冰寒(笑容)仍未褪去。
“好啊。”
笑得更开心了,双眼眯起。
…很不祥的征兆。
“那这里……也可以‘帮帮’我吗?”
挪动身躯,她最终跨坐在面前——为将重炮枪管贴近自己嘴边。
……
……?
呆滞。
为什么又是这样…
这和我计划的完全不一样啊……
之前说“想〇我”,这次也是?
你………
看来分化成Omega还真是委屈你了。
“……”
盯着。
但没有动作。
“夫君……夫君………”
没得到想要的就开始叫。
…唉……
我到底该怎么办呢……?
“夫君……夫君……”
糯糯呼呼地,戳弄不停。
“我不帮你这里。”
“啊………呜呜……”
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她哭起来。
…
是真哭。
……
“呜呜……”
“如果是这里的话,我可以用手。”
探进微濡狭缝。
“接受吗?”
“呜……呜呜……”
脸上能感受到她低落的泪水。似乎是为了让自己被无边无际的罪恶感折磨至发疯,她正在努力眨着眼将皎粒颗颗挤下。
心机……
夫人切开就是黑的。
算了我干脆直接上手吧。
…伸入底层,拨弄蕊根,侵袭深渊。
“呜……!”
“要换个姿势吗?躺下你会更舒服。”
“呜呜………”
摇头。
……
“啊……哈呜……呜……”
轻颤着…
这是她今夜的第二个谎言。
“…别哭啦。”
想去摸摸夫人,可现在再碰有些不方便…换成捏腰吧。
“呜咿——”
敏感处倒是一点没变。
只是,这行为似乎令她的威胁更为猖獗了………不适地晃动不止,恨不得就此戳进自己的喉咙。
“呜……”
还没感觉吗?再用力点?
“哈啊…!”
……
………
“夫君……”
“嗯?”
“不想要手……”
“不喜欢?”
“呜呜……”
“怎么啦。”
“想要夫君软软的唇。”
“………”
忖度许久,许久…
“——好吧。”
“!!”
此刻,才是噩梦真正的开始。
…
“那夫人再往前移一些。”
“不用…夫君张嘴就好了……我来吧。”
“嗯。”
山倾雨欲之氛,自己竟未觉察分毫。
如此…无知、又毫无防备地缓缓张开脆弱的入口——
“唔???!!!!”
迎来的,并不是她所答应的东西,而是……
“呜?!!!呕呜呜——!!”
“啊?哈啊?…呵呵呵……??真不听话呢……夫君…给了你机会自己又不珍惜,搞得我只能这么对你了……哈哈哈哈?…这可不是我的错哦,是你的……是·你·的。”
一字一顿,随着混乱的节奏,物什已深入咽喉。她不留余力地朝着边缘挤压。
更毫不留情。
这…分明就是想把自己的会厌与食道捅穿……
“呵呵?……嗯呵呵呵?……”
她今夜还从未如此开心过。
笑得停不下来,沉浸于一片幻想。掐死我的言语,尽情享受支配征服的暴欲。
“诶,有胆就反抗我啊?看你刚刚还挺不情愿的嘛……现在呢?嗯?痛苦吗?难受吗?窒息?呵呵呵?………”
“唔……呜呜…!”
腔管阻塞无法出声。
原来被你强制是这种感觉……
虽说感官敏锐不少,但…肯定比被“敌人们”强迫好多了。
呕吐感一浪比一浪更高,可灵魂理应没有实体,所以只会持续着难受而已。
“??……”
…就是这好像让她很舒服。
“呜呜呜……!”
“载哀载怨的叫什么?起来!”
发着狠,把自己推起来倚靠在床头,然后重新刺入——
“啊呜——”
整套动作,甚至来不及让我换气。
窒息……
要不是早已死过一次,凭借此刻神经所叫嚣的感觉,还真会以为身体正在死去…压迫强烈得难以忍受,她为将全部裹进温暖,用上了几乎可以钳碎头骨的气势。
“啊?…啊啊??……”(←slave)
然后自己一个人爽到仰头流口水翻白眼痉挛。
你现在好像爱上这种感觉了…?
……
唉……
…你开心就好。
“啊?哈啊……嗯?……舌头…动起来……快点!”
她变得和夜初一样暴躁。
要我在这种情况下怎么动啊……
意识…快远去了……
不行……必须试一下……否则真的会死。
“——”
整个空间充斥着呕吐声、呛咳、粘糊酿酱、以及如摩托底盘轰鸣的喘息。
…也不知道你到底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
“呜呜…咕唔唔……!”
在梦里就这点不好。
我的早泄夫人呢。
还回来。
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持久…还净学些坏东西……
啊……原来是我教你的…?
……
……
呜呜呜呜……
是我年少无知年轻气盛英年早逝所以就请夫人稍微下手轻点吧——
喉咙真的要穿孔了——
窒息一直在持续…她从进入后就没再出去过,反复濒死搁浅……却又反复被呕吐感唤醒,昏厥不了。
和来自地狱的惩戒…类似。
不不不,这些我早就忘了。
…对身体掌控已经消失,四肢发麻停血,痛苦万分。
……
错了……都错了……
这种感觉………比盺娜和凯特强制喉交都难受。
不过我今后还是把那次任务经历遗忘吧,省得有坏人抱怨为什么在她怀里我还要想其他男人。
…亲爱的……
究竟是我的身体,或是我的存在……
哪个令你不满意了?
以人间的标准来算,此时的我已经因溺毙与窒息而死了几十次了。
“………”
双眼彻底失焦,晕眩痛苦。
“啊…哈啊啊……?啊啊啊!!”
明明是她〇得最狠,是她最冷漠无情,却又是她不知廉耻地受刑般叫喊着……嘶哑拉扯,声带被链锯割卷,语带哭腔略显脆弱,但动作愈加狂暴。
这么大声………
看来是快到了。
事到如今,自己亦无法再支配身体加速这项“进程”,只能任由她在喉管中恣意摧残。黑夜看不见黎明尽头的曙光。
总觉得…如果是以我过去的行为标准来判断她的话,夫人绝不可能就此停手。
应该会更进一步……因为她还没达到目的,比方说——
强奸我?
…
顺带也让我见识一下你最为残暴、禽兽、偏执的模样吧。
“————!!!”(←slave)
真到高潮的时候,她反倒不怎么出声了……和以前一样,在这时喜欢闭气尽情感受吗?
脸已不知是第几次被你拉着撞上小腹。深插入底。
痛苦持续。
刺疼与灼热扎向气管,反胃直达巅峰……
“啊…!哈啊……哈啊……”
“………呕…”
“呼。”
她呼吸调整得很快。
这不寻常。
夫人以前嗯??完都能再喘十分钟的。
…总算从我嘴里出来了。
“……”
不用咳嗽了。
死过几十次的身体…没必要再装成活人。
“哎呀…精华怎么都从鼻子里漏出来了……”
她的语气充淤着惋惜、挑衅。
“——!——!!”
不行…难受死了……后鄂整条联通的管道都是黏稠又烧刺的痛感,当务之急是赶紧把这东西弄出来。
“看来夫君很难受呢。”
尝不出此话有任何同情的味道。
“乖……没事啦没事啦?……”
“——!!!”
自己的姿势像在呕血,但依然被她轻轻揽入怀中。
她今夜的第叁个谎言……便是这缥缈的“温柔”与“关心”。
……
………
“夫君…还好吗??”
紧贴额头,擦去脸上污浊,笑容……危险……逃……离开……不要……
“夫君…夫君……??”
爱心?都是假的……骗人的……
她可是伊甸园的毒蛇……
“啾?。”
亲吻也不能代表什么。
爱?
存在…?
堕天使会贪恋世间吗?
“呵——”
看来她是装不下去了。狡黠在脸上刮出道道裂痕,但此时的我……已然无力动弹。
更罔论反抗。
唯意识清醒,毫无用处的意识。
…她也同样毫不犹豫地刺穿了自己的身体。
……
至少在今夜,她没有任何感情。
“哈啊……哈啊……”(←K)
虚脱得只剩气流。
“夫君,现在连支撑住自己都不行吗?这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欢脱而戏谑。
“哈啊………”
滑落……
彻底瘫在床上。
我好像真的搁浅了……
“看来也没办法了呢。”
你想干什么?
……啊,我为何还会问出如此愚蠢的问题,这不是显而易见吗…
啪叽……啪……啪……
她撞着自己的身体。
“明明刚才那么痛苦,夫君这里又为什么会这·么·湿呢?”
“…啊……啊……”
气若游丝的“娇喘”?喉咙发不出任何言语。
“连话都不会说了??”
“……哈啊…”
“夫君现在眼神迷离呢?…好色情……”
“……”
“真是个妖精………”
她沉声咒骂着很奇怪的东西。
…?
“你是不是也这样诱惑过其他人?男人?女人?”
……??
……即便只是为了任务…那些也算吗?
“…我……也……不想的……”
趁她动作停止,倾尽全力说着。
“那就是有喽?!”
…生气了。
“对……不……起……”
“他们是谁?!!”
碰——!
“……”
好痛……
宫颈口…好痛……
“原定的暗杀目标……”
“…啊?”
“出卖身体……是个还算勉强能用的方法……”
“…………”
她瞬间沉默。
…看来我们在“做爱”中途时常谈话争闹和翻旧账的毛病是很难改了。
“你是我的夫君…不要让给别人嘛。”
?
这就是喜怒无常吗?
……怪不得你最初跟我相处的时候连话都不敢说…是根本找不到言语回应。
“只留在我身边……”
“…我……没打算离开你……”
“是吗?”
“嗯。”
不知为何,在她说出问句怀疑自己后,脊背忽然涌现出一股寒意。
下一秒,这股寒意也“应验”了。
“那你刚开始凭什么拒绝我?!!!”
……
“啊?!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
……痛。
你还在记恨今夜的事?
或者…这一切只是一个你渴望粗暴对待我的托词?
“你要记住!你是…我的!我的…我的……!!我绝不允许其他任何人拥有你!你只能属于我!”
“………嗯唔…”
做得太狠,导致身体又说不上话了,只能迷迷糊糊地同意。
…专逮着一件事不放吗?
看来我可以确认,这些不过是你对于自己“正确性”的提醒罢了。想要一个可以骂我的理由,一个可以打我…强暴我…摧残我……同时又能让自己逃脱道德谴责的借口。
“说话!”
“我是……您的……所有物……”
你想做就做吧……
反正我已经逃不掉了。
昏眩窒息的快感……
“嗯嗯,好的?。”
“……?”
“啾?……啾……”
“………”
夫人好像要患上精神分裂症了……
她抱着自己亲吻。
啃噬…湮烬…伴随体下强烈至无法躲避的充盈,仅如此缠拥……即可击飞心神………
“……!”
“唔?唔嗯??!!”(←slave)
…
这敏感度真是太吓魂了……
“夫君的敏感点难道是在口腔里?怪不得刚才插小嘴的时候底下会变得那么湿…”
我不是我没有亲爱的你不要乱说。
顶多是因为接吻时看不到你的表情,听不见你的声音,唯有你软糯的触感依旧如昨……让身体误以为你还在爱我。
“挺会夹的啊,夫君。”
“……唔…?”
“所以为什么我刚进来的时候没有得到夫君的‘欢迎’呢?”
“……那会,痛。”
应该是这个原因。
“痛?什么地方?为什么?”
“……太用力了…宫颈口……子宫……整个下腹都痛……”
它从开始到现在都在不住地隐约痉挛中。
“嗯…我轻点?”
“……?”
“你什么表情,不乐意?”
“乐意……”
“看起来真是一点力气都没了啊,好可怜?……”
…你也真是一比一继承了我的恶意。
赎罪……赎罪……那些不可逆转的损伤都是你所造成的……如今这种结果,也是你应得的……快醒醒…赶紧……赎罪吧……
永无归期地赎罪……
她从未说过原谅你啊。
“夫君?……”
“……?”
“???……”
“……”
搞不懂她想表达什么。
“好像找不到话题了。”(←slave)
语气漂浮。
“我们试试后入吧?夫君??”
“?……嗯…”
要是我还有力气逃走就好了……
不对,我是来赎罪的…?
“嘿?!”
她捏着自己的腰一使劲,硬生生把整副身躯都翻了过去。
是看在我没力的情况下?
“腿……撑起来…!啊……真是的,夫君连这点力气都不剩了吗?”
自己的四肢歪七扭八地崴着,任她随意。
“那就这样好了!”
…原本以为夫人会尝试趴卧位的。
结果…………
她用手分别拽住自己两边的脚踝,将双腿往上拉着,整个人呈现出一半悬空…再把腿搭在肩侧,重新刺入身体弱处。
“啊……啊啊啊……”(←K)
“怎么了?这个姿势,你喜欢?”
“腰……腰快断了……啊啊……”
我柔韧性不怎么好的来着…感觉核心都要被你拗断了……这个姿势我好像还没听说过有人会用……
“哦~腰痛啊?”
她做戏般往下摁了摁自己的臀。
“……!”
更痛了。
撕裂的痛…
“或者夫君倒立?用手把自己撑起来?总好过这样被我‘钓着’吧~我现在半蹲着也很辛苦呢。呵呵呵呵?……”
…?
“所以,要站起来咯——”
“……!!”
头脑倒悬,充血沉重…颈椎正承受着非人的压迫感。
这一旦不用手支撑就是找死!
“诶嘿嘿?……”
调整好体态,如今陈列眼前的就是她的双脚,看不见表情。
“夫君?…夫君?……”
……
……
注意力被大脑的充血移去部分……她这回的动作确实是轻了许多,一遍遍蹭着内壁,带来温暖满足的欣愉。
“……呼…呜…”
可惜我只能发出无力的呼吸声。
“Meandyouaresittinginatree~
“K-I-S-S-I-N-G?……”
【你我共坐云树顶,缠缠绵绵到天涯。】
“…?”
…你最近是在现实里看到什么乱七八糟的娱乐节目了吗?
居然都无聊到唱歌了……
得夹一夹你。
调整气息,用力……
“啊?……!夫君?…嗯?……是想要我了吗?”
…我更想逃。
“嗯……”
“呵呵?……”
啪…啪…啪…啪……!
她的动作瞬间大起来。
撞得自己风雨飘摇…本就不实、全靠她力量支撑的底盘更是在此等恶劣环境下瞬间散了……
手臂撑直,摊开倒塌。唯有肩膀以下躯干还在被她箍着摇动。
…没哪天觉得自己这么像一棵海草。
……我大概连海草的都不如吧。
………草履虫?
什么人偶,什么生育工具,原来我才是你的人偶……?
“……哈啊…”
脱力,失神……
身体仅剩的求生本能都用来高潮了。
……可悲…
……
“??夫君?…夫君……?!”
她依然在乱冒爱心。
“……呜…”
高潮迭起……
为什么我还会在这种情况下高潮迭起…脑袋都快充血到晕了,颈椎弯折曲率惊人,脸部更是被重力创伤……受地心吸引撞向床铺,还要随着她动作一遍遍磨损。
实在是恐怖的战栗。
因为这能最大限度地激发她的兽性。
“……夫人………”
呓语呢喃早被各种黏涩声响吞没。
但她好像还是察觉到了。
“嗯?…你刚刚,说了什么吗??可不许恶意转移我的注意力哦,否则你接下来就有好·戏看了。”
“……夫人…”
喉咙好堵……
连呼吸都有点痛……
“怎么啦?”
“…我想……垫个枕头……”
“哦~这简单,我还以为有什么事呢,呵呵?……夫君自己扒拉一个就好了。”
“嗯……”
但,她的动作可不像是允许自己拿枕头的意思。
好像撞得更厉害了……
这种情况下想支撑住都艰难,更别提还要挪出一只手把厚重的酒店枕头扯过来。
你不想允许直说也可以的……
“夫人……轻点………”
“嗯?~?”
“夫人………”
“继续叫。”
“…夫人……”
快没力呼吸了。
“继续?。”
“……夫人……夫人…”
“乖??~”
她的声音盎溢着笑意,似心情大好。
…
在自己第四次浑身过电之后,她终于放手了。
碰咚——
瞬间砸下……
“啊……哈啊啊………”
深侵灵魂的快感烧得意识只剩白雾。
她是将自己往前摔的,所以腿脚直接撞在了床头墙边,全身依旧以一种残坏的姿势倒躺着。
以前在书中常常能看到“破布娃娃”这种形容,曾经的自己竟然还质疑过……
原来被当破布娃娃是这种感觉啊…
“夫君?~”
她好像正在舔嘴唇。
错觉吗……
“再这么诱人的话,我会忍不住的……”
她跪坐下来,耳畔轻声蛊惑。
“……哈啊…”
而自己只是在喘气。
“来,我们面对面做,好吗?”
“……”
…我有力气说拒绝吗?
她重新摆弄着自己的身体,拎起双脚将方位转正。
就当本能下意识地以为,她会使用正常位做——
啊,夫人会正常才是见鬼了。
……
再睁眼时…
双腿被她压向头侧,躯体呈现出蜷曲态,仿如一位肢干死于蚕蛹中的木偶。
为什么总让我尝试这种对柔韧性要求很高的体位……
真是把灵魂都给撕开了………
“?……
“夫君的……居然还在一开一合啊…?就这么想我么?”
…被插到合不拢嘴?
这种事发生在我身上?
啊啊啊。
(↑)一段干瘪的内心尖叫。
“来,我这就帮你堵上洞口哦?……嘿?!”
“……!”
好………深…………!
要被压…死…了……
“呜啊啊?——真紧啊夫君??!啊……”
你好像在很??开心的时候就会发出这种糜烂般的、半死不活的声音。
…咱俩似乎都没好到哪去。
“就这么…喜欢吗??呵呵……看来以后可以多用用这个姿势,夫君?~”
啊啊啊不要……
我的大腿后侧要裂开了……
没人告诉我需要事先准备锻炼一下柔韧度啊……
“K……?”
就算是呼唤名字,也叫不醒神魂了。
肉体又酸又疼,承接着她一次次的砸拍,注意力在无数次争夺中反复横跳…半时痛觉,半暇快意。
即将混乱……
……
“嗯?…唔?…哈啊……啊?!”
如果能开计数器的话,还真挺好奇她到底飞了多少爱心出来的。
以及我!到底〇〇〇!!高潮了〇〇〇!!!!?多少次。
真的要彻底没力了啊啊啊……
很快能叫喘的就不是我的身体,而是我的心了吧……
夫人倒怪持久的。
唉……魂生也是,没有哪刻觉得早泄竟如此无限趋近于一个“优点”。
至少那样,你应该不至于会让我沦落到此时此刻。
反正我现在也早——咳。
“……?哈啊…”
空间渐渐只剩她一人的媚吟,自己已经流失了吐息的力气。
啊…忽然想起来……
你之前说什么“坏掉了、不要”,以及求我结束的时候……也是这种感觉…?抽缩夹紧与高潮确实挺耗费体力的…错怪你了。
而且,好渴……
疼痛…又来了……
腿……麻痹……
全身……神经毒素……
“夫君?!唔…哈啊……!”
呼吸急促,看来是打算步入冲刺了。
她的动作没有超出自己的预期,但这感觉——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好深…好沉重…好痛…!感官似乎都快失灵了……不要啊…不能这样的…我承受不了啊……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
声带扯出最后的气力嘶吼,溃泄一地自尊,以及这超出理智范围的如凌迟般的快感……
抽筋,抽筋,突跳,癫痫?崩溃,腐坏,死亡,死亡,死亡,死亡,死亡。
——
脑内嗡鸣着,世间失去一切响噪。
视野泛白…所有感官在一瞬间停滞。
……
……
“?!夫君!夫君!!醒醒!快醒醒啊!!”
雾霭另一头,似乎有人在呼唤自己…会是谁呢?
“夫君……!!!”
………
………
………
真的吗?
你所听到,是真的吗?
喉咙仿佛被沙漠抽干了一切水分,在深空之下泛着淡淡蓝烟,涩痛阻滞。头脑沉重而足轻,双脚接近于失温…血流断裂。
光影隐约刺进中枢,海在天空,天空是海……夜风习习,沙砾在视网膜游动,世间粉霞若洋间油膜般斓珊。
………
死气是眼瞳最后的底色。
“夫君醒啦?”
……?
她的声音又一次将自己唤醒。
才发现——
身体此刻正被悬挂在阳台之外。
倒视蔚海,睥睨霜天。
极度危险…
只有一处脚踝受绳索捆绑着,栓在栏杆上,整个人仅靠着这一点维系自己于十层楼栋上空飘摇的存在。
“……”
幸好,灵魂没那么容易脱臼或四分五裂,否则我现在应该早就碎在地上了。
后折颈部,测算一下从这里到地面的距离……
…这个高度就算是压路机也会摔死。
夫人绑的?
“K?~”
她似乎在靠近阳台。
“本来你刚刚失禁还想让你看看的来着,结果夫君竟然直接昏过去了呢……现今床肯定是用不了了,休息得还好吗?”
…你所谓“休息”指的是把我吊在高空吹夜风吗?
……可我原来罩在阳台外的网索呢。被你割走了还是,我的能力失效?
“………”
“看来是休息好了?。”
?我什么都没说啊?
很快,她便用脚勾住风台横杆,一同垂吊下来,与自己在倒映的世界中相会。
极度疯狂。
极度浪漫…
这便是来自梦境的共赴黄泉。
……
“嘿嘿?……夫君…?”
“嗯…?”
“啾?。”
“……”
“对了,我们一起……跳下去吧?我会接住你的?。”
“………”
自己只能淡淡望着她,疲惫的神色中略含复杂。
“到海里去…
“我们还没试过在水晶棺里做爱呢?。”
……
……
她要是不说最后那两个字……
就圆满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