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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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哭看着就让人伤心,不停流泪,她也知道不好,该是她来劝慰人家的,但是,泪流不止,唯有不停抹,话也说不出来……

你说,这叫祁醉看了——多糟心!带她来悼念反倒惹得她伤心不已,这是他的本愿么?参长最后都不得不“不顾避嫌”,托扶着她的手臂把她牵带出来,不停低头安慰“叫他家人节哀,你这样——哎,”雪银河也晓得自己情绪没把握好,连连“对不起”,她又捂着嘴别过脸去,看着祁醉更生怜,最后差点都快抱着她的腰了,得亏还知道这在人前,手没放上去——

到底荀元是见过世面的,他知道作为一个大人物的贴身司机最是要学会“察言观色”,赶紧阻住母亲,估计低声也告诫了几句,反正荀母是突然也意识到自己失控了,赶紧地抹干泪要过去赔不是,荀元又赶紧把不识相的母亲拉住,直摇头,只叫她再要好好控制情绪,别因此惹了人厌……

到底通过这一遭,荀元也见到了这位“雪银河”对参长的“特殊性”,反正最后参长再没叫她过来灵堂这边,怕她伤心……

回程的路上,

参长看似平常地靠坐着,

其实,多少次扭头去看她,

而雪银河一直扭头望着车窗外,看似发呆,其实心里懊恼着,怎么这么失态呢……

“你也别太伤心,老荀的身后事我会安顿好,”

“嗯,”她也没回头,只嗯了声,其实也是不好意思。

每每她都能叫他这样,好像好多好多话堆在嘴边,但是就是说不出来,最后只得懊恼又扫兴地憋着。

只得也扭过头去看他这边窗外,

想想,

又找着话头,

“你,”顿了下,“你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也可以支声。”

参长的本意是顺着刚才的“老荀的身后事我会安顿好”这句话说下来嘛,都是车祸的亲历者,互相帮助也是应该的。

哪知,

雪银河头还是没有回过来——她是真的不好意思,毕竟刚才在他跟前哭那狠,一定搞得人莫名其妙的——“我没什么需要你帮忙的,你告诉我王座的下落就可以了。”说过,雪银河有时候就是个直筋,你问她“需要他干什么”,目前,她唯一需要你的,就是知道王座下落咩。

却,

这话儿,听在祁神耳朵里,可就难受了,

一来,你看都不愿看着我吗!

当然,这种情绪也是听了这句话后“雪上加霜”起来的,

最就是,你就没别的话跟我说了?除了王座,咱两就没别的可谈了?——虽然参长也知道这原本也是他的意思,他与她之间,就是猎手与诱饵的关系,除了交易,还有啥别的可谈——但,就是心里难受啊!甚至,气怒——

“那你可还得等等,这人犯事多,藏得也深。”参长明显语气不好起来,

更气他的是,

这时候她迅速回头了,

“犯事多?他犯什么事了!”那种关切……愈发刺参长的眼耳!

参长微微一笑,表面上绝对恢复精酷的猎人形象,

他低头摸摸自己的食指,

“你跟了他这么多年,难道不知道他做过什么生意,接触过什么人,”

“不知道!”

雪银河反应相当强烈!

是的,王座当年对她只有一句话,“你做好我的小公主就可以了,一切风雨我为你挡。”他的艰难,他的困苦,何时半点显露在她跟前——这也是日后每每想起他,尽管他无情地抛弃了自己,雪银河也对他终究恨不起来的缘故,他为她着实建筑过世界上最温暖的港湾——

她这一喊更惹参长气怒,

反正之后也成了惯例,她总能轻易激怒他,他唯有用更残忍对她才能释怀,

“不知道就好,不知道就别再轻易问起他,该告诉你的时候我会告诉你。”冷血得就跟拿刀剐她一样。

他知道她望着自己许久,许久——最后,还是憋回去了,忍着再喊的冲动扭过头去——

她愈是这样,

今后,她愈是这样在乎一样东西——还每每是他不喜爱的,甚至,痛恨的,

祁醉总能“占上风”叫她“憋回去”,

但是,

到底谁“憋出的内伤”更深更重——那还真得另说了。

反正,这次“一同吊唁”再次不欢而散。

只不过,这种“不欢而散”多了,雪银河是可以自我调节“想想就想通了”,之后云淡风轻;祁神可就难说了,只会一次更比一次——“想不通”!做不到“云淡风轻”,回不到最初的“狩猎场”——

……

雪银河班要上,研要考,舞也还得跳。

自上次“私演”成功,她精神上也得到极大的满足,练舞更积极了。

胡育颜也经常带她去看演出,互学互长嘛。

这天,跟胡育颜约好下午练完舞晚上去看舞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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