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九章隐忍不存在的(2 / 2)
尉迟宝林正在肆意嘲笑房遗爱,万没想到“逃兵驸马”会来挑战自己,略微愣神后,大笑道:“这草包要来跟我比试枪法?你没睡醒?还是我在做梦?”
见房遗爱负气挑战尉迟宝林,低估了他实力的尤子章大笑一声,走到房遗爱面前,含笑道:“房俊,你该不会是被辩机和尚气糊涂了吧?还是吃了一个和尚的醋?我听说你们家吃醋是祖传的,当年你...”
望着肿成猪头的尤子章,房遗爱只觉十分厌恶,此时见他提起卢氏夫人,心中积攒下的前仇旧怨一并爆发,对着喋喋不休的尤子章抬腿就是一脚。
尤子章万没想到房遗爱会当着尉迟宝林的面动手,猝不及防下被房遗爱一脚踹中胸口,伴随着一声惨叫,直挺挺摔出去三四米远,接连滚了两圈后这才停了下来。
“聒噪!”将尤子章踹翻在地,房遗爱负手而立,直到此时,那久违的刚毅这才重新在他的眉宇间显现了出来。
“你他娘!”正在嘲笑房遗爱不自量力的尉迟宝林,见小弟被踹翻在地,顿时勃然大怒,与此同时心中不由升起了一丝困惑,“这小子这么大的力气?刚刚攥我的手腕力气也不小,难道他还真有些本事?”
“打得好!”看着捂着胸口满地打滚的尤子章,候霸林拍手叫好,看向房遗爱险些哭出声来,心想,“先前雪夜力屠突厥贼子的何足道,我那天不怕地不怕的大哥又回来了!”
负手而立,含怒看向尉迟宝林,房遗爱冷笑一声,“说三道四,你莫非是不敢?”
“去你的吧,小爷今天非得用丈八枪刺你几个透明窟窿出来!”说完,尉迟宝林手指着一旁的马厩、兵器架,对房遗爱说:“走!咱们去牵马拿兵器去!谁不去谁就是蹲着撒尿的!”
说完,中了房遗爱激将法的尉迟宝林大步向前,盛怒之下,竟然没顾得上去管那疼的满地打滚的尤子章。
见尉迟宝林中了激将法,房遗爱微微一笑,喃喃道:“匹夫一怒血溅五步,临阵交锋蛮力只可杀一人,智谋却可敌万军,将在谋略哪在刚强!”
想着,房遗爱正想跟上前去,却被身旁的候霸林拉住了衣袖。
拉扯住房遗爱的衣袖,候霸林欲言又止,他既害怕泄露了大哥的身份,却也不甘心大哥就此被侮辱,犹豫下一阵支吾,半晌也没说出一句话来。
“霸林,武科场非同而已,一般闲杂人等不会进来的,这些参加武举的试子大多闷头练武,没人会认得出愚兄来的,你就放一百个心吧!”
用言语打消了候霸林的顾虑后,房遗爱将他的手掌拿开,接着在一众试子的注视下,大步朝着校场中央走了过去。
站在马厩前,尉迟宝林自顾自的从马厩中牵出两匹西凉战马,接着将身站在了兵器架前。
等到房遗爱走到跟前,尉迟宝林指着左右两匹战马,道:“你先挑,别说小爷欺负你!”
朝着战马细细观望,粗懂相马经的房遗爱朗声一笑,“这两匹马不分伯仲,尉迟兄想来倒也光明磊落。”
“切,别拍马屁。”说着,尉迟宝林将一匹战马的缰绳递给房遗爱,转而说:“赌气归赌气,我不想见血,就用枣木棍当点钢枪吧。”
说完,尉迟宝林牵马走到兵器架前,伸手取下两根齐眉长短的枣木棍,一根丢给房遗爱,一根握在手中,眉宇间哪里有半点即将对敌的谨慎,反倒全是不屑、轻蔑的表情。
“我打不过秦怀玉,我还打不过你吗?一个绣花枕头,充什么英雄!”背地嘀咕一声,尉迟宝林翻身上马,手握缰绳,枣木棍背在身后,对房遗爱说:“上马啊,待会不行了就认输,咱会手下留情的!”
听闻尉迟宝林的示意,房遗爱微微一笑,手持枣木棍翻身上马,眼望对面的尉迟宝林,眸中寒光大放,心想,“自从学习秦家枪以来,倒还没真正施展过,今天这根枣木棍全当做虎头湛金枪了,正好拿你这小老黑练练手!”
一番思忖,房遗爱和尉迟宝林对视一眼,接着心有灵犀的催动战马,以棍代枪,径直朝对方冲了过去。
眼见二人即将开展,候霸林和一众围观试子自觉退后,给房遗爱二人留出了一个直径在二十米左右的空地,而他们则呈圆形站立在四周,纷纷饱含期待的想要看看大言不惭的“逃兵驸马”待会是怎样被打下马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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