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四章杜如晦还活着(2 / 2)
“这个...”见谎言被看透,房遗爱自觉有些难为情,支吾道,“学生之前一时好高这才...不过杜丞相已经作古...”
房遗爱话音未落,谢仲举突然扬手将其打断,道,“房、杜二位丞相私下十分要好,算起来杜丞相还算是榜首的叔父,怎地榜首竟恶言诅咒长辈归西?!”
此言一出,房遗爱大感惊骇,在他的记忆中杜如晦早在“贞观四年”便已病逝,怎么如何听谢仲举的弦外之音,好像是在说杜如晦还活着?
惊奇下,房遗爱挠了挠额头,试探问道,“我记得杜叔父不是身染重病。。。”
“杜丞相为国操劳虽身染重病,但经过一众御医的调治病情已得到控制,若榜首真念及叔侄之情的话,还是早早去到杜府为丞相治病吧!”
简短介绍过杜如晦的现状后,谢仲举将身离去,径直朝着秦府走了过去。
得知杜如晦不曾归西,房遗爱惊诧万分,喃喃道,“莫非是因为我的出现而改变了历史的某些痕迹?”
苦思不解下,房遗爱只得快步赶上谢仲举,二人并肩沿闹市回到了秦府之中。
回到秦府,府下已经做好了饭菜,秦琼、秦京娘正坐在二堂等待着房遗爱与谢仲举归来。
坐在餐桌前,房遗爱只觉五脏庙咕咕乱叫,拱手对秦琼施礼后,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见房遗爱风卷残云一般的吃香,秦京娘嗤笑一声,碍于谢仲举在场,只得不断为心上人夹菜,期间并无半句交谈。
正当房遗爱吃的兴起时,谢仲举轻抿羹汤,对秦琼冷声道,“国公日后与国舅爷的关系...恐怕更僵了。”
此言一出,秦琼放下手中酒盏,面带不解的哼了一声,“啊?”
一番打量过后,误以为谢仲举言语试探的秦琼,连忙说道,“秦某无心争论朝堂之事,国舅爷总不至于何足道与长乐公主钟情一事,对我步步相逼吧?”
见秦琼会错了意,谢仲举倒也不忙着解释,将国子监手谈棋局一事完完本本的告诉了秦琼父女知道。
“今早何榜首在国子监与长孙澹对弈,将长孙澹气的呕血三升,恐怕一时半会好不了。”
听闻事情经过,秦琼脸色骤变,自顾自嘟囔道,“呕血三升?长孙澹一介文人岂不是命悬一线了?”
“是啊,不过何榜首医术高超,想来这盆苦酒他自然能吞吃下去的。”说着,谢仲举饱含深意的看了房遗爱一眼,转而低头喝起了羹汤。
席间的气氛被谢仲举一席话打破,房遗爱、秦琼父女顿时没了吃饭的兴致,坐在桌前勉强等到谢仲举吃完后,便让府下小厮匆匆将饭食收拾了下去。
因为之前与秦琼讲述“手谈棋局”的缘故,谢仲举到没有继续贴身“协助”房遗爱,而是踱步回到自己所在的客房当中去了。
谢仲举走后,秦琼将房遗爱叫到正厅,开始为其讲述起了其中利弊。
听着秦琼冗长且夹带埋怨的话语,房遗爱将身站在正厅中央连连点头,心绪却早已飞到了房府之中。
“不知关木通去没去房府,爹爹的病可被他治愈了?”
见房遗爱面对自己的劝解尽是“嗯、啊、哦、是”一干应付的词汇,秦琼恼羞成怒,一拍桌案道:“房...何足道,你是不是想让我与长孙无忌不死不休才甘心?”
房遗爱心系房玄龄的病体,忽的听到秦琼的拍案声,不由身躯一颤,辩解道,“眼下丽质与长孙冲退亲,长孙无忌已经记恨上岳父与小婿,之前长孙澹连番苦苦相逼,我这才...”
见房遗爱说的有些道理,加上谢仲举眼下正在秦府,秦琼不好将有关“长孙无忌”的话题继续深入,只能出言提醒道,“好了,眼下贵差身居秦府。你就不要和我翁婿相称了!”
“是,小婿...侄儿知道了。”应过秦琼后,房遗爱正准备去求着秦京娘去房府探听虚实,可还没等他走出房门,便看到了由小厮引进府中的关木通!
发现须发皆白的关木通后,房遗爱心尖微颤,嘀咕道,“关木通怎么来到秦府了?难不成是跟爹爹病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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