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希望你对我认真入v章4k字(2 / 2)
我打开四方通识,搜索“白玉京的出口在哪里”。
【在白玉京达成五百灵石以上的交易,能拿到一个永久结界石,然后就可以确定地点出去了。】
【或者找黄牛买个一次性的,虽然地址随机了一点加上体验不好,但可以少花点钱。价格大概五十灵石吧。】
我:“……”
7.
一切都是天意。
如果不是赵绯,我怎么会出九重莲,如果不是季今楼,我又怎么会厌烦那个冤大头,又怎么会去赌龟,又怎么可能没了五十灵石巨款沦落至此!
我好可怜啊!
这种大场子肯定是有典当行的,我搜刮了全身和乾坤袋,好家伙,愣是找不出来一件可以割舍的东西。
我的破烂荷包乾坤袋都用了这么久了,可以看出我是多么恋旧的人。
这里面所有的东西都是我在这叁百多年里辛辛苦苦打拼的,一想到要当掉,我就想哭!
思来想去——王八龟,冤有头债有主,走你!
8.
白玉京的布局很是奇特,建筑忽远忽近,只有你确定往某个方向走去时,那个建筑才会朝你慢慢“放大”。
而远处望着,简直就像皮影戏里的纸片。
我好不容易找到一条市街,一排全是典当和放贷的牙行,窗口皆是两米高,只见人头顶,不见人苦情。
“你要卖这个?”
戴着白色面罩的典当行老板娘皱了皱眉,细细观察这褐尾王八。
“是。”我叹气道,“这是我从一处大能秘境带出来的唯一活物,秘境中山崩地裂,所有的生灵植物都被岩浆吞没……”我捏住了它的尾部,“你看,这个尾巴就是岩浆烫出来的,但它竟未伤到一丝一毫。我属实拿不准,你出一百灵石,我便卖你了。”
老板娘轻笑:“偷了白玉京的东西,还想平平安安地走?”她抬手扯了把挂在窗棂上的铃铛,鬼知道那小铃铛是如何发出所谓杠铃般的声音的。
我心知大事不好,估计这东西上面有什么印记,可恶谁知道那个赛乌龟都和你白玉京有关系?黑白通吃啊!
我一把抄起乌龟使劲开溜。
我不欲惹事,那群最高修为辟谷的修士自然抓不到我,隐匿之后,我顺带给“大郎吃药啦”外派小组成员发了个定位。
【我一生作恶多端】:[众里地图定位]
【我一生作恶多端】:人在白玉京,速速转我五十灵石!!!急急急!!
【翠兰】:[向您转账50灵石]
【翠兰】:哇,有什么好玩的么?
我良心大发,想给她一句忠告好玩个屁,想想还是要温和一点。
【我一生作恶多端】:退!退!退!
9.
灵石到手天下我有,既然有了钱,我反而不急着走了。
出来玩嘛,讲究的就是一个严谨!我需要严谨地探索,大道就藏在细微之处!
等人都散去后,我又盘腿研究起了这只王八。
它的双眼依然讥笑凉薄且睿智非凡,半点看不出有什么特别之处。
忽然,神识间又异动,我朝那处投去视线,手中起诀,而下一秒,道袍轻飘的男子撩开枝叶,遮着一张狰狞可怖的傩面。
季今楼看了我一眼,唤道:“白露。”
我靠,发了定位来的就是快!
好在他的路费不归我管,我很快放下心来,现在拉上季今楼那我可就要使劲摆了,两个金丹,那真是走哪都不慌啊!
我激动地说:“来得正好!”我把乌龟塞他手里,“天命之子你快看看这龟你要不要?一百灵石卖你就行!”
10.
季今楼默然地被塞了一手触感诡异的东西。
他抬起手,那乌龟绿色的脑袋从他的指缝里钻了出来,软肉在指节旁蠕动,褐色的尾巴还欢快地戳着他的掌心……
麻木了。
他面无表情地将乌龟握在手心,使得那六根出头的东西都塞回壳里,双手背在腰后,盯着我。
“我希望你能认真点。”
我乐了:“比如?”
“所有事情。”季今楼说,抿着唇,冷冰冰道,“你总是这个无所谓任何事情的态度。”
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但他身上的低气压有点压到我了。我抗议:“其实也没有,我还是很在乎钱的……”
季今楼:“你很缺钱么?”
我大大方方承认:“是啊!”
季今楼摘下傩面,一双眼眸锐利如剑,视线仿佛能刺入眼前人的灵台:“亲传弟子的月例是普通内门弟子的叁倍以上,扶贺真君难道还会克扣你的月例?”
“……倒也不。”扶贺还是挺大方的,就是不喜欢打钱,一般喜欢直接送东西。
季今楼道:“所以,你的灵石呢?”
我这两天压抑的火气终于蹿了出来,都已经倒霉死了你有什么资格质问我!你他妈以为你谁啊!
“啊对对对对对!!还我的钱,笑死了!很难猜么?你以为泡男人不要钱么?你以为这年头筑基期以上的元阳很好拿吗?不花时间就只能砸钱呗!”
“你他爹的有什么资格讲我啊?灵丹不要钱吗?你以为我是你,我随随便便就能结金丹啊?我当初结金丹整整结了叁年!靠,哪个单灵根不是几个月顶天了?我他妈光是耗费的灵石就欠了五行堂整整叁十万,还是扶贺替我还的!”
“你以为我不想攒钱吗?我是叁灵根,笑死了,叁灵根,还是水火木,我的法器我的经脉,我什么不得花钱?还有进执法堂,对对对对,都是我惹事,罚款我活该呗!我是活该啊!谁让我心理阴暗又惹事啊!我还野合败坏风气呢!”
“你满意了吧,爽了吧?问你爹呢问!还问我钱去哪了,给你好脸色了是不是?季今楼,你是不是有病?”
我将迁怒贯彻到底,既然把人得罪了那就干脆再踹一脚,没用什么体术,纯泄愤,但也结结实实地踹在了季今楼的小腹处。
我:“……”妈耶,他没躲诶。
我面不改色心不跳,脚掌慢慢下挪,鞋底蹭着结实的肌肉下滑,就在即将踩到不可言说之处时,季今楼擒住了我的脚踝。
麻制灰调红蓝的道袍不留污垢,他用视线锁住我的脸,端出了几分打量的姿态。
我淡定地踩着:“你握住了我纤细白皙的脚踝,隔着白丝感受到了掌心内美好娇软的触感,我雪白的大腿在短裙间若隐若现。然后我察觉到你的打量和痴迷,娇躯轻颤……”
笑死,不信你不松手。
11.
季今楼额角的青藤比我那劳什子的娇躯更若隐若现,唇角硬扯出些弧度,松开手。
好气又好笑。
这家伙一身垮裤束脚轻便短衣,法衣裹得严严实实,不留一点缝隙全是法衣符文,哪里来的脚踝大腿超短裙。
他维持住该有的冷淡态度,没接她那胡言乱语,嘲道:“不要这个乌龟了?”
说罢,他转身就走,给我留一个腰瘦骨立的背影,便宜乌龟就在他手心里摇着褐色尾巴。
我追上去,拽了拽他的衣袖:“季今楼,就一百灵石,你看它多喜欢你啊,肯定是好东西嘛!”
他停下来,转过身:“你刚刚才骂我。”
什么小心眼!就因为我骂你你就不肯让我净赚一百灵石?
我:“那你这么说,我还前不久刚跟你表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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