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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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朱烨喉咙里溢出一丝叹息,胸口忽然一阵窒息,小腹抽痛,恶心欲呕,用力抓着他的头发不让他吞入,拄着床沿后退再后退。墨斛怕弄疼了他,不敢强迫,抬起身“嘶啦”一声扯掉自己的衬衫,强健的胸膛轻柔而不容质疑地压住他,低声问:“怎么了?”

朱烨太阳穴擂鼓似的响着,被墨斛大手抚摸揉捏,敏感的身体跟着了火一般,下面却不受控制慢慢萎了下去,无力感铺天盖地汹涌而来,越是想要,就越是不行,半晌彻底泄气,分开双腿哑声道:“你来。”

墨斛一愣,隐约感觉哪里不对,手伸下去摸,却被朱烨抓住了手腕,语声也冷下来:“不干就滚!”

“你怎么了?”墨斛不动,也不滚,两人僵持了几秒钟,帐外龙凤喜烛忽然爆了个灯花,发出一声轻微的“嗤——”

“滚出去。”朱烨声音冷得跟铁一样,强硬地扒开他的手,一脚踹在他大腿根,却忘记了自己腿伤未愈,牵到伤口,顿时钻心似的疼。

他这一脚没什么力气,墨斛自然没有被踢滚掉,只将身体略撑起来一点,扶着他大腿放平了,道:“别气,都是我不好,你要怎么做我都听你的。”

他越是温柔,朱烨心里就越难受,忍疼侧身,将上方那条腿蜷起,示意他到自己身后,低声道:“闭嘴。”

墨斛虽然在幻境中和他双修过数次,但每次都是扑倒就上,操完就走,从没发觉他有什么不寻常的地方,此时此刻才深深察觉出不对来。侧身躺到他背后,单手环住他的腰,一边在他小腹胸口轻轻抚摸,一边回想前段日子朝夕相处的情景,慢慢将回忆定格在了某些奇怪的晚上。

朱烨极重保养,身体一向健康,有一阵临睡前却总要吃两片药,他当时也留意过,但因为药瓶上不是英文就是法文,他实在看不懂,加上朱烨吃了几天就不吃了,便没放在心上。

联想起那几天朱烨内裤换得比较勤,人却总像是不高兴,墨斛似乎明白了什么,一时十分后悔自己不求甚解,暗暗发誓回去一定要把外语学好,最好考个四六八级什么的。

朱烨面朝里侧躺在床上,蜷着腿,由肩至臀伸展出一个令人遐思无限的弧度,刚硬中带着罕见的妩媚,尤其腰部,纤细而充满男性的张力,仿佛一把就能捏碎,又仿佛无奈蛰伏的猛兽。墨斛扳着他的肩头亲吻他后颈,沿着脊椎一路舔到双臀,舌尖在他隐秘的部位来回打圈,直到他一直紧绷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才从床头的购物袋里摸出几管润滑剂来。

蜜瓜味的,菠萝味的,玫瑰味的……居然还有奥利奥味的,墨斛定睛看了两秒才确定这真的是润滑剂而不是小饼干,打开挤出一些,出于好奇尝了尝,卧槽果然是奥利奥的,还是草莓奥利奥!

屈臣氏真是业界良心。墨斛一边在心里夸奖,一边给自己和朱烨都做好了准备,扩张到三指才慢慢将自己送进他身体,慢慢推到了最深处。

朱烨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吞咽声,太阳穴青筋微微暴起,身体却一动不动,硬是将他完全纳入,直到墨斛忍不住抽了一下,才反手挡住他大腿,纤薄的手掌全是冷汗,声音颤抖:“别、别动。”

真身和幻境完全是两种不同的感受,墨斛在身后环着他前胸,能感觉到他单薄的胸腔急促起伏,胸口渗出大片的汗水,显然极不舒服。虽然内心的渴望像挣脱枷锁的野兽一样疯狂嚎叫,还是用尽全力自我克制,以亲吻和爱抚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足足适应了五分钟,墨斛就这么一动不动埋着都差点让他给夹射了,终于忍不住抽了两下,见他没什么大的反应,便循序渐进地挞伐起来。

一开始朱烨只感觉胀痛难忍,简直比大腿被鱼枪射穿都难以忍耐,墨斛一出一进,他的身体便仿佛被锯子来回锉一般,简直想跳起来把墨斛暴揍一顿,或者用机枪扫了,但尚未付诸实施,便感觉一股细细的凉气从两人相接处悄然升起,沿着他五脏六腑缓缓爬升,先是小腹,再上升到胸腔,最后积聚在舌下某一点,刺激着他的舌头不断分泌出甜甜的口水来。

那气息似乎有麻痹的作用,渐渐他再感觉不到疼痛,只体内某点被反复摩擦,心里一抽一抽地发痒,两腿间原本蛰伏的某物也精神起来,慢慢抬头,溢出滑腻的汁水。

墨斛越过他肩头,扳着他的脸与他接吻,咂吮他的舌头,将他口中酝酿的唾液尽数吞食。朱烨与他唇舌相接,原本无处宣泄的那股子寒气猛然有了去处,登时汹涌奔泻。这头一泻,那头却不见枯竭,且生得更多,朱烨只觉两人下边相接处源源不断似有气流涌入,冲刷过他全身经脉,又从舌根出被墨斛尽数吸出,源源不断,生生不息。

这就是双修吗?似乎还不赖……朱烨迷迷瞪瞪地想着,身体的疼痛不复存在,只有连绵不断一拨又一拨的快意,不知不觉间便泄了两次,身体却丝毫不觉疲惫。墨斛在他身后埋头干了许久,又面对面进入,将他没受伤的那条腿架在腰间,像个打桩机一样不知疲惫地进进出出,将他操到几乎飞起。

饶是有双修垫底,这样的干法还是让人无法承受,朱烨渐渐力不从心,让他停止。墨斛倒也听话,叫停就停,停了却不走,仍旧硬邦邦戳在他身体里,放他小睡片刻便又开始活动。朱烨往往刚要睡着便被他操醒,反反复复几乎搞了一宿,直到明亮的阳光穿过厚重的床帐刺进来,才鸣金收兵,偃旗息鼓。

朱烨已经精疲力尽,连洗澡也没有力气了,张着双腿趴在床上,任由墨斛射在自己两股之间,半梦半醒还听到他嘟囔:“才一次……”

朱烨“噗”一声吐出一口老血,仔细算算,不得不承认这厮确实只做了一次。

问题一次就是一宿!

“你……”朱烨伸出一根手指抖了两抖,还没想出来要怎么骂他,就两眼一翻倒在了枕头里。

“阿烨?阿烨你怎么了?”墨斛吓了一跳,顾不上处理自己的子子孙孙,扑过去将他半抱起来晃了晃,却发现他已经打起了呼噜,原来是睡着了。

“吓死我了。”墨斛挥了把汗,将他趴着放平,去浴室放水打算给他洗澡,出了床帐却一脚踩在个软乎乎的物体上,低头一看才发现是他家小狐狸。小葵花四脚朝天躺在朱烨的便鞋上,整个身体都塞在鞋里,只脑袋枕在后鞋帮上,大概是嫌硬,还将自己的尾巴垫在脑袋下面,睡得口眼歪斜。

ipad就扔在鞋旁边,已经被他挠没电了,上面一片白花花的指甲印,看来是该换个屏了。

“哎呀我的小可怜儿,怎么睡在鞋里了,你的乌龟呢?”墨斛心疼的不行,把儿子从老婆鞋里掏出来,所幸朱烨一向干净,鞋也没什么异味,小心翼翼捧到沙发上放好,又盖了个小毯子,一边轻轻拍着,一边自言自语:“还是找个保姆吧……山灵不行,信不过,那就牙兽吧,还是这小子比较忠心!”

“呼噜呼噜……”像是回应他的话,小葵花喉咙里咕噜了几声,就在墨斛一脸慈爱站起来要走的时候,忽听他咿咿呀呀道:“滚粗去!不干奏滚!”

“……”墨斛额头垂下一滴冷汗:看来得早点给他准备个隔音比较好的婴儿房了……

35

35、 ...

朱烨这一炮把半年的量都给打完了,可谓精尽人亡,昏昏沉沉睡了一天一夜,期间是怎么洗澡换衣服又躺回被窝的,一概忘得干干净净,以至于睁开眼的五分钟之内大脑都是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哪里。

嗓子又干又哑,抬了抬手,便摸到床头格子上架着自己惯用的水杯,杯子里是温热的柠檬红茶,抬起身呷了一口,浓淡适宜,还加了蜂蜜,十分爽口。

窗下的熏笼袅袅冒着白烟,空气中漂着檀香和佛手柑的气味,宁馨舒缓,朱烨伸了个懒腰,发现身体并没有什么不适,除了后腰有些发酸,连大腿的伤似乎都不怎么疼了。

双修什么的果然厉害,朱烨深呼吸,掀开锦被下床,床头挂着他日常穿的衬衫长裤,随意披上了,发现有点遮不住胸口脖颈的吻痕,所幸这里没什么外人,也就不纠结了,趿上便鞋往外走去。

清晨时分,空山新雨后,空气格外清新,朱烨拄着拐杖走到露台上,便看见汤池边蹲着一大一小两只白狐狸,小葵花坐在乌龟上,前爪抱着奶瓶正在喝奶,墨斛则抱着根竹竿悠哉悠哉钓鱼。

朱烨黑线,三十八度半的温泉你钓个毛线的鱼啊?你这是装逼你知道吗?

“喝完奶要乖乖修炼噢,不可以偷偷玩赛尔号,沉迷网游是要被警察抓起来的!”墨斛前爪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儿子的毛脑袋,“爸爸当初就是沉迷韩剧才耽误了修炼,玩物丧志啊,这都是血的教训。”

小葵花傲娇地抖了抖脑袋,弹开他的爪子:“哼!”用空奶瓶戳一戳他:“尿尿!”

“憋住!爸爸带你去厕所,不许尿在汤池里,晚上爸爸和麻麻还要在这里……那啥泡澡。”墨斛将装逼的竹竿插在石缝里,叼着儿子的后颈跃过汤池,一转身看到朱烨,狐狸脸马上浮起春天般的微笑:“你醒啦?”

“啪叽”一声,小葵花从他嘴里掉到了石子路上,前爪正好磕在一块凸起的小石头上,顿时惊天动地嚎了起来:“呜哇哇哇!朽!朽破啦!”

“哎呀乖儿子!”墨斛吓了一跳,“蓬”一声白烟过后,立刻变成了人形,小心翼翼抱起小狐狸:“摔哪儿了摔哪儿了?”

小葵花哭得都要断气了,在墨斛手中挣扎翻滚,颤抖着将滴血的前爪冲朱烨挥舞:“麻~朽坏掉了!”

戏过了吧?这都是你爸看韩剧遗传下来的恶果!朱烨一头黑线,走过去伸手将他接过来,小葵花立刻做奄奄一息状蜷缩在他手掌心,扎煞着磕破皮的前爪在他眼前晃:“疼疼,朽要使啦!”

朱烨半天才明白过来他在说什么,原来所谓的“朽”就是“手”,摸了摸他脑袋后背,道:“带你去包扎,不许叫!一个男孩子整天哭号成什么样子!”你还是只公狐狸不!

小葵花瘪瘪嘴,收住哭声,抱着他的大拇指擦眼泪。朱烨将他带到起居室,用剃须刀将他伤口附近的毛剃了,擦了酒精消毒,又用绷带缠起来,期间墨斛跟前跟后伺候着他们“母子俩”,心疼之情溢于言表。

包扎妥当,小葵花举着小棒子一样的前爪看了半天,表示自己短期内不能走路了,赖在朱烨怀里死活不走,为了霸占“麻麻”的大腿,甚至忘记了尿尿,结果稀里糊涂尿了他一大腿。

朱烨被他气死,弹了两下屁股,不得不去洗澡换衣服,再出来的时候惊讶地发现安德鲁正坐在起居室的沙发上,身边还站着一脸黑气的阿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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