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1 / 2)
第二手打算便是待老皇帝去世,欧阳家的外孙登基后,他自然要让小李将军脱离镇国公府旁支,彻底以当年太后祖上李氏的身份重新开立门户,延续血脉。
如果可以选择,太后娘娘肯定希望是第二种方法得以实现,再加上白若兰许给了六皇子,怕是她对于二皇子生病的事儿一点都不介意,这样才能让欧阳家破釜沉舟,不遗余力助六皇子成事儿。
届时小李将军已经在欧阳穆手下锤炼多年,正好以嫡亲的国舅爷身份回归朝堂,皇帝用着媳弟总比用欧阳家的人要安心一些吧?更何况到时候的李家根基正浅,新皇为了平衡朝堂势力,势必要捧着国舅爷势起,正是他们李氏一族复兴的开端。
想到此处,靖远侯府眯着眼睛,说:“雪儿终是太过清高,小瞧了那妖孽李氏啊。”
欧阳穆一怔,望着父亲悲叹的模样,琢磨片刻便想通了什么,宽慰道:“祖父,前几日岑哥儿来信给我,说是西菩寺的方丈大人同他说,春姐儿命格极贵,家里应好好教导。”
靖远侯眼睛一亮,若有所思的看着欧阳穆,忽的笑了,说:“也对,六皇子若成事儿,待他三十的时候春姐儿正好十五……那李氏算计的极好,只道是人世间最说不靠谱的便是人之情感。”
欧阳穆在心里默默哀悼了片刻,他算是看着白若兰长大的,若不是太后李氏执意如此,为小李将军铺路,他倒是想拦着白若兰嫁入皇家。但是李氏一族当年实在凄惨,如今不管是太后娘娘,还是长公主,白氏兄妹,都将所有期望放在了小李将军身上。
待六皇子登基,白若兰仗着天真浪漫同幼年情分,总是会得宠几年,李家门楣借机起势,日后即便白若兰失宠,如同现在的欧阳雪一般,李家也无所谓了吧。不过是牺牲了一个女孩幸福而已,延续李家门楣才是重中之重,若没有皇帝亲家这顶帽子,李家又如何回归朝堂。
可是小李将军自个的想法呢?
欧阳穆一阵苦笑,他见过小李将军多次,虽然他外表柔弱温和,性子却比自个还要倔强几分,听说他未来姐夫不过是婚前纳妾,他就敢丢下军功跑回家把人家给杀了。
若不是他这个便宜姐夫本身劣迹斑斑,强抢民女,罪名一大堆,他怕是都不知道如何保他。这般外表俊美柔和无害,做起事情却略带疯狂,杀伐果断之人,岂是轻易会受别人控制的呢。
况且,一个自幼被嫡母当成丈夫外面野种带回家的孩子,童年生活该多么悲催,那几年正值皇帝壮年,企图杀人灭口斩草除根,太后李氏根本不敢照应一下,这孩子若说对李氏有什么感情,那便是无止境的恨意了吧。
十二三岁的少年,从小受尽虐待,他才不管什么家族大义呢,本身性格就已然扭曲。不过倒是从军打仗的料子,能吃苦,即便没有太后娘娘的提携,欧阳穆也相信小李将军终有一天能够纵马逍遥,成为少年英豪,誓守山河多娇。
作者有话要说:新坑开始写提纲了。男主是小李将军,未来的振南侯,皇帝嫡亲国舅爷,靖远侯世子的亲表弟,太后娘家李氏,长公主外族家李氏,唯一幸存男丁。你们猜的到女主身份吗?哈!
☆、89
二皇子得了天花传言顿时打破了沉静的官场。最为提心吊胆的当属陈诺曦,她听这个名词就觉得像是性病,别再是传染给她,后来普及了一下方清楚这是古代的水痘。
其实水痘这种病并未无解,在现代可以打疫苗,在古代的话,努力让水痘发出来便好了。她犹豫许久,终是暗中送出了一封信,将自个前世听说易于水痘发出来的药材都列上明细,供二皇子参考。
二皇子好歹是她肚子里这块肉的父亲,能留下一条命终归是好的。
二皇子同陈诺曦过的都是他最亲的心腹,此时听说陈诺曦关注着他的身体,还查遍医术提供了一些想法,顿时感到心里暖和无比,这种时候了,大家都渐渐远离他而去,陈诺曦身为如今炙手可热的五皇子妃,居然还乐意亲近他,忧心忡忡,可见对他的心意多么真切。这才是*情呀。
二皇子发誓,日后若是能够登基为帝,必将圣宠陈诺曦,不让她受到一点委屈。
相较于二皇子门庭的没落,欧阳家族的低调,五皇子可谓是风头正劲,镇国公府李氏自然也翘起了尾巴。毕竟欧阳家再强,他们家外孙做不了皇帝日后就是死路一条呀。
陈诺曦在此时同五皇子成亲,那一日京城异常热闹,她的十里红妆恨不得将整个东城铺满,风风光光的进了五皇子府。五皇子自然分外欣喜,娶了心仪的美人回家,解了相思之苦。只是贤妃娘娘莫名下了一道口谕,派了三个厉害的嬷嬷来府里看着他,让他同陈诺曦按照祖制分房睡觉。
陈诺曦怀着孕,此时对那种事儿并不上心,再加上先后对比了皇上,二皇子同五皇子,发现五皇子居然是最不解风情,空有一幅好皮囊,用看不中用呀。
她担心五皇子守不住硬来,索性就宽慰他,道:“孜莫,母亲怕是担心我肚子里的孩子,才这般叮嘱你我。二皇子病了,正是你的机会,千万别让我拖累了你才好。”
五皇子心疼的望着新婚妻子,懊恼的说:“又要委屈你了,可惜你怀着孕,我却不能守着你。”
陈诺曦尴尬的扬起唇,娇声的说:“守着也没法干什么,还不如解放了你我。”
五皇子脸颊通红,他前几日每天下面都硬硬的,无处发泄。好在陈诺曦不是那种木讷人,用手帮他解决,可是只要陈诺曦在他身边,他便想要,这可如何是好。
不过两个人的日子还是过的有滋有味,陈诺曦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五皇子同她倒是不怕没得聊,只是忍不住越发欣赏妻子,真是个全能的妙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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