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幕里朝颜/胆小鬼也有令人意外的一(1 / 2)
一个假发?×?你的NTR小剧场(但以为是NTR实际是纯爱,也是一种NTR,涉及一段回忆小对话
内含浴室/NTR角色扮演等,注意避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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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散的腰带缓缓坠向白瓷地砖围成圈,冷冽的铁器被逐一细心移除搁置在旁。
衣襟如帘帷向两侧展开,粉颈下方线条优美的锁骨与两朵饱满绵软的云团一览无遗,随后是遮蔽私处的黑色下着从腿间滑落,连带一对白袜也被脱下,露出匀称柔美的双足。
有太多话急需倾吐却不知从何说起,心中思绪万千拧成几道解不开的绳结,全都化成此刻对眼前想要珍视之人的纵容。
浴缸中的水位线不断升高,温暖湿润的蒸汽暧昧氤氲整个房间,模糊了镜中长时间相顾无言两人的轮廓。
“假发,我……那枚戒指是……”裸身僵坐在凉意肆意弥漫的台面上,哑然凝望同样沉默着的他对自己做完这一切,你局促开口,语无伦次试图说明。
“我都明白的,夫人,您不必如此紧张。”桂小太郎转身旋紧水龙头的开关,走过来抱你入臂弯,小心轻放将你沉入那半缸热水中,“所以,今日还请不要有所顾虑,我会让您尽情放松。”
说完,他取下喷头握在手中,将放水开关调成淋浴模式,开始替你冲洗头发。
你微愣,热水明明已经令宿醉后几乎凝滞的血液开始顺畅循环,在这个人的注视下却感到不得动弹。
“脸色好红,是因为害羞吗?”他中断淋浴,垂下左手用微凉的指背触碰你发烫的侧脸,右手则按下洗发液的压泵。
那不经意的碰触仅有一瞬,如一片轻盈洁白的羽毛挠得你心尖发痒。
你没能答话,唇瓣轻颤,有什么东西在体内开始隐隐躁动不安。
想要强压下这股冲动,你立刻咬住下唇。
“洗发液还在用我以前推荐过的牌子呢。”假装没注意到你的小动作,桂小太郎欣然感慨,双手捧起你打湿的发丝,在其上搓出绵密如云的泡沫,“果然还是它比较好用吧?”
“是啊。”你出神应道,低头任他替自己清洗。
打完泡沫的头发被冲洗干净,随后抹上樱花芳香的护发素,贴心滋润着清洁后有些干涩的发尾。
“好了,接下来是肩背按摩,请再靠过来一些,夫人。”你又听见他说,敬重的语气礼数周全。
“等等,可以不用……”你下意识想出言拒绝,但他已将沾满泡沫的双手搭上你僵硬的肩。
在泡泡的滋润下,那力道不轻的按压也变得很容易适应,掌心所及之处都变得滑溜溜的,让你紧绷的神经终于逐渐松弛下来。
“好了,还有这里也……”已经被你权当成按摩师的男人突然说,指尖顺着锁骨滑过,转而上移深入耳廓缓缓打着圈摩挲,像是打算细致入微抚慰身体的每一处角落。
敏感点忽被刺激到,你才刚刚消除警惕的心弦再次奏出音符,从口中不受控地发出一声伴着羞怯的微弱喘息。
这声音在成心逗弄你的人听来相当悦耳,但他只是紧抿着唇线打开淋浴,默默做完最后所有的收尾工作。
水位下降,温度也在一点点变凉,醉意早已消解得无影无踪,你却感到全身热得不正常。
不知所措看着他贴心拿来毛巾,不明不白擦干身体和换上干净的里衣,梦游般走到梳妆台前坐下,呆望着镜中的他仔细吹干和打理好重新变得整洁蓬松的发丝。
“该休息了,夫人。”
如此这般,游刃有余做完这一切,严格遵循心中剧本的桂小太郎收回双手,立在你身侧恭敬躬身道。
——原来如此吗?
终究是我太小看这家伙了。
“是啊,还真是辛苦你了。”你僵着脸发出一声嗤笑,走回客厅捡起遗落在地的戒指,将它戴上左手无名指。
尺寸刚好的银色金属环卡上纤长的指节,反射出的光芒莫名刺眼。
他只是安静看你躺进床铺闭上眼,又在床边站了片刻,才转过身准备离去。
“晚安,夫人。”
刚要迈出的脚步蓦地顿住。
低头看向被那只戴上戒指的手拉住的衣袖,深棕色的眼瞳下痛觉与欢愉激烈交织。
“阿景?”吼中干渴似枯井,桂小太郎压着嗓问,声线如即将崩断的弓弦丝丝发颤。
“角色扮演玩够了?”你向外吊着左手,勾唇浅笑,意慵心懒道,“闷骚也要有个限度,难不成你又想躲衣柜里解决?”
他不语背对着你,身姿端正克制依旧。
“果然,是个胆小鬼呢。”
你睁眼望向映着几缕晨光的天花板,恍惚间总觉得与它的距离,不曾像今日这般遥远。
攥紧的指节慢慢泄力松开,未及下落,却被一把捞回,十指相扣密不可分地握住,不愿放开。
“不是胆小鬼,是桂。”
武士挺拔的身躯徐徐压迫下来,已是忍耐到极限的男子贴近你的面庞郑重纠正道,释放情欲的舌尖于下一秒纠缠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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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小太郎在这方面作为慢半拍的那一个,平日里很多小事尽管脱线天然呆到让你头疼不已,却在行事时大抵秉持着清醒和温柔,像是害怕弄坏捧在手心里的宝物,想要悉心守护。
——至少每次前半程时是极为温柔的。
那赏心悦目的秀美容颜浸染上熟透的桃粉色,吸引你忍不住想凑过去啄上几口。泛着细腻光泽的墨色长直发散落在你裸露的肌肤,随着他伏在你身上的动作,从拂过的表面传来难以忽视的上瘾微痒感。
湿热的唇舌如融化的赤色颜料,在搅动中慢慢晕开,相互渗透进对方渐沉于温柔乡的大脑。过去在一起匆匆流淌而过的时光,点点滴滴复从记忆中涌现,勾起深埋在心底的眷恋。
桂小太郎左手牢牢托住你的后脑勺,五指穿过他方才亲手梳理过的柔顺发丝,以便在接吻时减轻你后颈的负担,右手则扯开你的腰带,探入纯白的里衣之下,直接覆上那总令他心猿意马的饱满云团。
叫人爱不释手的柔软触感带着弹性,对他陷入云间肆意索求的修长指节予以热切回应,而位于那团云端之上含苞待放的花朵,在温热掌心的来回碾磨下被抚慰后苏醒,向上昂首挺立倾诉着更多渴盼。
感受到身下之人跨越界线,用身体诚实向自己吐露的这份渴盼,桂小太郎松开舒服到几乎要溶化的唇,侧向一边轻柔喘口气,然后悠然感叹:
“会在清晨绽放的一种花,名叫朝颜。”
“诶?什么……哈啊!”
节奏轻缓的吐息携着欣喜笑意洒落你羞红的耳珠,趁你还没反应过来这话中的赞美涵义,他不给机会地用两指捻住那立起的花骨朵,激得你浑身一震,自然而然地呻吟出声。
“真美……”桂继续褒奖着你对他的挑逗作出的反应,支起身体抽回左手探上另一只还未曾受到疼爱的花苞,双手同时揉弄,渐进加快速度,像要把它们都逼迫到极限。
“啊……!”你顿时陷入夺舍般的快感难以自拔,无法再去思考他那句意味不清的话,刚泡过澡松软下来的躯体慵懒得根本使不上力,只得瘫陷进床将那猛烈刺激全数承受。
易感体质在这种情况下的反应总是太过分明,你能觉察除了胸上的酥麻,还有一股难耐的酸胀自腿间很快爬上小腹,便知晓再过不久连下方的隐秘部位也将败北溃堤。
同样深知这一点的桂,见你即使涣散着眸光也偏过脸想拼命躲藏的表情,终于肯停止指尖的逗弄,放过两只涨硬到嫣红,似在等待雨水浇灌而进一步破开束缚的花蕾。
在他松手的那刻,你总算能深呼吸几口室内混着沐浴后芳香与粘稠情欲味道的空气,胸腔慢慢上下起伏着,方才空白的大脑这才能想起什么来。
“刚才那话……是什么意思?”近乎是从口中呢喃着问话,你偏头凝视漏进百叶窗缝隙的明亮光线。
“在说我很喜欢的一种花。”桂伸手附上你泛起苹果红的脸颊,缓缓扶正后,直视你迷茫的双眸回答,“因其盛开于黎明,人们给它起了一个美丽的名字,名叫朝颜。”
“哦。”听到解释,你还是一时没明白他怎么突然提起这个,只好硬着头皮先假装自己听懂了,愣愣点头附和道,“这花名字是挺好听。”
于是他抿唇轻笑,深情款款的棕眸下敛,视线移回两团绵云上,随后俯身吮吻起位于尖端昂首等待浇灌许久的红色花蕾,伸出舌尖灵巧打着旋,细致舔舐它周围,将那里含弄出透明润泽的水光。
“啊呀……!”你再次失声叫喊,在这愈加强烈的过电感中,早已在小腹累积到满涨甚至蔓延至四肢的酸涩,开始向下冲破狭窄的壶口奔涌而出,自此便一发不可收拾。
“很舒服吗?”敏锐观察到你的反应,桂热切爱抚的唇舌离开已被灌溉充分的花蕊,顺着腹部的诱人沟壑缓缓下移,双手滑入你夹紧的腿缝间,稍一用力后轻易向两侧打开。
窗户被遮挡有些昏暗的室内,其间正胆怯倾吐蜜液的樱红色花穴映入他眼帘,笼上了一层半遮半掩的朦胧美感。难以自持地吻向腻白的腿肉,一边翘起手指温柔来回拨弄穴口上端的阴核,他无声用行动向你传达着二十年来深埋于心底的温情。
这汪池水般的温情之于你,既是一种能够暂时卸下重负的安心,亦是一种难以抵挡的诱惑。
明知那令人安心的诱惑有多危险,你仍愿奋不顾身一次次将手探向那池水,牵起那独自沉入水中,与你隔着水波脉脉相望之人的手。
哪怕仅有身体交合时的短暂光阴也好,哪怕只能令溺于孤独的他,浮上水面换口气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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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假发,偶尔也跟我打一场吧。”
“哈?你说谁是假发?”
“当然是你啊,桂这个字读起来太麻烦了。”
“银时,别随便给小太郎起外号啊,多了个发音而已。”
“但听你一开口就叫他的名字我觉得不爽啊,对那边那个笨蛋你却一直叫他高杉。”
“我跟小太郎认识比较早,熟一点叫名字也没什么不对吧?既然你这么说,那边那个我就一视同仁,叫他笨蛋晋助吧。”
“给我把笨蛋去掉啊,这叫哪门子的一视同仁?为什么只有我是顺便才被叫名字的?”
“那……假发?”
“等下,为什么连我也……”
“想试着叫一下,结果发现假发叫起来意外顺口嘛,那我以后也这么叫你吧。”
“不要被那卷毛混蛋带偏啦,师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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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假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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