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无cp文里炮灰女配 第100节(1 / 2)
“夫妻对拜——”
“礼成,送入洞房——”
两颗心都猛地颤了下,赵决握住桑枝的手,两人都感觉到了对方手心的湿热,赵决的声音有些哑,“枝枝,我送你进洞房。”
“……好。”
周围的宾客热潮起来,桑枝只觉得自己像是走在云里,每一步都踏的虚浮,若不是赵决一直撑着自己,都怕自己闹了笑话。
到了宾客看不见的地方,桑枝听不见声音了,她才终于捏了捏赵决的掌心,话还未说出口,赵决就已经猜到一把将她抱起来,大步流星走到洞房。
桑枝的侍女在后面远远地跟着,房中的喜婆乍见到赵决抱着桑枝进来忍不住说起喜话,赵决拂了拂床榻,身子被轻轻地放上去,喜婆的话才将将止住。
赵决按着拇指,黑沉沉的眸子水光潋滟,“好,都下去领一些赏钱喝喜酒吧。”他支开了他们。
脚步声和托盘的声音慢慢散去,桑枝坐在榻上,一颗心都高高地吊起来,小巧的红色绣花鞋上的东海珍珠晃了晃藏进嫁衣里,“赵决?”
软绵的声音从盖头下传来,赵决缓过神来,从托盘上拿起那根细长的玉如意挑起来盖头,金帘下桑枝终于看到了别的颜色,杏眸不期然地撞进赵决的眼中。
顿时呼吸便被摄住,像是在蛇盘旋的枝条上搭筑窝巢的鸟儿般,桑枝觉得自己无路可逃了。
“赵决?”桑枝又软软地叫了一声,声音有些急。
“我在。”
赵决的喉结滚动几下,将金色的面帘掀起,眼中的惊艳一闪而过转而就被浓郁的黑色盖住,“是不是累了?”他将桑枝的金冠一点点解下,沉实的重量压在掌心,赵决眼眸中多了丝心疼,另一只掌心已经在为桑枝慢慢揉着了。
感受到了熟悉的赵决,桑枝终于稳了心态,慢慢放松下来,“是啊,我今天好累。”她熟稔地靠在赵决的掌心里,毛茸茸的发丝轻轻在他的掌心蹭着。
不知不觉中,桑枝的性子便被他养的这么娇气了,赵决心中满意极了,面上却仍旧沉静,“我等下让侍女进来为你洗漱。”
话音刚落,怀中的人便身子僵住了,似是意识到了什么,声若蚊吟,“好。”
**
赵决的气息离开但仍旧沾染了些在桑枝身上,她脸上的烟霞还未褪下,瞧着娇俏极了,侍女进来为桑枝重新梳妆更衣。
屏风后已经备好了温度适宜的热水,今日的气温不算高,但桑枝还是出了些汗,沐浴完之后才觉得身上舒爽了几分。
赵决还在厅堂喝酒,怕是要喝到天黑才能归来,桑枝用了些面又将床上啥的桂圆红枣什么的一颗颗拾起来,偶尔剥了一颗送入口中。
这个屋子设计的与桑枝的闺房很像,只是又添了好些个柜子,屋内陈设的都是些女儿家爱的小玩意,都是赵决为桑枝准备的。
“小姐,夫人让我给你这个。”冬酒见人终于散了桑枝也得空了才从怀中掏出了个小金册子,模样隐蔽不可说。
桑枝当下就明白了那是何物,脑内的一根弦绷起来,“我不要,你快把它藏起来。”这种东西万一被赵决看到那多可怕,桑枝不敢想下去。
冬酒怎可能依她,着急道:“这是夫人交代的,让我必须给小姐看的。”
“我知道那是什么不需要了。”桑枝红着脸拒绝,但冬酒仍旧一脸认真,桑枝只好接过,“好,我收下了,你快去看看赵决有没有喝多。”
冬酒点头,踏出房门的时候转头又道:“夫人还吩咐了让小姐一定要看,不然会吃苦的。”
她说的认真,桑枝却听得害臊,随口应了她几声,可在冬酒离开的时候将那本小册子又深深的藏到最里间的那个柜子里,那柜子中放的都是些桑枝的衣物,想来赵决也不会翻到,桑枝定了定心神将它又往里塞了塞。
天还为暗,屋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原本倒在榻上的桑枝立马端正起来。
赵决已经换过了一声轻便的喜服,面上似乎还有些水珠,称的他面容都软和了些,身上的酒气还未完全散去,他来到桑枝身边时一双柳叶眼都似乎有些亮闪闪的醉意。
桑枝扶着赵决坐上了床榻,气氛有瞬间的冷凝,旋即又被赵决滚热的掌心散开,他的掌覆在桑枝手背,桑枝终于迷迷糊糊地想起来,从前他好像没这么热的啊。
赵决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个白色骨哨模样的东西放到桑枝掌心,此时他的眸子看来好像没有了醉意。
“枝枝,这是我的妖骨,”他吻了下桑枝惊愣的眼睛,湿热的触感在眼皮上留下,他继续道:“枝枝,我爱你。”
桑枝此刻只觉得掌心的那支骨哨都热烫起来,妖骨是什么不言而喻,从前路上她央着莫若水他们讲了许多妖怪传奇故事,其中就讲到过这妖骨。
桑枝的指尖有些颤抖,一点点顺着他的脊背摸到他的腰背下,丝毫没有注意到赵决的眼神一点点变深,他小声呜咽了声,桑枝只当是自己摸对了位置弄疼了她,当下便又小了几分力道,轻轻地触在那处,“阿决……”
她的声音略带了些哭腔,而赵决此刻只觉得在火上炙烤,腰处被她细嫩的掌心细细摸着,带了几分酥麻的过电感,这种滋味难以言喻。
天地似乎翻转了一瞬,桑枝被压在床榻之上,入目的是赵决满是情/欲的脸和满目红色,她觉得自己都有些晕了,哭腔还未褪去,眼中也含有水光,“……赵决?”
濡/湿的感觉在眼眶处打转,赵决像是听不见桑枝的声音,紧紧握住她的腰,恨不得将她融入骨血,含混的声音在耳畔想起,桑枝听得清楚他了什么。
他说:“枝枝,你是我的了。”
之后的事情桑枝记不太清了到了最后自己甚至体力不支晕了过去,中间那个妖骨也不知做了什么用,她只觉得自己好像真的是被一只蛇紧紧包裹住无处可逃,尖细的哭叫声像是催化剂,赵决充耳不闻。
桑枝不明白,之前她身上只要有了一点点红了他便心疼地不行,今夜他却像是变了个人,到了最后桑枝只记得他那双黑沉的眸子,锁骨处满是红/印,明明疼的是自己,赵决却一直在她耳边声音低哑的吓人。
“枝枝,疼疼我。”
窗外种满了梨花树,今夜的风刮得有些大,白色是花瓣纷纷扬扬地从树枝吹落,地上的潮气化水,白色的花瓣染上水印陷进土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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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十六,桑枝与赵决完婚。
梨花开了落,满院落满了纯白花瓣,落了后又枝头上又结满了清甜的梨子,四季交替,此后生生世世,他们永不相离。
作者有话说:
某日,赵决晨起为桑枝拿衣物,一本书硌到手指,将之抽出,竟是一本金色不可言说的小册子。
赵决:“此乃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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