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欠操(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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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时天光正亮。

窗帘掀起了一角,阳光从缝隙中折射进来,隐约可以看见半空中浮动的细微尘粒。

温榆翻了个身,感觉下面有温热的东西流出来。

她脑海中一片混沌,没细想是什么,过了一会,身下变得又湿又凉,黏黏的,很不舒服。

温榆不耐的踢了一下腿,结果拉扯到痛处,倒吸了口凉气。

昨夜淫靡至极的一幕在脑海中浮现,温榆捏着床单,咬牙咒骂:“死变态。”

沉礼有没有精尽人亡她不知道,她差点没被玩坏。

各种姿势都试了个遍,最后被他掰着腿,压到胸前,猛插了数十下后射了进去。

“乖乖含着。”男人拍了拍她的屁股,眉目精致,本是极为清隽温润的相貌,却因为那双漆黑深邃的眸子多了几分阴翳森然。

分明是笑着的模样,温榆后背却冷汗涔涔。

其实她很害怕沉礼,不然也不会想方设法的逃跑。

脚腕上还是那条银链,中间坠着殷红的珠子,流光溢彩的钻石镶嵌其间,看起来漂亮极了。

就是这样一条脚链,却变相的成为了沉礼禁锢在她身上的枷锁。

不论跑到哪里,走出多远,沉礼总是能精准无误的将她抓回来,关在山间别墅里,成为被他豢养的金丝雀。

温榆试过很多种方法,都没能摘下它。

她还记得第一次试图摘下脚链的时候,沉礼好整以暇的坐在沙发上,唇角始终噙着淡淡的笑,指尖微凉,摩擦着她的脚踝:“阿榆是不是想把它弄断?”

像是蛇吐着猩红的信子攀爬而上,温榆被他摸的头皮发麻,还没来得及出声,就听到男人愉悦的轻笑。

依旧是不紧不慢的语调:“把腿砍掉就好了。”

那一瞬间,她仿佛坠入到寒冰里,浑身上下冷的发抖。

“怕什么,”沉礼笑着俯身吻她,慢条斯理的剥光了她的衣服:“跟你开玩笑呢。”

“只要阿榆乖乖听话,想要什么我都给。”

可是他明明知道,她最想要的,是自由。

逃跑这件事还需要从长计议,这次她用了信号屏蔽仪,只争取了半天时间,甚至还没离开平城,沉礼就找了过来。

没关系。

温榆深呼吸,她不急,她是斗不过沉礼,但是沉礼爱她。

沉礼的爱,克制又隐忍,畸形而病态。

起初她不敢确认,以为只是占有欲作祟,后来她逐渐大胆,一点点试探他的底线。

沉礼对她向来没有底线,前提是要留在他身边。

她前前后后逃离了叁次,尽管沉礼生气,但从来没有朝她发过火,在床上的时候,也会控制力道避免弄伤她。

沉礼就是一个矛盾体。

和他相处那么长时间,日夜欢爱,温榆依旧猜不透他。

幸好她没打算猜透他,毕竟疯批和正常人之间有着马里亚纳海沟。

正常人·温榆胡思乱想了一阵,刚想掀起被子下床,紧闭的卧室门就从外面推开。

疯批过来了。

探出去的脚瞬间收回,温榆攥紧了薄被,从露出来的缝隙中偷瞄。

男人长身玉立,穿着款式简单的家居服,领口的扣子没有系上,肤色冷白,凸起的喉结性感。

狗东西长得人模人样,可惜办的都不是人事。

上来就把她的被子给掀了。

温榆没有穿衣服,光洁白皙的身体瞬间暴露在空气中,她吓了一跳,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咪,尖叫着质问:“你干嘛?”

说着,就要从他手中去抢被子。

少女乌发散落,从肩膀垂到挺翘的胸前,乳尖颤巍巍的晃着,上面还有他吮吻的痕迹。

极致的粉白与黑发,对比鲜明。

沉礼看的眼底发热,当场就起了反应,偏偏她还一直不安分的乱蹭。

“别闹。”

沉礼轻而易举制止住了少女,把人锢在怀中,用力捏了下粉嫩的乳尖,嗓音沉下来:“是不是欠操?”

温榆被迫光溜溜的坐在他身上,只隔了一层休闲裤,能清晰的感受到炙热坚硬的玩意儿抵着她。

蠢蠢欲动。

她不可置信的瞪圆了眼睛:“你禽兽!”

“又是变态,又是禽兽,”沉礼垂眸看她,逗猫似的刮了刮她的小下巴:“还有什么词,说出来让我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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