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皇子的男妻[穿书] 第8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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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极宠爱看重,却又应了苏贵妃的建议给他娶了男妻,可若说是捧杀却也不像,贺池没有外家,捧杀他也没有动机,总之处处透着别扭。

这也是男主贺澜从始至终都没敢彻底把贺池排除威胁的原因。

帝王的心思让人捉摸不住,连男主也没能猜透。

转眼间马队便到了近前,众人这才发现,除了去接引的御前侍卫外,贺池所带的侍卫几乎人人都挂了彩,许是马匹在路上折损了,有好几人都是与别人共乘一骑,外袍染血,看起来很是惨烈。

御林军统领下马单膝跪地,向承安帝复命。

他们刚转过第二个山头便遇到了瑞王一行人,只是把他们接引回来,虽然没捞到功劳,但也总比找不到人受罚强多了。

承安帝挥了挥手让他退下,贺池下了马,拱手向皇帝说明情况:“父皇,儿臣追击鹿群时不慎遭遇狼群,是以回来晚了。”

他说得轻描淡写,众人却是震惊。

围场山深林密,最里面的深山里不乏有虎豹豺狼这些猛兽,但是狩猎比赛每人能带的队伍不过十来号人,并不会去深山里冒险。

若是碰不到猛兽可能空手而归,若是碰上了却不一定能够全身而退,风险太大,大家都想夺魁,不会去走这条路。

不管瑞王是铤而走险还是真如他所说碰巧遇到,他竟然面对狼群还能全身而退,众人咋舌之余心里不免嘀咕,这运气当真是好……

承安帝自然没有责怪贺池,反而很是关心了一番,听说贺池受了伤,当即便要宣太医过来看伤。

贺池阻拦道:“儿臣只是受了些皮外伤,自己回去找太医看看便是,不必为儿臣耽搁晚宴。”

承安帝便也没有强求,让人将太医都宣到贺池的院子里,贺池谢恩后便带着属下亲兵退了下去。

既然瑞王已平安归来,晚宴便继续照常举行。

场地里燃起篝火,宫人们早已经把今日的猎物处理好,呈上来在现场烤制,烤肉十里飘香,和平日里贵人们精细的膳食比起来别有一番风味。

云清却无意留恋满场的觥筹交错,他向皇上告罪之后便快步离开了凉亭,向他和贺池的住处走去。

云清赶到时贺池也才安顿好亲兵回到卧房,他走到贺池身边,闻到了浓烈的血腥味,不由得有些急切地问道:“王爷伤在何处?”

贺池看着他上下打量自己身上哪里有伤口,眸子里都是真切的担忧,应了一句:“肩上被挠了一下,不碍事。”

赶过来的太医正好听到这句话,连忙接话道:“怎么会不碍事?狼爪不洁,若邪气入体则无药可医!”

云清知道所谓的邪气便是后世的破伤风,在这个时代堪称绝症,见贺池不当回事,他一把将贺池按坐在软榻上,对老太医道:“劳烦您了。”

老太医有些受宠若惊地摆了摆手:“王妃不用这么说,这都是臣等的分内之事。”

贺池瞪了云清一眼,却没多说什么,太医小心地将伤口上的布料揭开,云清这才得以看清贺池的伤口。

四道抓痕从肩膀划向胸口,边上的两道稍轻,中间的两道却很深,伤口狰狞,皮肉翻起。

贺池穿的黑衣,云清直到现在才发现,他的黑衣早已被血浸湿了。

他有些不忍地偏过头,不敢想象伤口有多疼。

贺池的表情却没有什么变化,他看着云清的模样,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最后却还是没有开口。

太医拿出酒,对贺池道:“王爷,老臣要用药酒冲洗伤口,您忍着些。”

贺池点点头,侧头看着一片狼藉的伤口,眼神平静。

烈酒甫一碰上新鲜的伤口,疼痛骤然爆发,贺池猛然绷紧了身体。

在酒精的刺激下,已经凝固的伤口再次有鲜血流出,贺池眸色黑沉,盯着伤口一声不吭,下一瞬却眼前一黑,一双带着凉意的手遮住了他的眼睛。

贺池一怔,转瞬便认出了这双手的主人。

好闻的冷香气充斥在鼻端,赶走了掺杂着血腥味的酒气,或许是熬过第一下之后感觉麻痹,伤口处的剧痛似乎也减少了些许。

老太医手脚利落,冲洗完伤口后便洒上药粉包扎,直到雪白的纱布一层层盖住狰狞的伤口,云清这才松开贺池。

老太医见多识广,并没露出什么异样的表情,一边动作一边对云清叮嘱道:“金创药每天都要换一次,若是王爷出现高热的情况,便立即派人来传唤老臣。”

“伤口不可沾水,这几日不可食辛辣、生冷之物……”

云清一一记下老太医的叮嘱,老太医收拾好药箱,元福便极有眼色地上前来接过药箱送他出去。

屋里只剩下云清和贺池两人,贺池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云清看着他□□的胸膛,去衣箱里拿了件外袍披在他身上。

贺池回过神,垂眸看着身上的外袍道:“我不冷。”

云清坐在他身边,轻声问道:“疼吗?”

贺池摇了摇头,两人之间便陷入了沉默。

半晌后,贺池突然开口道:“我把狼全杀了。”

云清一怔,他本来正在考虑要不要问问具体的情况,这件事一看就不寻常,贺池不可能特意去猎狼,若说是意外……可据他所知,二十年来都没有过这样的意外。

他反应了一瞬才明白贺池在说什么,原来他们并不仅仅只是全身而退,他们还把狼群全杀了,可贺池在皇上和众臣的面前并没说出这件事,也没有把狼尸或狼皮带回来算做他们的猎物,便足以证明他是刻意藏拙的,可现在他却告诉了自己……

云清转过身,看着贺池的眼睛问道:“王爷可愿意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贺池顿了顿才开口:“那群狼是被驯养的,我们的马匹上被人动了手脚,放了引狼的香。”

果然如此,云清追问道:“那王爷可知是何人所为?”

贺池向来冷淡的表情也带上了讥诮:“还能有谁?自然是本王的几位好皇兄。”

“前些时日有人上书请父皇给我赐封出京,可父皇没同意,便有人担心父皇属意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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