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灰过年番外(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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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薇慵懒地靠在隐囊上,由着他服侍她。他要给她喝药,她把头扭过去,说不想喝。

“你要气死我才高兴是不是?嗯?不喝你想干什么,想得肺炎吗?我管你叫爸爸,你把这个喝了吧,算我求你了。”说这番话的时候他都怒极反笑了,薇薇也没有太为难他,她不能逼他逼得太紧。他不可能被她说哭,真急了只会采取一些极端手段,那样吃亏的还是她。

感冒药苦,她一喝脸就皱在一起,一皱又会扯到被打肿的那半边脸,越皱越疼,越疼越皱。

喂完药他平静不少,问她脸疼不疼,她说疼。

“疼就对了,再让我发现你吸毒,我就打断你的腿。”

卡鲁趴在床尾看着他们,它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但它能看出这两个人的关系出现了一点问题,所以它十分紧张。

他把碗勺放在床头,开始给她讲据他所知吸毒导致家破人亡的例子。说到家,她冷笑一声,他问她笑什么,她说了心里话:“我觉得我早没有家了。”

“就因为打你一下,你连我这个爹都不认了?我打你是有原因的。”

“有原因你也不能家暴我。”薇薇恨恨地踢了踢被子,被冤枉了她很委屈。

只听他说:“既然这样,那我待会就把卡鲁送走,反正它也不是家庭的一份子。”

薇薇哑然,和他比无情,她还是太嫩了,她锐利起来并不能伤到他,每次她反抗都会换来同样的结局。

他盯着她的眼睛:“我想信任你,我不拷你,你能不跑吗?”

“你要这么说那还是拷我吧。”沙克达也不含糊,拿来手铐把她的手拷在了床柱上。

他让薇薇早点休息,她也确实累了。他设了闹钟夜里过来看了她一次,她睡得熟,试试额头体温也正常,看来是没发烧。

第二天他也试了试她的额头,不烫,是个好兆头,说明她没有生病。他还是让她喝了一次感冒药,巩固一下。

本来薇薇今天和朋友约好了去看电影,看他这样她现在铁定是去不成了,便央着他拿她手机给朋友回个消息。沙克达答应了,薇薇手机的密码他知道,帮她做了这件事后她安心了些,他也没有要继续罚她的意思。

沙克达外出的时候把薇薇拷住,又把卡鲁关到笼子里。主要是这狗太通人性也太听她话,他怕它会给她递工具协助她逃走。虽然这种事发生的概率很小的,但也不能不防备一下。

虽然吃饱穿暖,但薇薇在家里还是生闷气。她讨厌他,不仅仅是他不准她出门害得她放朋友鸽子,也不光是他不听她解释就关她紧闭。她讨厌他是讨厌他杀人如麻,也讨厌他嫖娼,他深深伤害了她,并且那出自他的本意,因为他就是干这个。

如果能在寇布拉和他之前选一个,她宁可让寇布拉做自己的生父,直到现在她的想法也没有变。她心中的正义和良知总是不断提醒她,提醒眼前的这个男人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刽子手,多少家庭因他变得支离破碎,而他非但没有得到报应,反而活得逍遥自在。

可是她无法做出背叛他的事情,因为她爱着他,所以和他在一起生活让她十分纠结。

沙克达带着吐真剂回家,给薇薇注射了它,他必须弄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

薇薇昨天和朋友出去玩,白天她们逛街,这没什么好说的。晚上两个女孩路过一家KTV,在门口遇到了一个戴白边红墨镜的男人,听她这么描述,沙克达便知道那人是谁。

沙克达问她对他有什么感觉,在药物作用下,薇薇如实说他头发染成黄色,嘴角快要咧到耳根,看着就不像好人。

这个评价让沙克达放心不少,因为唐明的确不是个东西。

他自我介绍说叫joker,是这家店的老板,要请她们喝酒。薇薇有点不想搭理他,但那美答应了,她也只好陪着。

三个人在包厢里很普通地聊天,期间那美出去上了个厕所,他突然和她说起沙克达的事。

这个男人竟知道她爸爸的底细,当时薇薇紧张得心提到嗓子眼,有种非常不好的预感,但他只是把一个小玻璃瓶交到她手里,笑嘻嘻地说别害怕,他想和她交个朋友。

薇薇看看手里的瓶子,她不傻,能猜到里面看起来像糖的药片是什么。不过她没敢拒绝,怕他翻脸,把它收进包里。等那美回来的时候joker已经离开了,薇薇没有告诉她他是冲着她来的,不想牵连到她。

那个装毒品的玻璃瓶她总不能随便找个垃圾桶扔了,万一被拾荒者捡去吃了呢?

沙克达心说这种异想天开的想法也就她会有,总之薇薇觉得保险的处理方法还是带回家交给爸爸处理。

果然她潜意识里还是认为他最可靠,足以依赖,和她嘴上说的完全不一样。如此分析着她的心理让沙克达有些飘飘然,他在她没被打肿的那侧脸颊上亲了亲,然后继续提问让他感到可疑的地方。

薇薇说她没有第一时间把瓶子交给他,而躲进卫生间,是为了花点时间好好思考一下整件事。她知道毒品能卖得很贵,这个小玻璃瓶里的东西一定比她想象得还要贵,那个叫joker的男人为什么要这么做,仅仅是想发展一个新客户还是出于什么目的?没想到爸爸发现得这么快,她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他就暴力破门进来了。

薇薇知道沙克达生性多疑,这种情况下自己有嘴说不清,一时慌了神才做出加深他误会的举动。

她怎么可能吸毒,中国禁毒力度这么大,她当然知道毒品沾不得,她只是晚一点把东西交给他而已。

这下真相大白,沙克达总算放心了,他冤枉了她但不打算道歉,反正吐真剂会消除她这部分记忆。

等薇薇睡过一觉恢复神志后,上桌吃饭,他还是那副恨铁不成钢的态度,阴阳怪气地数落她:“你说你吸什么不好,吸毒。吸呗,咱家这条件又不是供不起你吸,够你吸到八十岁。问题是你能活到那岁数吗?没我照顾估计八年不到就死了。”

她被他说烦了,开始以“就算我真吸了”为前置条件来和他对话。这样一来正中他下怀,最后她很憋屈地认了错,说“对不起”还不够,低声下气地哄他。

薇薇比较能屈能伸,没办法自证清白对她来说也不是大不了的事,她总不至于因为这个就以死明志。

她跪在他椅子边上,抓着他的胳膊,表情楚楚可怜:“我以后再也不吸了,爸爸你能原谅我吗?”

沙克达紧皱的眉头松开了一些,也终于肯正眼看她了,大手抚着她的脑袋说:“知错能改,就还是爸爸的好孩子。”

她已经不去想为什么她没有错却要道歉,一心想着如何让他消气,解开睡衣的扣子,露出一对酥胸。他立刻翘起二郎腿,不让她趴到他两腿之间。

见状她站起来,贴着他的身体正要做点什么淫猥的事,就听到他说:“有些毒品会让人很想做爱。”

她顿时泄了气,僵在那,继续不是,不继续也不是。

他把她拉到他大腿上坐,边把玩她的乳房边说:“爸爸上你不代表原谅了你,这事没那么容易完。以后不许再犯这种错误,明白了吗?”

“唔……明白了。”薇薇喘息着扭动着腰肢,在他手滑进她睡裤后捧起双乳,任由他品尝。

舌面与敏感的乳头摩擦,沙克达吃了一会她的奶,把脸埋进去。卡鲁很高兴他们关系变好,摇着尾巴在桌椅下面转来转去,蹭他们的腿。

两人就在餐桌边做,薇薇脱裤子的时候还碰掉了筷子,它碰到桌子发出清脆的一声。

面对面舌吻,她跨坐在他腿上用小穴摩擦他的性器。一大一小两条舌头你来我往,可算缠了个够。

她亲累了和他分开,把头靠在他肩膀上。交合的节奏不快,她就低低地呻吟,听沙克达说一年过得不比一年,可能是没放鞭炮的原因,过几天他去买挂鞭回来炸炸,去掉一年的霉运。

薇薇应和着,娴熟地动腰迎合他的动作。

马上就要到元旦节,沙克达还是不许她和朋友出去,说至少等到正月里才行,他要观察观察她的状态。

薇薇没什么意见,她也不是非得这几天出去玩,在家里陪着他没什么不好。

他贪恋她年轻的身体,看着这个单纯的孩子,她对他狡猾的心思一无所知。沙克达想要她多陪陪他,他是个占有欲很强的人,不希望她把注意力放在他以外的人身上,包括她的朋友们,哪怕一分钟他都吝于分享。

他清楚他不可能切断她和所有人的联系,只是眼下有了这么好的理由,不利用一下未免太可惜了。

一年到头好不容易等到朋友们放假有空聚聚,她却不能和他们一起跨年。但是薇薇会理解他的,她会想不能怪他,毕竟他误以为她吸了毒,他把她关起来不和外人接触是为她好,担心她又染上什么不良嗜好。

12月31日晚上她和他在家庭影院看电影,片名和开头看不出什么,十分钟后薇薇看出来这部电影的主题是科普毒品的危害。

前毒贩跨年和女儿看禁毒片,感觉还真奇怪。不是说这个主题不好,但这部电影实在无聊。薇薇在他怀里渐渐不安分,搂着他的脖子,用牙轻咬他的耳垂,咬过又用舌头舔了一下。

沙克达年轻的时候打了耳洞,不过他早就不戴耳环了。薇薇看着他留了她牙印的耳垂,生出兴趣,解下自己右边的金耳坠给他戴上,只戴一边,然后打量他。

镶嵌圆形红宝石的坠子随着他头的转动微微摇摆,无论款式还是颜色都和他很不搭,看得她眼底有了笑意。

他默许了她调皮的举动,墨黑的眼眸倒映着幕布反射来的白光,暗蓝的环境弄得他面容有些模糊。

薇薇吻着他脸上的横疤求欢,这几天她到了排卵期,由于激素影响有些欲求不满。电影情节已经不重要了,在家庭影院看电影要的是这种昏暗暧昧的氛围,说不定放正常的电影比放a片做起来还要有感觉。

身后是激烈的枪战,这边的枪火力也很足。

深冬室内地暖加空调还是很热的,两人胸口贴着胸口,做爱流的汗打湿了身体。零点过,新的一年到了,她笑着说“新年快乐”,不是对别人说,而是对他说,能听到的也只有他。

他淡淡地“嗯”了一声,这个时候他不再痛苦也不再恨了,内心得到了满足。他庆幸自己耍了花招,把她从朋友那里偷走,跨年和一群毛孩子跨叫什么事,年就该和血亲一起跨。

他们是比血亲还要亲的那类亲人。

离春节还有些时日,沙克达说到做到,不到正月不放她出门。她很老实,没有抗议,有时一个人在家也不闷得慌,有卡鲁陪着她。

他买了挂鞭,除夕晚上在别墅门口放。春联和福字他倒是没买,那种风格和欧式装潢太不搭,显得不伦不类。

除夕夜他倒是没带她看禁毒片,两人的激情似乎默契地燃烧尽了,那天早早就睡了,也没做爱。

人的情绪不可能一直亢奋下去,总要有起有落,否则精神迟早会崩坏掉。薇薇厌倦了,不想再和他看投屏电影了,不管什么类型,他就买了钓竿和鱼饵带她去河边钓鱼。

薇薇不知道他会钓鱼,觉得有趣,浑身上下洋溢着期待与兴奋。他俩共用一根钓竿,他从后面把她抱在怀里,同时帮她稳着竿子,免得她手抖,也带她找找感觉,就和他教她开枪一样。

河边零零散散分布着不少钓鱼的人,全是男的,装备也大同小异,一桶一竿一马扎,穿着厚衣服,没有像他们这样黏糊的。

薇薇有点担心他们光天化日腻歪会被人议论,叫他收敛点。沙克达说放心吧,钓鱼的人都心无旁骛,他就算在这把她上了他们也不会多看一眼。

两人说着话,有鱼咬钩了,沙克达帮她把钓竿往上提,还是慢了一步,让鱼跑了。

他们也不是很在意这次失败,薇薇把鱼竿交给他,由他重装了饵再次把鱼钩甩出去。

她感觉他抛竿的时候在炫耀他的力量,可惜他穿得太厚,她没办法看到他肌肉线条的运动,便说:“夏天的时候再来钓一次。”

“夏天河边蚊子多,当然你要真喜欢钓鱼就算天上下刀子也会来。”于是他又讲了几个奇闻异事:某某人戒毒后学会了钓鱼,再也不复吸;某某人本来沉迷赌博,爱上钓鱼后天天钓鱼,没再进过赌场的门……这些故事不知真假,但薇薇喜欢听他讲故事。

钓鱼时分心不容易成功,钓了一下午他们也就钓上来一条小鱼,不值得做道菜,被她拿去放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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