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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暴雨,豆大的雨点打在砖瓦上,像师傅带她去听的戏曲,乐师持锤敲击琉璃,师傅就会心情颇好眯起眼睛,乐滋滋地抿一口小酒。
趁这种时候,她就会向师傅讨要东西,百试百灵,师傅也只会轻轻给她额头小敲击。
但是她真的很生气,就算要向师傅道歉,也要等到她消气在说!
洛青云推门进入,将一盏茶放在洛罗桌上。
他似乎有些忧虑,素日里鲜衣怒马的少年郎一颦一笑都会刺伤别人眼睛,今天竟然收敛起来。
洛青云长长的高马尾垂落在坐榻,马面裙上黑金牡丹纹饰都显得黯淡。
洛青云:“你是怎么想我们....想这件事的......”
果然来了。
啊,真是难以应对啊...但是自己造成的后果就得自己承担......洛罗纠结了一秒就绝对向他澄清。
一码归一码,自己真不想因为一时的冲动影响他们之间的感情。
师兄,你确实很好,但自己更喜欢......好兄弟之间的感情。一想到洛青云会和自己像话本之间的男女主你侬我侬的模样......
她感觉自己脑袋皱成一团。
不行。她接受不了。
洛罗将小茶杯在洛青云和自己之间各放一个,拿起茶壶,从壶口流淌出翠绿的茶水。
洛罗:“师兄,我们在人间词语来说,便是青梅竹马,虽然平时素来小打小闹,但我感觉师兄和我是感情深厚。”
壶口的水流戛然而止。
洛罗:“但是,师兄你从成年以来身边只有我一个女性,就算我想负责任,也不敢确定师兄你是不是认真的。”
洛青云:“洛洛......”
洛青云看上去一副些许受尽打击的模样,但他手死死捏着膝盖骨,最后还是没说什么。
不是的,才不是...他才不是一时兴起...在几百年前意识到自己已经爱上洛罗的那一刻,他就决定和其他女仙保持距离,这是他母妃教给他的,她说“男人的贞洁就是最好的嫁妆”。
他能辩解什么呢?还能说什么呢?面对一个心根本不在自己身上的人,做什么都是无用功的。如果洛罗对他哪怕有一分感情,过去几百年,几千年做的事,她便不会轻描淡写地“不确定师兄是不是认真的”而略过去了。
但是.....为什么......都隐忍了几百年,为什么那晚...维持了几百年的关系为什么他要打破...如果没有那晚的逾越,师傅就不会知道,洛洛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对他露出疏远的眼神.....
可恶可恶可恶可恶,不要露出这副眼神......这副好像跟他是陌生人的眼神......
茶杯如巨山一般隔开了两人。
洛罗:“所以...师兄,我们最近还是离远些吧,这样对你我都——”
说完话的下一秒,天旋地转,洛罗被扑倒在地上。
其实她是知道师兄对自己有好感的,但对这份感情,她只愿意将其想成兄与妹的爱,若这份感情变质,她只会感到局促。
她知道自己在感情上的笨拙...或是......在许多事上都很笨拙,就算是师兄对自己有好感,她也是想了几十年才明白。
她并不打算一直留在这里,世界如此庞大,她想去一览芳华。
而师兄的爱,这时便成为一份责任,一种束缚,她也不愿如此。
洛青云愤怒又悲伤,熟悉的暴躁感又涌现。
他的眼眸发红,他狠狠吸允着女孩的嘴唇,搅动小舌。他撕开洛罗轻薄衣衫,白皙身体刺激着他的眼球,让他忍不住身体发烫,更是难以控制身体与大脑。
他从嘴唇吻到脖颈,他的身体在颤抖。
洛罗知道,他在悲伤。但知道又有什么用?向来知道与做到便隔了一道巨大的鸿沟。
她便只能喘着气,任由对方对自己乱来。
他从嘴唇吻到脖颈,到饱满淫荡的奶球,到纤细紧致的腰肢,再到流满蜜水的小穴,他的身体在颤抖。
洛罗知道,他在悲伤。
上次她被派到别的门派学习师兄也是这副倔强模样。
洛罗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发,顺着鬓角到脸颊。
抬起头,是一张完全不同于平时的脸,他的眼眸带着迷乱和深深的悲伤,几滴晶莹泪珠流下来,面对洛罗带着怜爱的抚摸,他反而抿起嘴偏开了头。
但他的身体却极度狂放,如同暴风雨的巨浪。肉体与理智仿佛判若两人。
洛罗细细地喘着,手不知道放在哪,只能抵着他的胸口。
胸肌鼓鼓囊囊,仔细感受还有许多深入骨头的伤疤。
洛罗忍不住疑惑。
他原来受过这么多伤吗......
洛青云抱起女孩的背部,像泄愤一般一插到底,肉棒进入穴口由于丰盈的蜜水的润滑,轻松地滑插进去。洛青云本以为她会挣扎着推开他,但女孩却顺着动作扭动腰肢,回抱着他的精瘦腰背。
这次回应,点燃了他的理智,就像上次那般,兄妹伦常全都抛在脑后,他现在只想疼爱面前这个让他又爱又恨的女孩,让她在床上呻吟,雌伏。
他折迭起洛罗,一边兴奋地喘息,一边舔弄着她的小足,肉棒和小穴的交界处正扑哧扑哧往外冒着淫水。
洛罗有些受不住了,她的眼泪舒服地往外流,发出像猫叫的,央求他慢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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