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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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虽然已经猜到了大致的结果,我还是问大叔:“难道说,他这是真疯了?”

大叔点头:“看样子是了,有可能是受到的刺‘激’实在太大,心里承受不住了。”

我一想也是,按照呼斯楞所说,他被邪灵附体的时候,虽然身体经常不受控制,但自己的所作所为,心里还是记的一清二楚。

可想而知,努桑哈用刀砍自己亲人的时候,心里肯定被折磨到崩溃,搞成现在这样也顺理成章。我忽然想起大叔说的那两个死去的幸存者,不禁感到后背嗖嗖的冷汗直冒。

那两个人可是一点点亲手把自己‘弄’死的啊,估计就算他们当时没死,也会被内心的恐惧所‘逼’疯,结果只会比努桑哈更惨,这邪灵简直太可恶了。

看着努桑哈我也有些无语,本来想从他这里再了解些死亡谷的具体情况,看样子是没什么戏了。

我总的觉得,这死亡谷里面没那么简单,现在从这些幸存者身上,也已经证明了我的猜测。在这些邪灵的背后,一定还会有一个更加强大的生灵或者是组织。

根据斯兰大叔所说,甲子天灾每隔六十年就会出现一次,届时会使鬼‘门’关大开,幸存者被邪灵控制后,口中所说的“吾王降临”,会不会就是‘阴’间的某个鬼王?如果要是这样的话,那事情可就大条了。

我所依仗的无非就是一些法器,以及祖传的灵符而已,自身的修炼水平根本就上不了台面。让我对付一些普通的‘阴’魂邪煞还凑合,要是遇到鬼王级别的家伙,那我就只有引颈待割的份了。

就算是法器足够强大,但是没有与之相匹配的功力,也是无法发挥出法器应有的威力啊。

将努桑哈暂时‘交’给村民帮忙照看,老村长带着我们去了他家,因为他有事情要和我们一起商量。

大叔也不知道村长要找我们做什么,一行人来到了村长家,村长让媳‘妇’给大家端上了‘奶’茶后,这才对我们说出了原由。

原来,村长是为了甲子天灾的事情而头疼。眼瞅着天灾就要再次降临,可村里许多人根本就不信。

村里的很多老人都知道这个传说,但是六十年前亲身经历过的人,却早都死光了。就算没死光,也起不到什么作用,因为上次的甲子天灾,全村的人都躲了出去,根本就不知道这村里发生过什么,也没听说附近村镇有什么灾祸。只是村里许多原本不太结实的房屋都倒塌了,那样子像是被狂风席卷过一般。

村里年轻一代对这些传说也不放在心上,全都当成故事听了,村长担心出事,但限于职务的关系,又不能明着劝人离开村子暂时躲避,那样的话,就成了他带头宣传‘迷’信了。

上一次那两个幸存者离奇死亡,也算是起了一些作用,让一部分人被那诡异的血字吓到了,这次快要到了天灾的时限,村里已经躲出去一小半村民,剩下的以年轻人居多。

我安慰村长说:“估计经过今天的变故,还会有一部分村民被吓到,恐惧是会传染的,一旦开始扩散,受影响的可能还不止是那陵格勒村,搞不好会‘波’及到乌图美仁乡。”

我这话得到了大叔的认可,他认为今天也不全是坏事,或许努桑哈的异常举动,会让村民们及时醒悟,能躲避开一场灾难。

就在这时,村长的儿子从外面回来告诉我们,村民已经开始陆续离开村子了,而且他也是回来取一些东西,然后去市里亲戚家暂避,让村长也马上收拾一下好跟他一起离开。

村长说不放心剩下的村民,他让儿子先走,等到村民都安全撤离后他再去市里。

儿子没办法,家里还有几个小孩需要照顾,不能留下来陪村长一起走,只好先行离开。

村长找我们来,本打算让我们现身说法,帮助他说服村民们避开灾难,但现在看来他的担心有些多余。等到村长儿子带着家小离开时,村子里基本已经空无一人了。

斯兰大叔问我:“如今出现这种变故,你还打算进山吗?我建议你就算有非去不可的理由,最好也等到这次天灾过去再做打算。”

我被他这样一问,心中也有些犹豫,师傅那边也不知还能坚持多久,但他给我的线索实在是太过简单了,如果能确定要找的那人就在死亡谷里,那我肯定会毫不犹豫的进去寻人。

可是,这‘女’希氏根本就是个传说,有没有这个部族都还不一定,就算有,也没有人能确定,他们藏身地点到底在何处。

面对这样的形式,还要在这个节骨眼上贸然闯入死亡谷吗?一时间,我竟然有些进退两难。

斯兰大叔跟我并没有什么‘交’情,也只能把话说到这种程度,说完这些后,他就打算带着梅朵返回乡里,然后带着家人一起去市里住上一阵子,待到这边有了确切结果,然后再回家。

对于大叔的热情帮助我深表谢意,给他钱的话显得有些市侩,只好给了梅朵双倍的酬劳。

我决定先在村子里观察一下,如果这天灾没有什么可怕之处,我再考虑进入死亡谷的事宜。

村长此时还没有离开,他告诉我们说,村里还有一个人肯定没离开,他想过去看看。斯兰大叔表示和村长看完那人,就一同离开村子。

我将自己的打算跟村长说后,他也同意我暂时留在他家里,反正家里没有值钱的东西,小山村里的民风还真是淳朴的可爱。

由于对村长说的那人比较好奇,我也跟着一起去了他家里。之所以好奇,是因为村长说,那是一个十分古怪的人。

第四百七十七章 青松道长

村长告诉我们,那人并不是他们村子的原住民,而是十多年前从外面来村里的。

村里有个老猎户木仁大叔,这老头年轻的时候喜欢到处闯荡,曾经被狼群围困,后来一个高人路过,将狼群驱散,他这才得救。后来他和那个高人也成了朋友,但那人始终行踪飘忽不定,直到十多年前,那位高人忽然找上门来,说是要在他这里住上一段时间,结果这一住就是几年。

后来,木仁大叔得病过世了,家里也没有其他人,他这恩人却一直在他家住了下来。

没想到这人还是个高手,可是为什么村长要说他十分古怪呢?问过后才知道,这个人平时几乎都不出门,成天将自己关在房子里,也不知道在鼓捣些什么。

但是,他有个习惯大家都知道,那就是他会自己酿酒,然后整天喝得酩酊大醉,很多人都见到过,他醉倒在院子里一睡就是一整天。

后来又有些村里的小孩说,天黑以后经常看到这人出村,至于去做什么,去了哪里,什么时候回来,孩子们都说不清。

斯兰大叔对我说,这个怪人他也有所耳闻,名字叫做那日苏,不过却是个汉族人,喜欢穿长袍,只是他的长袍与蒙古族的又有些不同,看上去倒像是老式的汉服。

很快,我们几人就来到了木仁大叔家,这也是一个独立的小院子,院子外墙是用粗大的树枝围成的,看上去显得生趣盎然,院门也是一道木门。还没等进院子,我就闻到一股浓郁的酒香。

村长走过去轻轻一推就打开了院门,看来这村子民风淳朴,平时都不用锁门。

我们跟着村长进了院子,一眼就看到了屋子前摆了一排大酒缸,每一个都有半人多高。

村长来到屋子前,同样没有敲门,一伸手就将房门拉开了。屋里猛然冲出一股刺鼻的酒味,差一点把我熏了个跟头,梅朵也掐着鼻子拼命往后躲去。

村长也觉得屋子里空气实在是不好,也就没往里面走,站在门口大喊了几声。

好了好一会,我还以为屋里没人,忽然里面传来一阵稀里哗啦的响声,紧接着又是乒乒乓乓的乱响一气。

随后,从屋里摇摇晃晃的走出来一个人。

这人一出现后,刺鼻的酒气似乎又大了一些,不过我却被他的外貌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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