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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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指张开,关节向上弓起,”张予川的嘴唇几乎贴着张谨言的耳朵,音色清冷,语气淡漠,听起来分明像机器人一样毫无波动起伏,却意外的撩人心弦。他一边说着,一边自然而然地将原本搭在张谨言手肘处的左手向前一伸,指尖滑过赤裸的小臂直抵张谨言撑在台球桌上的左手,扳动着张谨言的手指帮他摆出正确的手势,“大拇指翘一点,靠近食指,用这里固定球杆。”
张谨言努力控制住语气,沉声道:“好的张总。”
演、演得很像嘛男二,你……其实就是想趁机摸我的手吧,嗯?
“这个距离有点远。”张予川说着,猝不及防地用左手将张谨言的左手整个握住,向前推了推,道,“左手离杆头的距离保持在一掌半左右。”
整个手被张予川温暖干燥的手掌牢牢握住,张谨言不争气地红了脸:“好的。”
只是摸了一只手而已,不许脸红,张谨言,你一向引以为傲的沉稳呢?
然而,就在这时,张予川的右手飞快向下一滑,牢牢握住了张谨言的右手,低声道:“右手离杆尾,也是一掌半。”
语毕,他握着张谨言的右手往下拽了拽。
张谨言这回连耳朵都红了:“……明白了,张总。”
男二!我郑重警告你!不许动!再动我可不保证会发生什么!
可是,害得小助理面红耳赤的罪魁祸首不仅没有收敛,反而还变本加厉地把左腿也贴在了张谨言的左腿上,两条大腿紧紧贴在一起后,张予川向前一顶,带着张谨言的左腿向前迈了一步,继续讲解道:“左脚往左前跨一小步。”还没等张谨言有所反应,张予川又将右腿如法炮制了一番,右脚抵住张谨言的右脚帮他转了个角度,继续冷声道:“右脚往外转大约五十度。”
这两个动作下来,两人全身上下,从头到脚几乎全都贴在一起了……
除了张予川某个糟糕的地方与张谨言的屁股之间还有一点缝隙……
而张谨言一向引以为傲的沉稳早已飞到九霄云外,连敷衍的话都说不出来,只红着脸晕晕乎乎地嗯了一声。
总算可以打了吧,这一球再不打出去天都特么黑了……
如果不是看你长得帅我非要告你性骚扰不可!
但是,张予川却再次不紧不慢地将握着张谨言左手的手松开来,轻轻捏住张谨言尖尖的下巴,往上一挑,语气严肃道:“头埋得太低了,你的面部要与球杆成垂直状态,视线朝向球与球杆,当你感觉球杆、球,与球洞成一直线时……”张予川说着,右手按住张谨言纤细的腰往下轻轻一压,“腰部向下沉,贴得离球桌越近越好,然后……”张予川顿了顿,扶着张谨言的手猛地向前一发力,整个身子随着惯性往前一顶,下体与张谨言的臀部也终于贴在了一起……
每天睡前都要练一练的,又圆又翘又紧实的,臀部。
张谨言手一抖,瞬间原地爆炸:……
张总!张总您怎么硬了呢张总!?您这合适吗张总!?
与此同时,球杆头也触到了白球,白球笔直地飞出去撞击绿球,随着沉闷的一响,绿球乖乖地滚落进球洞,张予川的嘴唇若有似无地擦过张谨言的耳朵,一字一字低声道:“一杆进洞。”
“好的张总!我学会了!”趁着张予川稍微松开了钳制的当口,张谨言侧步冲出禁锢,心脏砰砰狂跳,脸红得要命,又不想被张予川看见,于是只好像个精神病一样背对着张予川站着。
整个人不断重复着爆炸——复原——爆炸——复原的步骤……
卧槽尼玛大事不好男二居然抱着我硬了!
三秒钟后,张谨言开始重复聚变——裂变——聚变——裂变的步骤……
卧槽尼玛我怎么也跟着硬了!
张谨言你醒醒啊那个沉稳镇定宛如性冷淡的张谨言去哪里了!?
打个台球而已,居然全身上下都被摸了一遍,小冰山彻底融化,变成了一座欲火焚身的火山……
张予川神色从容地抱着怀,姿态优雅地立在桌边,好像刚才借机耍流氓的人不是他。
“学会了?”张予川幽幽道,“你打一杆我看看。”
“……”张谨言犹豫了一下。
他穿的是布料柔软的休闲裤,有反应的时候会鼓得很明显。
而张予川穿的是西裤,打眼一看居然看不出什么。
妈的,男二太狡猾了!张谨言一言不发地板着通红的小脸,僵硬地转过半个身子,避免张予川看见自己的异状,然后姿势别别扭扭地打了一杆。
果不其然地打偏了……
张予川冷笑一声,朝张谨言走过去,一双黑亮深邃的眼睛刀子一样把张谨言从上到下刮了一遍,道:“我觉得你还是没学会,我再教你一次。”
“不麻烦张总了!”张谨言吓得魂飞天外,兔子似的一溜烟蹿到台球桌另一边,道,“我刚才手滑,您先来!”
张予川低低地嗯了一声,又打进了一个球。
而张谨言则不可抑制地在脑内开播了台球桌play的小gv……
独守空闺二十年的小处男可禁不起这么撩啊!
当张予川打进第三个球时,张谨言脑内的gv已经演得如火如荼了,脑内播放器里的自己正伏在台球桌上,两条腿屈辱地岔开着,而对方正冷着那张俊美的冰山脸,非常邪恶地用台球杆给自己开拓着身后不可描述的器官,开拓完后还挥舞着球杆抽打起张谨言的屁股!
啪地一声,球杆在臀肉上抽出淡红色的痕迹,张谨言的一条腿被抬起来放在台球案上,然后被从后面,粗暴地……
张谨言脑内的gv正演得精彩,张予川突然从台球案上直起身子,用球杆在自己掌心啪地打了一下,声音很清脆。
张谨言立刻关掉脑内的播放器,做了个深呼吸。
冷静,把持住,我不是那么随便的龙套。
“到你了。”张予川冲他抬了抬下巴,同时又用球杆在自己的掌心轻轻抽了几下,好像在试验称不称手……
“啊,好。”已经乱了阵脚的小助理迷迷糊糊地扫了一眼球案,张予川的球除了两个角度刁钻不好打的,已经全进去了,于是张谨言抱着随便打一下赶快结束赶快溜走的想法,俯下身,为了不被再被教一次很认真地摆好了姿势,瞄准……
“这个远。”张予川显然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大步流星地走到张谨言身后,二话不说便抬起他的一条腿搭在桌上,一本正经道,“够不到的话可以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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